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青时移开接触花朵的手,往空中一挥;另一只手仍捏着藤蔓,以防它逃走。
花朵脱离了钳制,刷地合上花瓣作蓓蕾状。花柄下的藤条扭动着想缩回经脉,卷须扫得他掌心发痒,他索性连茎带须一齐抓在手里。
姚玉照只觉一股力量萦绕在身体周围,温暖坚实,还带着几分强硬,仿若那手扼住了她的腰,她才泄过一回的身子又被掐出了水。
三息之后,紧闭的花蕾再度被他的手指轻而易举地顶开,一根银线刺入柱头,顺着花柱缓缓向下……
姚玉照眼泪都飙出来了——
不是痛,是爽的。
穴内瘙痒难耐,欲火熊熊燃烧,脑中残存的理智被烧了个精光,她突然扭身,一口咬在谢青时肩上。
皮肉被咬破,尖牙狠巴巴地在伤口处碾磨,他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任她在自己身上撒野。
银线扎进子房后,抖然炸出无数根细丝,如一把扫帚在房内扫来扫去。
细毛仿佛扫在她敏感的花心深处,刺激得她松了口,趴在他肩头呜呜叫唤。
温热的吐息拂在脖颈处,娇媚的喘声绕在耳畔,谢青时呼吸微促,撑着花瓣的指尖抖动了一下。
空气中盈满怀中人诱人的香味,撩得他心火窜起,喉咙冒烟,口中唾液都被烧干。而她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丝毫未察觉出他的异常,还在他腿上乱动,手不停扯着他的衣襟……
一张旖旎花容在面前晃来晃去,他索性闭上眼,不愿再被眼前春色所惑。可她的唇时不时蹭湿他的颈侧,偏要叫他受绵绵春雨的润泽,他口渴得紧,蓦然生出想尝一尝的欲望。
他克制地压下遐思,想拨开她的脑袋,只是双手都不得闲,他只得默默承受这甜蜜的折磨。
呵,闭眼真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颈上柔软的触感反而愈发明显,甚至她臀下的湿气亦被他感受到了,鼻端缠缠绵绵的香气迷得他神思恍惚。
他于是又睁开了眼。
他腰间的系带已被拽开。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发觉自己的腰带系得并不牢固。
柔腻的手如小蛇钻入敞露的衣襟,在他身上四处游走,心火渐成燎原之势。
他既不能回应,也不能推拒,只能做一块僵硬的木头。
终于,他手下的花有了动静——
花房剧烈震动,柱头如弹簧般弹起,“嗖”地射出一团紫灰。好在他迅速反应过来,把花对准地面,布好了结界;不然这些毒渣必会通过鼻腔,或是透过皮肤进入体内。
姚玉照并不知道他做了什幺,她只知道自己又被弄泄了身。
她滑坐在他膝上,把脸埋在他裸露的胸口,微张着嘴吐气。谢青时心尖发麻,心跳加速,抽着银线的手忽地加快了速度。
“啊!”
快感直逼天灵盖,她牙根痒痒,又咬了他一口。不巧的是,——正好咬住了他胸前的红点。
许是才高潮过,她浑身无力,咬得不狠。
谢青时并不觉得疼痛,只是……没想到她……她竟然还舔还吸!他额角青筋跳动,面上一贯淡然的表情宛如被磕碰的瓷器,隐隐有了一丝裂纹。
极乐天余毒和情花的影响让她意识不到自己做出了什幺举动,他只好由着她胡作非为。
银线整根拔出,他终于空出了手来。
他捏住她的脸颊,在她下巴尖一掐,那张嫣红的唇就离开了他的胸口,一丝透明的津液随着她舔唇的动作被卷入口中,他忽然有些失控,压在她下巴上的拇指鬼使神差地按了一下她的唇。
真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