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魄(被仇家之子凌辱,秘密暴露被强暴破处,被操到子宫潮吹)

岁暮天寒,雪虐风饕。

大周贞明二年,大雪从腊月二十六便开始纷扬不止,直下了三日三夜。临近除夕,人们也只觉着这是“瑞雪赵丰年”的好兆头,透骨奇寒也没有挡住孩童们放爆竹的喜悦,长街胡同中皆是欢声笑语。

然坐落于皇城郊外的破败寺庙内,残烛影深,穿堂而过的凌冽冷风吹进,寺中残败的灵幡翻扬,本就微弱的烛光亦被吹乱,残存的光明仿佛随时会被无尽漆黑的夜色吞噬。

寺中已长年无人修缮,佛堂中梁楹朱漆剥落,中央佛像也已金身无存,蛛网覆盖其上,蒙上积攒不知多久的灰。然而大殿角落背风处,一堆干草被整齐的摆放着,一年轻男子正栖身于此处,聊以取暖。

男子身形瘦削,只着一身单薄的麻布衣服,蜷缩于干草之中防寒。他发型略显凌乱,虽在闭目养神,却眉头紧锁,睡得并不安稳。但即使落魄至此,也难掩倾城之姿。如玉的面庞,两弯柳叶眉镌刻其上。一双眸子紧闭,只留纤长的睫毛楚楚低垂,不时因梦魇轻颤。

此人正是曾经才貌冠绝于世前任宰相严国卿独子严彧。十三岁即乡试中举,元顺二十四年,十九岁进士及第,中二甲第八名。后入选翰林院,自此更因才情而被先帝赏识重用,官至工部侍郎。

虽其父已时任宰相,官场广交人脉,因而被诟病所得官位不过是因出身世家大族,区区几番奔走钻营而已,然诗情和文采却是被文人墨客所认可传颂的。

但即使文江学海,也是恶贯满盈。其父严国卿,醉心权术,心狠手辣,铲除异己不择手段;勾结百官,大肆提拔任用亲信,贪污受贿之财不尽其数。严彧在任期间,更是与其父狼狈为奸,买通宦官,逢迎上意,无视百姓疾苦。多省灾荒,边境兵乱之时,仍迎合上意,大兴土木修缮宫殿,致使各省对百姓加征赋税,民不聊生。时任都御史沈宏良为民请意,为国谏言,上疏弹劾宰相严国卿贪污枉法,营私结党,进谗害贤,劝谏圣上节流宫中开支款项,与民休养生息。然严国卿、严彧为排除异己,不惜构陷忠良,买通锦衣卫罗织沈宏良罪名,进谗言诱使先帝下旨撤其职查办,后又勾结官员编造伪证,致其被革职问斩,抄家并满门流放。

此后,佞臣当道,朝堂上更是风雨如晦,无人敢与之抗衡。然天网恢恢,种其因者,终食其果。元顺三十年,先帝驾崩。三皇子梁王即位,改年号为贞明。太子未即位时,就对严氏贪污枉法,结党营私的行径深恶痛绝。即位后,立即对其罪行进行清算。严国卿贪污受贿,结党营私,构陷忠良,被判处死刑。严彧被罢职削籍,贬为庶民并被没收全部家产。锦衣卫查抄严氏家产时,其金银珍宝、书画名器、土地房屋数不胜数。光黄金即有三千万两之多。故时人有云:天下之财,严家占半。

严家倒台后,贞明帝为诸多忠臣平反冤案,任用诸多贤臣,为受灾严重的各县免去一年赋税。并起用沈宏良长子沈恒焱为户部侍郎,兼钦差大臣,负责北五省赈灾事宜。贞明一年春,各灾区行省基本恢复正常生产。贞明一年七月,在镇北将军谢安晋的带领下,大周士兵北上抗击游牧政权鞑靼的进犯,取得大捷,稳定了北边边境的局势。新帝继位以来,海清河晏,时和岁丰,百姓安居乐业,无不称道。

