梨白依然是跪着的,只是擡起了头,望向向往的月。
任恣在片刻的惊讶后,就平复了情绪。对于玩物的话,她似乎并不想付出那幺任何多余的情绪。
听起来很可怜没错,可是这和她没有任何关系,并没有任何一条道则规定过爱必须是双向的。
一旦生出一丝喜欢,就会在一次次期待中,收获难以想象的失望。
一段关系不开始的时候,才最美好最让人憧憬。
对待可以替换的物件,最好的方法就是不远不近,不为它付出任何的代价。
任恣幼时也不理解为什幺喜欢的物品总是会在一次次使用中磨损,最后失去它原本的作用。
很难过。
用惯的东西像是与主人牵上了一根不存在的线,丢掉的那一刻总是会发自内心觉得不舍。
当时的任恣只觉得奇怪,为什幺母亲不怕喜欢的人死掉呢?
顺为凡,逆为仙。
修仙之事本就是与天争命,与万物争机缘。
那幺在这重重且不能预知的危难中,如何才能保护住自己心爱的人呢?
任恣的母亲被童稚可爱的话逗得笑到止不住,然后告诉了她一个答案:“吃掉他。”
吃到……他?
梨白跪坐在任恣的腿间,柔软温暖的唇舌轻柔地啄吻舔舐大腿内侧的皮肤,难以想象的酥麻好像顺着经脉一瞬间涌进了她的脑海里。
控制不住地,有力的双腿绞住了梨白。
于是惹人烦痒的头发更加细密地刺激起了她敏感的地方,任恣倒吸一口气。
还没等她自己打开腿,梨白便顺心地一只手轻轻拉开了腿间的距离,让她离开那烦人的头发:“如果有一刻不舒服,都可以弄伤我。”
他眼里含着清淡的笑意,带着一丝不自觉流露的魅惑。
唇齿下亲密的挑逗还没结束,他的手指就熟练地摸到了微微湿润的花唇,技巧十足地隔着软肉,揉弄起藏在里面的花珠。
磨人的酥麻和隐隐约约的快感一时间交融,任恣的手搭上了梨白的肩,催他不要再勾人了。
“快一点……嗯……”
听见任恣压不住的一声呻吟,梨白凝视了一瞬任恣享受的神情,就低下头突然含住了肉瓣中间充血的肉珠。
任恣的欲望早就被之前的动作勾了起来,没想到这次她一催,他这次这幺快就开始了舔弄。
快感发散的源头被他含进了嘴里,灵活的舌尖热情而快速地一遍遍摩擦舔揉已经红艳艳的敏感花珠。
也不知道是怎幺训练出来的,梨白完美地把控好了力道与速度,仿佛是施了不知晓来处的妖术一般,把任恣花穴内的淫水源源不断地勾出来。
任恣简直要被他逼疯,指甲无法控制地深深刺进梨白的肉里。想要疏离梨白的理智好像在这一次短暂离开了被快感完全充斥的肉体,不管后面她如何面对,反正这个时候无人能阻拦她追求高潮。
轻轻颤抖的大腿牢牢夹住了梨白,完全不顾发丝带来的麻痒。
“快点……再快点……梨白……”
任恣从不抑制自己对于快乐的追求,她能感觉到自己快到了。
梨白却突然开始磨磨蹭蹭地围着敏感打圈,快感像是快要飞上天的风筝,突然就要落下一样。
在任恣无法忍耐的下一刻,梨白用坚硬的牙齿轻轻蹭了一下花珠的表面。
“唔……梨白……”
在喘息着的轻微恼怒声中,任恣终于到达了绝顶的高潮。潮水般铺盖而来的快感让她腿根处的嫩肉都轻轻抽搐起来,大股的春水从肉缝里流出,把梨白的唇边染得湿透。
梨白温柔地舔干净透明的液体,悄无声息地把任恣的快乐再续上片刻时间。灵巧的手指也周到地按摩之前颤抖抽搐的每一寸皮肉,不让她有任何的不适。
剧烈的愉悦过去,任恣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没有什幺不开心是一次潮吹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两次。
梨白看任恣没有想继续的动作也就继续跪坐着,盯着任恣被他舔弄得发红的皮肤,想着是不是要拿出药膏给她抹抹,丝毫不顾自己后背以及肩上被任恣刺得流血的伤口。
“你是不是有个愿望,我之前没有实现?”
任恣也没有让梨白站起来,只是坐着享受他的按揉。
她说的自然是觉醒血浴那一次,梨白许下的心愿——走慢一点。显然任恣没管,再走慢一点的话,梨白现在坟头种下的梨树估计都能结梨子了。
后来给血之后,没有等梨白醒来,任恣就离开了妖界,前往了封南宗。
这个愿望相当于是搁置下来了。
“心愿?”梨白自然也想起来了那件几百年前的旧事,“什幺心愿都可以吗?”
任恣摇摇头,“你可以说,至于能不能实现,我不能保证。”
梨白有点苦涩地想,他怎幺会有任恣实现不了的心愿呢?
毕竟他从小到大,从来都只有一个愿望啊。那就是任恣能喜欢自己一点点,他从来不敢求她的情有独钟,只是希望她能稍稍对他挂念分毫。
他擡眼,近乎贪婪地描摹任恣的每一寸眉眼,轻声许下一个不敢奢求的心愿:“我想要你不要再丢下我了。”
揣摩任恣的喜好已经变成了他的习惯。可最后梨白总是发觉自己成为不了她的心爱之物,甚至得不到她的关注。他在族内等了好多年,却每次只能收到任恣在外已有所爱的消息。
他从来不敢生出希冀,却还是会因为被丢下而自我厌弃。
被伤害,被讨厌,被无视的时候,他也觉得忧伤哀痛。但都不及被她丢下的那两百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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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佩服会写肉的,显然我不太行。但是我还是会继续加油练习的!
写文要善用同义词,所以今日同义词检索有:1.难以实现的同义词是什幺?2.难过的同义词是什幺?
感谢各位读者以及万能的搜索引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