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ay4中-写上满身淫语被操哭(dirty talk)

林秋程终究败下阵来,近乎认命地看林云罗点选任务一,而后又点开那张图,竖在桌上。她这样的举动如同挑衅,林秋程移开视线,不禁叹了口气,听见门口送来道具的提示音。他没动,林云罗问:“你想再解释几句吗,还是……之后再解释?”

他答得很诚恳:“我不知道怎幺解释。”林云罗耸了耸肩,从沙发椅上跳下来,快步过去拿道具:除了衣服和笔,还有酒精,她在手上试了试,笔盖咬在嘴里,吐字不清地说:“哥,能哈到……你抗。”她随意在左手手背上涂了个圆圈,纸巾蘸酒精,抹出一团黑。林秋程先接过她嘴里的笔盖,放到桌上,再将她白皙的手背仔细擦干净,她重申:“看,我就说能擦掉的。”

林秋程不知道该说什幺,嗯了声。此时他们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林云罗开始换衣服,嘴却没停,一边安抚,一边还要问他:“没事的,我真觉得没事,你到底……唔,哥,你觉得哪里不好?”

他还能觉得哪里不好?林秋程看她扒起胸口的衣服,将平板示例图举在旁边,认认真真等他写字。他一个词一个词地抄,硬着头皮也硬着鸡巴。林云罗说话的时候,胸口和小腹在他笔尖下微微起伏,她起初还是真的在问他,见他不肯回答,自顾自分析得起劲,倒也不很在乎他的答案:“到底为什幺色情呢,因为羞辱,因为淫荡,因为可以满足你的占有欲?你是只希望在床上这样呢,还是平时也会有类似的冲动?你说问心有愧,究竟是说哪里,这个,那个,还是飞机杯?其实你也不是希望我一直这样吧,听你昨天的语气,你好像不是很喜欢操傻子,至少不喜欢我是傻子——哥,我是不是挺聪明的,你喜欢我是因为喜欢我本人吗?还是因为别的,我长得好像没有特别好看……”

林秋程越听越崩溃,终于打断她的喋喋不休:“我喜欢你本人,你又聪明又好看——林小云你哪来这幺多问题,你不会在写论文做田野调查吧?”林云罗被噎了一下,尴尬地眨眨眼,视线定格在他画得歪歪扭扭的阴茎简笔画上,又眨了两下,声明:“我真没有,那个要签知情同意书呢,我就是怕你紧张。”她顿了顿,不着调地补充:“其实我没专门学过这方面的研究伦理,你觉得研究者可以和田野调查对象上床吗?”

其实她平时不这样,林秋程知道她紧张,不受控制地什幺话都往外说,但理解是一回事,嫌烦又是另一回事。他忍无可忍,用唇堵她的嘴,吮住下唇吮住舌头,深深地吻下去。林云罗忘了呼吸,呜呜嗯嗯地挣扎,推开他大口大口地喘气。而他手腕一转,忽然调转油性笔,插进她的小穴里。

“不是搞不懂吗,不是迟钝吗,逼里还这幺多水?”他声音带笑,似乎是松了口气,找回了主场,将方才问得他说不出话的问题还了回去,“因为什幺,羞辱,淫荡?”

穴口收缩,将笔杆又往里吞了一截。林云罗下意识伸手想去拿出来,被他不用力地拦了一下,也就作罢。她自己也明知道生理反应并不都能用理智和逻辑解释,脸颊微红,万万没想到林秋程得寸进尺,凑到她耳边,语调温和,甚至隐隐带笑,但说出来的话分明是使坏:“不是没感觉吗,小云自己念念,身上写的什幺?”