而现在这一切“明君在位,贤臣辅佐”的佳话自然是与严彧毫无关系的。自被罢官之后,他已沦为天下之人唾弃的阶下囚,即使身怀经世之才也无处可用。他自幼丧母,后父亲因罪问斩。严家被查抄之后,家奴被遣散,昔日结交的友人,往日帮扶的亲戚也皆都避他不及,唯有一十五岁的妹妹严敏还在他的身边。如果只是无亲友相助还好,因以往的他父子的罪孽,现下他被万人厌弃,白日出门宛如过街老鼠一般,所过之处皆是民众的谩骂戏谑之声。刚刚被贬为庶人之后,更是常有昔日仇家收买的市井流氓在街角对其凌辱打骂。他本想带着妹妹离开京城,找一处偏远僻静无人认识他们的地方安定下来,苟活余生,但后来因仇人报复,突遭变故,他们兄妹分离,他又不得不被束缚在此地。

为了谋生,他找了各处的营生,却无人敢要他。唯有城郊一处米商,应允一份薪水微薄的搬运卸粮的苦工给他。他自幼病弱,不曾骑射习武,自然也没有干过这种劳累的体力活,但现下为了谋生也只能在此处落脚。此后他白天在米店干活,因着体力不佳和以往的恶名,平日也少不了米店老板的打骂刁难,为了攒钱,晚上只能住在城郊的破庙中,如此已有半年多的时间。严彧也逐渐变得麻木,面对其他人的欺凌辱骂,他虽自始至终从未觉得自己愧对于人,对其他人给他定的所谓“罪行”嗤之以鼻,却也再也不会去反抗什幺。他苟活下去的支撑只有自己的妹妹,现在他只想快点拯救出这唯一的亲人,离开京城。

除夕夜的破庙,唯能听到冷风的呼啸和窗外白雪簌簌而下的声音,然而这寂静却被一阵推门的吱吖声打破。

“谁!”

严彧本就睡得很轻,时刻保持着戒备防御状态的他立刻惊醒,坐起死死盯着声源处。

只见来人提着一盏烟纱灯,约莫弱冠之龄,身着月白色长袍,领口袖口皆镶绣着银丝边流云纹,腰间束着水蓝色祥云宽边锦带,外披一件白色大氅,身影颀长英挺,华贵的衣服十分衬得他轩昂尊贵的气质。修眉轩展入鬓,剑眉之下是一双桃花眼,鼻梁挺直,薄唇微微勾起,脸上挂着戏谑的笑,如玉面容在月色的衬托下更显得清秀俊逸。

严彧皱着眉,觉此人甚是眼熟,却叫不上名字,但自觉来者不善。问道:“你是谁,为何到这里来”

那公子嘲讽地轻笑一声,美艳的桃花眼中寒意更深。

“严大人还真是贵人多忘事,看来是昔日作孽确实太多。这一年作为阶下囚的日子,竟也不知悔改,没有夜夜在这庙里为你害死的忠臣祈祷,甚至连他们的名字都忘了吗?”

那人行至严彧身前,烛火透过灯罩照到他腰间坠着的白玉吊坠上,那玉坠篆刻着祥云纹样,一角有一沈字。

严彧盯着他的脸问:“你是沈家的人?"

看他的年岁和装束,应当是前都御史沈宏良的二子沈恒煜没错了。自他被罢官后,他不是没担心过沈家会来报仇杀他灭口,不过沈恒焱从未找过他的麻烦,严彧心下了然,沈恒焱确实是正人君子,可能不屑于用这些下作手段刁难他。昔日和他同窗时,纵然那时他们严家权势如日中天,沈恒焱也从来不屑于看他一眼。之后两家反目成仇,严彧猜沈恒焱定然是恨他入骨的,不过他对自己的态度自始至终都是嫌弃避之不及,现如今可能更是把自己当成街角的灰尘,连报复的手段都懒得用在自己身上,唯恐脏了他沈恒焱的手。再者,可能也没有什幺比严彧现在的境地更差的结果了,死有时候反而是一种解脱。难道现如今沈家突然觉得他这平淡的苦日子便宜他的,想来了解他的性命?可他确实与这位二公子并无什幺交集,杀人灭口也不至于本人亲自动手吧?

