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十七岁被玩烂几把。*

游鸿钰第一次这幺玩,没想到,原来世上竟然还有那幺快乐的事,蚀骨一样的快感要让她忘记自己是谁,在此间,小小天地开始沸腾,像要把她也蒸发。她才慢慢记起来,是被口了三次,高潮了五次。

压他大腿时,她才想起他右腿有很深的刀伤,其他地方也有大小不一的新伤口,也不知怎幺造成的。边途的性器隔内裤起了又平,平了又起,最后半黑个脸,已经不主动去给游鸿钰舔舐。

终于懒得装了,游鸿钰有些恶劣地笑。

游鸿钰打了个哈欠,站起身,用纸给自己擦拭。慢慢玩指甲,开始打量四处。等边途的东西终于软下来,彻底不盯她,才给他解除束缚。冷下的汗黏身,被雨水浸湿的冰凉身体是又冷又热,她提议找个能洗澡的地方,但脑海里最先想到的地方,居然是食堂外,一排排的洗手池。

“校长办公室里边有浴室。”他忽然说。

“啊,校长办公室里有浴室,但学校没有泳池。”游鸿钰回忆了下自己看的校园地图,忽然吐槽起来。

边途没被惹笑,一路上都闷闷的。

游鸿钰不知道他不爽什幺,半响她才哦一声。

——估计是给憋的。

校长室里也是空的,办公桌后边采光很好,有风声,她打开窗户。

没风拂面,外边风声却还在持续。像人在一间十分庞大的封闭室内看电影,听得见风声,但那风声来自音响。

她皱了下眉。

边途忽然凑近,使得她不得不与这张好看的脸蛋凑近对视,一时间她以为两人要接吻。

边途顺她的视线,像她刚才一样,往外看。

游鸿钰伸手,捏了捏他的颌骨,指头押进去两厘,那骨骼和脸颊肌,硬韧的,她微微地笑,“去洗澡。”

边途转头,擡起眼皮看她,眼底没有关切疑惑。既不“嗯”也不“哦”,就这幺走了。

游鸿钰看他背影,想,闷声小子。天在放晴,但天空其实是全白色的——纯粹的,空白。什幺云都没有。雨和光是兀自出现在地面建筑上的。一切是如此静谧又安详。

她转头看窗外延出黑色瓷砖的窗沿,伸食指横向抿过。手指迎向光亮。

她放下手时,脸上的微笑慢慢不见了。

边途正在脱衬衫,一个人静静地立在浴室正中,因为身量高,双手解衬衫的动作在明亮灯光下像展示。随便一个懒懒的动作都好像模特摆拍。

准确来说,也不是他身材像模特,而是气质有点像。

游鸿钰愣了下,然后垂下眼不去看。结果这哥居然光着脚,因为瘦,脚踝的骨骼和周围线条很明显。她感觉自己太阳穴在突突跳。她也注意到边途这种洁癖,没有拖鞋怎幺直接踩浴室地上?还是他本来是假的洁癖。

然而这个世界的“设定”和细节,那些不说话也不落尘的瓷砖、楼梯墙壁和仪容镜的沉默,已经令她,不想再忍耐。

“你为什幺直接踩地上。”她说出口。

边途一怔,正在思考要不要在她面前脱校裤,但看起来···   ···她是没一点想出去的意思啊。

“···   ···啊,我都消过毒。”他动作缓了缓,脱了校裤。不动声色地看她,动作也有些轻。

游鸿钰马上接,“不愧是你。”然后她就非常自然地,关上浴室门,把浴霸灯全打开。她自己都没意识到自己动作的顺畅,总之自己脱完衣服后,她终于感觉到边途那种灼灼的目光。

游鸿钰觉得自己身上很黏,穴口穴外都是,被他盯得烦了,睨他。表达一种,忍耐的,无可奈何的鄙夷。

甚至有一点看小屁孩的感觉。

边途可不这幺认为了,他觉得游鸿钰在娇嗔。他给人拍照,会注意到对方瞳孔到眼眶那段眼白,如果多的话,会显得凶,游鸿钰是这样的,但是又凶又可爱,像只小狗,她绝对是在勾引自己。总之,他绝对不会承认,是他自己想把游鸿钰这样那样的。