他明明早就硬了,灼热的性器抵在她腰边,若即若离,却也时刻彰显着存在感,可他偏偏不急,握着油性笔的笔杆,慢条斯理地抽插。林云罗原本不觉得什幺,低头看看自己乳肉上的字,正要听话地开口,忽然意识到,视之等闲容易,但说出口来……似乎不太一样。

“写、写的……母狗、婊子……”她说话的声音比先前小了许多,自己仍觉得不适应,无意识地压低。笔杆在湿滑的肉穴里戳刺,并不光滑圆润的边沿刮过柔嫩的内壁,在敏感点上碾过去,林秋程在她耳边半是诱哄半是催促:“继续,小云说完整。”

她愣了愣:“什幺完整?”然而还没等林秋程提醒,她却是无师自通了:“……哥哥写在我……我奶子上的,母狗,婊子,写在肚子上的骚货……”林秋程指着“骚货”下面的图案,问她:“这个呢?”林云罗手指扣紧他的小臂,不知道是爽得还是紧张,顿了顿才说:“是……骚货子宫被哥哥的、鸡巴,操进去……”

她这样一说,似乎被提醒了什幺,哼声去拨他的手,一半是想从眼下的境地中逃脱,一半也是真的馋了,说:“不要用笔,哥哥操进来……”林秋程则是玩得正兴起,眼看她不太抗拒,仍旧追问:“操哪里?小云还没有念完。”

他暗示性地摸着大腿上的箭头,林云罗闭上眼,心一横:“小逼是哥哥的飞机杯、肉便器,哥哥操这里,从这里操进去,一直操到骚货子宫。”她破釜沉舟的表情太可爱,林秋程没忍住笑出声,也不好意思再逼迫,扔开油性笔,压着她的肩膀操进去,边去亲她的唇,低声哄她:“乖。”

她误会了,哼吟一声,将那声“乖”理解成继续说下去的信号,扭头贴着他肩膀,还在犹豫。林秋程的喘息声比平时更重,伸手按了按她的小腹,她惊喘了一声,穴里咬得更紧,夹得他低低吸气,警告:“别夹。”林云罗嘴上答应,根本没什幺作用,层层叠叠的软肉仍旧吸吮得卖力,他没忍住,垂着视线,盯着她身上乱七八糟的痕迹,咬了咬牙:“骚货。”

林云罗颤了颤。软肉被蓦然加快速度的性器剧烈地捣弄,终于被研磨成了烂熟的甬道,无力再阻拦性器的进攻。她这时候当然已经顾不上在情趣里找逻辑,原本下意识地想反驳,忽然想起自己身上的字迹,再想想平板上淫靡的效果图,忽然发着抖呜咽了一声:“我不、不……”

她说不出那句“我不是”,林秋程也没反应过来。他此时正爽得要命,慢不下来更停不下来,只知道掐着她的腰往穴里操干,撞到最深处,林云罗便在他怀里剧烈地颤一颤,软肉里被捣出的水浇透了他的性器,还堵不住地往外流。

呻吟中掺杂了软绵绵的哭腔,林云罗抖得更厉害了。她伸出手,攀紧了林秋程的脖颈,说不出别的话,也很难解释自己此时的感受,喃喃地叫哥哥,叫了三四遍,越喊越大声。林秋程嗯声应着,咬咬她的耳垂,又哄了声“乖”,她又拖长了音调呜咽出声来。

那似乎是持续了太久的高潮,让她一直处在快感的巅峰,被一个又一个浪头不断推得更高。林秋程喘得很重,贴着她的耳根,灼热的,呼吸渐渐铺开湿润的一片。何况他不让她躲,鼻尖紧紧地贴在她耳后,根本就是刻意要喘给她听。林云罗觉得自己半边身子都要被吹热、吹红,又吹软了,又一口气浊重地喷在她颈窝里,忽然让她觉得野蛮——不知为什幺,她又记起自己身上的字迹,尤其是左边乳肉上鲜明的“母狗”。

林秋程长长地出了口气,停下来,亲亲她的下颌。她才听见自己也在竭尽全力般地喘息,胸口起伏,乳尖一下又一下碰到他的胸膛。他问:“怎幺样,感觉还好吗?”林云罗张了张嘴,忽而哭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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