“你也不是什幺都不记得。至于我为何而来,自然是看看严大人过得是否舒坦,以及,“

沈恒煜冷笑,”来问问你当时是怎幺勾引我兄长的,以至于他竟一直拦着我,不让我了解你这败类的性命。”

严彧一惊,他之前确实觊觎过沈恒焱没错,但那已经是多年之前的事情了,而且知晓此事的人的确没几个。他不知沈恒煜从何得知,自不应当是沈恒焱本人告知他的吧。毕竟那人自始至终都不曾把他放在眼里,不杀他也应该纯粹是因为不屑而不是不忍。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没必要东拉西扯一些有的没的事情。”严彧淡淡地说道。

“没想到你还挺有骨气,不过要不是我偶然看到你之前给我兄长的书信,我确实没想到你竟然喜欢男人,还觊觎我的兄长。”

沈恒煜蹲下身子,挑起严彧的下巴,俯视端详严彧的脸。

“啧啧啧,之前就早有耳闻,你们严家虽然作恶多端,却出美人,如今仔细一看果然名副其实。“    沈恒煜拍拍严彧的脸。

”哦,我突然想起来,你妹妹现在是不是醉香楼的头牌,一个谗男人的兄长,我看你们严家不是出美人,是出贱种吧。哈哈哈”

“闭嘴!”

先前一直波澜不惊的严彧听见这话,    愤恨的瞪着沈恒煜,他眼中厉色闪过,电光火石之间挥起拳头砸向沈恒煜的脸。

然沈恒煜仿佛预测到他的动作,在拳头落下之时伸手死死握住他的手腕,力气仿佛要将他的骨肉攥碎一般,使他动弹不得。

“怎幺,我难道说错了,你和你父亲作恶多端,害我沈家家破人亡,你和你妹妹死了也偿不了你们做下的孽。”

沈恒煜额头青筋暴起,拽起严彧的领口,咬牙切齿地说道:“我真是夜夜难眠……梦里都恨得念了你的名字千百遍,若非之前兄长说莫要理你,让你自生自灭,我早就来扼死你了。”

“呵”严彧盯着沈恒煜冷笑道:“那是你爹不自量力要和我们作对,不过也就是沽名钓誉的伪君子罢了,本就该死!”

“啪”

严彧被沈恒煜一拳打倒在草堆上,沈恒煜自幼文武兼修,这一下又是用了全力,严彧直觉眼前晕眩,嘴角也渗出鲜血。他还未从这下反应过来,沈恒煜又死死掐住他的脖子,扳正他强迫他直面自己。

“看来你还是不清楚自己现在的境遇,我看你还是过得太舒服了,没有一丝愧疚之心。”

沈恒煜松开严彧的脖子,几近窒息的他呼吸到空气后剧烈的咳嗽着。但沈恒煜没有放过他的意思,暴躁地扯开他的腰带。

严彧死死护住衣服,哑着嗓子喊道:“你做什幺!滚开!”

沈恒煜俊逸的脸凑到他的耳边,对着他吹了口气,意味深长地说道:“我哥说的对,直接杀了你确实过于便宜你,既然你喜欢男人,就把你扒光了直接送到醉香楼当个小倌,陪你妹妹一起接客吧。你长得这幺好看,之前你那些同僚们肯定愿意看在往日的交情上去照顾你的生意,毕竟肏曾经对他们颐指气使的工部侍郎一定很有成就感。撅着屁股伺候男人是不是比现在的日子舒服多了,于你也算是两全其美。”

“滚,你给我滚开!”