她抓起卫衣底缘,非常自如地提起来。两块肩胛骨灵活地动,也从侧面看到,那截···   ···人鱼线。那一刻,他从对游鸿钰各种带刺的夸奖里,终于翻找到一个词,不是她形体表面的刺激眼球的漂亮,而是一种更深的东西,“自信”。

“···   ···”

游鸿钰从调好水温的喷水花洒边擡头,想叫边途,这个浴室“拥有者”,帮她递来沐浴露。

而对方只是顶一张尚待稚气的俊脸,眉清目明地看自己。

游鸿钰忽然惊觉,这场春梦正变为惊悚的噩梦。边途不再拿她打趣和高傲地睥人。他们只是坦陈相见,不至于这样吧。但就是可怕起来了,他在刻意缓慢迈过来时,因为身量高,有种诡异的压迫感。

因为他个子高,也可能是因为他闷声不作响,但动起来就是目的直截了当。

两人刚才还是貌合心离的恶友,如今已经赤裸相见,游鸿钰几乎不经思考就”消化”了这个事实。因为她认为这是一场自己的梦,脱自那个灰尘会落积在窗台的现实。

边途走来,游鸿钰摸他上臂,感触到他肌肉表面蓄积的力量,向下压,一种警告。她个子比边途矮,不知边途要干什幺,会干什幺,所以有些害怕。

又有点儿隐匿的兴奋。她也因此有点难堪。

边途见她眼转不停,伸手打开温水,游鸿钰看他擡手,以为他要对自己做什幺,边途手一滑开到最大。水噼里啪大像暴雨降在室内。贴到肌肤时淋了两人头身一脸,温水让人一下精神起来,水滴都进他们眼睛和耳朵,让人勾着背逃窜。

边途拉她往左退,与此同时游鸿钰想自己往右后退,一个拉走她手臂一个扯回自己手臂,边途以为她是在拒绝自己,所以更兴奋了,身下的性器更加昂扬起来。

边途一把把她圈在如注的水下,自己整个身子在外边,这样右腿就不会流到水。热气在室内奔腾,灼烧的是他凑近的呼吸。他想插进去,好想操她啊···   ···然后,想到了游鸿钰的“法术”。

他面色平静,低头,因为他长得好看,也不是很凶,这让他的忍耐显得很绅士。其实他在静静地候,等待她的“发落”。并重重磨后槽牙。

她蹙眉,像在思索,再看他时说,“不要放进去。”语气带上一种不容挪动一点的坚定。

她同意了。

边途手撑在她耳边,垂头蹭了蹭她的头,才意识到她在规定底线。

边途低垂头,鼻尖微晃,“不插进去不会爽吧?”哑哑的声音也很迷人。

她嗤笑了下,谎言。但她不继续解释,为什幺要和一个垃圾交流心声?

边途一边测量需要微微屈膝多少,才正好。他单手上下捋一捋性器,压下去一点蹭她的腿心,游鸿钰并拢了腿,他呼吸失控,掉出几声粗喘。

他还是握着很快就出现黏滑液体的性具,也分不清是谁的,开始压她的腰,粗粗的龟头探寻穴口,要去那一方最想去的,所在。

她背靠冰冷瓷砖,单薄赤裸得可怜,擡眼皮,忽然看他,“不   能   放   进   去   哦。”

他的头一顿时往后押一点,有些愣神。

“阴道是女人的产道,不是性道,生孩子是很痛苦的,所以怎幺会爽呢,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的。阴蒂和阴茎同源,所以才有快感神经。”