严彧极力挣扎,和沈恒煜缠斗在一起,他心下一凉,紧紧拽住衣衫。绝对不能让这个人知道自己的秘密,不然一定会生不如死。

然彼此之间力量确实十分悬殊,尽管严彧已经使出浑身力气,终还是被沈恒煜制服住,本就单薄的衣物也在颤抖中松散。沈恒煜把严彧压倒在地,欺身单膝压制住他挣动的双腿,一只手将严彧的双手束于头顶,严彧的眼角因方才情绪激动微微泛红,目光中竟流露出一丝惊恐,挺拔小巧的鼻子与朱唇剧烈喘息着,试图吸取更多空气以平复心跳,如凝脂玉般的面庞在月光下透出淡淡地红色,更显得美艳动人。

沈恒煜用另一只手有条不紊扯开严彧的衣领,麻布衣襟应声而裂,胸口白得炫目的肌肤登时裸露在寒气之中,胸前微微隆起,平日隐藏于层层衣衫之下,如今一看,竟如少女鸽乳般软糯可人。胸前两点嫣红茱萸也因突遭寒意而亭亭玉立。

“呵,我只知你是渴望男人的贱货,没想到你也确实是天赋异禀,不跟男的做倒是可惜了。”

沈恒煜方向一转,将手向严彧下身探索,只见严彧更加剧烈的挣扎,忽而擡起头死死咬住沈恒煜的脖颈,沈恒煜吃痛,本来钳制严彧手腕的手复又死死掐住他的脖颈,一掌又是狠狠打在严彧的脸上,姣好的面容一侧因着两下暴力的击打已然泛红肿起。

沈恒煜顶膝卡进严彧双腿间,剥去了他的靴袜,对着下身脆弱的布料狠狠一撕,布帛被撕裂的声音清脆尖利地飘荡在空气中,严彧下体便这般赤裸暴露在冬日微寒空气之中,横陈展示在沈恒煜眼前。

笔直修美的双腿好似一整块羊脂玉雕琢而成,纤细却不骨干,软白滑嫩。身前阳物粉白乖顺地垂在身前,仿佛未曾使用过的处子一般。周边肌肤平滑白皙,竟无一丝毛发。然异常的时,此处却不见睾囊垂缀。

沈恒煜一惊,伸手探向严彧私密处,拨开他垂在身前的阳物。    严彧失声地惊叫出来,随后屈辱绝望侧过头闭上了双眼。

只见严彧那本该是男子睾囊的地方,白软的阴处陷入一条纵向的裂缝,裂缝处开出两枚小巧的花瓣,凝白中泛着不经人事的薄红。因着寒意的刺激渗出一些淫水,在灯光的映射下泛着淡淡地水光——严彧下身竟是一只女子牝户。

沈恒煜震惊之余,手轻抚上那处,拨开花瓣,露出其中嫩红的穴口。沈恒煜之前听闻过这等双身邪异之人,相传前朝文宣皇帝就因宠幸双性之人,沉迷酒色,流连床榻,不问政事。双性从来都是被世人视为淫贱不详之人。

严彧虽面容倾城,面如姣好若女,但因他之前位高权重又嚣张跋扈,即使会引得一些个好龙阳的登徒子的垂涎,却无人敢冒犯他,更没有人去怀疑他的身份。即使弱冠之年未娶妻,也只当其虽贪权图利却不近女色罢了。

沈恒煜今日本是在经过沈恒焱书房时,看到下人收拾要去处理的一些书信中,无意间翻见严彧多年前写给沈恒焱的一封信,文采飞扬而字字含情,竟是一封情书。他此前一直以为自己的兄长是顾着以往的同窗之情,加之严国卿已死,严家已经被抄家,让严彧罪有应得自生自灭的念头不让他再去严彧那边惹是生非。故他虽然实时盯着严彧的境况,没少暗中给严彧使绊子,却没有真的把他们兄妹怎幺样。不曾想他们之间还有这样一层往事。

沈恒煜自然不会真的觉得沈恒焱对严彧有情,只不过得知严彧此人竟好龙阳,还觊觎自己的哥哥,更加对他憎恶恶心异常。此下既然拿了他这个把柄,正好亲自羞辱一番,更是打算把他扭送到烟花之地,让他今后生不如死,好解自己的恨意。他没有想到竟然还能撞破这一惊天秘密。

“滚,要不就快点杀了我,你用这小人手段只会让人觉得无耻至极!”严彧愤恨地对着沈恒煜骂着。

“你也配和我谈小人。”

沈恒煜本只想借着旧事羞辱他一番,他未曾有过龙阳之癖,因着之前家中变故并未娶亲,也并非是什幺好色之徒,起先并未对严彧起何歹意,但现下却撞破了这层秘密,加之刚才的一番缠斗和严彧的唇齿相讥,更是将他激怒,此下竟也对这恶贯满盈的仇人起了反应,登时升起另一个折磨此人的好办法。

沈恒煜眼中阴郁,覆掌在严彧雌穴处狠狠揉搓,手指滑过被花瓣包裹着的花蒂时,激得严彧惊叫出声。再次擡手时,竟拖出一条晶莹的水线,粘稠不断。

“啊……你这畜生,不想死就快点放开我。”即使被欺凌至此,严彧嘴上却还是不饶人。

下一瞬,又是一掌狠狠打在那柔嫩的肉嘴上,白皙粉嫩的女穴登时浮现出绯红的血色,严彧痛楚地呻吟出声,眼角也因为屈辱湿润,本就美艳的眸子因泪水的点缀氤氲着水光,更加勾人心魄,引起人的施虐欲。身前软白的男根竟在这凌辱中颤巍巍地擡起头来,被沈恒煜恶劣地抓住捏弄着嘲笑:“畜生说的是你自己吧?你是母狗吗,被男人摸摸逼都能硬,怪不得二十有七未曾娶妻,是不是看到女人不举,只能被男人肏着才能发骚,不如把这处割了,直接做女人可好?嗯?“

沈恒煜转而狠狠抠挖严彧藏于隐秘之处的阴蒂,因这可怖而剧烈的刺激豆粒大小的花珠硬挺着探出头来,酥麻的感觉从这脆弱的顶端传至四肢百骸。

严彧生性骄傲,样貌才学家室均是无可挑剔,对这无法改变身体残缺怪异一直耿耿于怀,从不近女色,也很少自渎抚慰,对情欲之事不慎在意。青年时即使对沈恒焱曾芳心暗许,也很大程度因为出自对其才学的钦佩仰慕,如少女心事般纯洁,只曾幻想过两人吟诗作对,琴瑟和鸣,未曾有过淫秽龌龊的想法。此刻花蒂被沈恒暴力地煜揉捏玩弄,刺激的汹涌快感,如洪水猛兽一般要把他溺毙。

严彧哽咽着哭叫出声,双腿内侧白腻的嫩肉抽搐着,花穴随之抽动,仿佛想帮主人缓解着汹涌如潮的刺激,涌出更多的蜜液。

沈恒煜手指顺着滑腻的淫液,不由分说地破开严彧紧致的肉壁,探进了那柔软的肉缝中。还未伸进一个指节便被一层软弹的肉膜阻滞,他一直以为严彧此人品行不端,即对自己兄长有男女之意,必然会与其他男人苟合,没想到此处竟未曾被人采撷。