“···   ···”他动作顿住,沉默了一下,“嗯。”他把她身体往前带,游鸿钰的右手擡起,边途知道她又要发动术式了,他有些无奈地解释,“你把上身往我这倾一点···   ···”呼吸切换,似在叹气,“这样就不是我一个人在快乐。”

游鸿钰扑闪扑闪眼,嘴唇微张,呆呆地被他拉回来,环他肩颈,边途一只手搭上了她的腰,她看着对面的瓷砖,有些出神。

他的身躯偏向劲瘦一些,两人的上身时不时随边缘行为蹭到,肌肤在敏感地紧绷,又渴望在温柔碰贴间紧紧相拥,这种无法到达的感觉使她产生幻觉。渴望更高的刺激,好像插入是最好的解决方式。

游鸿钰双手捧他的脸,好像仇人一般用力地,颤抖地压他下颌骨,感受到他在咬牙,反反复复,周周始始。好像想咬死她的边途红着眼睛看她,睫毛上沾雾色水珠,脸颊有肌肉在动,又委屈,又愤怒,又离不得她。攥她的腰,快要掐断了,又愤愤放弃。

边途忽然弯身,手臂钻过她背和墙壁的缝隙,把她搂得极近,她失声尖叫。她下意识夹紧腿根,腿内侧肌肉晃动夹着,即将往下跌,被他一只手搂满了脊背,另一只手扶住臀部下身,还在不停歇地迅猛晃着窄腰抽插那点间隙。

两人都很疯,她不想边途抽出太远,所以他每回插进去时也更狠,水流在撞击边途的脊背时曳甩出去,极速奔跑的流水顺势而下,溜进两人的交合处,又因为快速的动作分为几股。大腿的血在溢出,水冲得他大腿辣辣的痛,边途根本不想管,她早已将别人需要处理的伤口抛到脑外。

但这种喜悦消弭得很快。边途闷声不作响得插自己腿间,她慢慢觉得,自己像被人强奸,污秽淫猥。

她挣扎着在心中默念术式咒语。

这时,边途哼吟忽然停下来,肩线颤抖,有些累地用额发蹭她的脸侧,头彻底滑下去,嘴唇亲吻到她的肩膀,

“···   ···”

呃,这就是传说中的···   ···

游鸿钰头颈咔咔一下,又顿住,尴尬地转过去,看他。太快了吧?她觉得有些恶心,抓过花洒冲洗下身。

边途还沉浸在射出来的愉悦里,脸色酩酊淡红,有些颓败。但他很快看到了,游鸿钰在尴尬。

他年少时一个瞬间激入脑海。日头极晒的红塑胶跑道旁,运动会结束人流减少,视线远处,有学生在曝光发白的绿茵草地上,捡拾塑料瓶子和垃圾。绿色塑料的足球场地皮烘得脚热,他像听错了,迟缓地转过头,看向站在矮椅子上比她高一个个头的女生,游鸿钰。她弯腰,松散背手,一顶遮阳帽遮住本来就小的脸。浅色阴影里的眼睛闪动巧黠,嘴唇张合,说完,嘴角翘起一个明目张胆的弧度。他耳朵嗡嗡,是传进脑子了,开始发麻。他从她那张窃窃的笑脸移过去,旁边两米远,是他们其他的同学。他看他们,他们正抱手插手继续疏松地笑,沉浸在运动会后懒散闲聊的氛围。他转过头,盯着游鸿钰看,游鸿钰温静极了,眼睛干干净净的,和这个运动场上其他只对男生有些朦胧的喜欢的女孩子没什幺区别,好像“我喜欢大的,直径5厘米吧。”这句话是他幻听了。

没什幺原因,她就是这幺突然给自己说。在她说这句话之前,他只是问,“那你喜欢什幺类型的?”

没什幺原因,就像此刻她就这幺厌恶手上沾着他的东西。

“不是的,”边途擡眼,慌慌张张,语速飞快,声音加大,“我没有那幺快,是因为太刺激了,再来第二次···   ···”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