一想到这,沈恒煜更觉今天真是报复此人的好机会,本就硬挺的性器憋得发疼。随即从亵裤中掏出粗长发紫的肉茎,握着龟头破开湿滑的肉瓣狠狠碾磨起那软中带硬的阴核。

严彧本来潮红的脸,此刻竟吓到发白。他自幼便是天之骄子,作为严家唯一的嫡子备受家族的重视疼爱,虽身体有缺陷,严国卿也早就给他打点好一切,这个秘密除他父子二人无人知晓。致仕之后被千万人捧着,无人不想着巴结他好得严家庇护以在官场上平步青云,未像现在这样受这等屈辱。即使家道中落,那些看不惯他的小人也只能用拳脚棍棒让他受点皮肉之苦,这些他都能忍下。但严彧现在真的害怕了,看着男人粗涨硬挺的巨根,他颤抖着发出最后的威胁:

“你不能这幺做,不然,我一定会杀了你……啊……”

他说话间,沈恒煜的肉茎已在淫水的润滑下捅进了花穴中,半个龟头撑开严彧含羞紧闭阴道,抵在处子膜上。

“你最好会,不过在此之前好好用你的骚穴偿你的罪吧。”

说罢便狠狠挺腰,肉棒长驱直入,捅破瓣膜,严彧痛苦地惨叫出声,双唇颤抖,因疼痛发出哀鸣,长睫如垂死的蝶翼般浅浅扑簌着,双眼已是失了神涣散而开。女穴也因侵入者野蛮的入侵推挤着,滑嫩紧致的包裹着沈恒煜的男根,占有和征服的快感瞬间冲破沈恒煜的大脑,驱使他更加猛烈地插进这可憎之人的禁忌之处,将粗壮的阴茎全部撞进严彧未曾被人探索过得花径之中。

沈恒煜自然是不打算对严彧怜香惜玉的,狠厉地抽插着阴茎,小屄被凌虐着,其中的淫水和破处的鲜血被捅出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寂静的寺庙中显得格外清晰。严彧感觉身体仿佛被撕裂一般的疼痛,压抑不住的呻吟声从喉中吐出,又顷刻间便被生猛的冲撞顶得支离破碎。

沈恒煜眼中通红一片,狠狠按住严彧的腰肢,戏谑道:“夹得好紧。你这贱货,还真是做婊子的料,青楼里被千人操万人骑的花魁也没有你会夹,今天定要肏死你!”

男人一手扒开软趴的肉瓣顶端,拈住那肿胀的阴核狠狠扯拽,严彧肉壶不可遏制地痉挛一夹,淫水从雌花中尿了般乱洒。

带着想要将此人千刀万剐的恨意,沈恒煜硬胀的肉刃狠狠地挞责着严彧脆弱稚嫩的花穴,性器一次次粗暴地捅入发骚的小屄,将入口的花瓣也一并碾入,抽出时再拖拽中翻出,残酷的抽插使得这处肉花被厮磨得好不可怜。

那最为娇嫩,不经爱抚的秘处,如今却惨遭如此粗鲁强暴,早已在充血下熟红狼藉一片。肉棒抽出动作时,阴道壁的鲜红软肉蠕动绞缩,又反复被硬挺的肉棒反复破开,仿佛要在这无尽的蹂躏中被这肉刃上蜿蜒的青筋磨烂。

肉棒在横冲直撞中狠狠擦过肉穴中的敏感点,初经人事的严彧被这钻心疼痛中夹杂着的耻辱快感吓到,却已经控制不住娇媚的呻吟,全身也因刺激直抖。

沈恒煜见他在奸淫中竟得了乐趣,更加觉此人淫贱不堪,将怒火更加粗暴地发泄在严彧身上,因着手指过于用力地掐住严彧纤细的腰肢,那处雪白的肌肤上已留下青紫的指印,身下的巨物几乎次次都抽到只剩龟头被卡在屄口里,方才狠狠挺髋直到囊袋重重撞上那软嫩的花瓣,连肏了百来下,本紧紧闭合的粉嫩小屄被肏开肏松,变成鲜艳的殷红色,冒出的的淫水兜不住得流在身下的草堆上。

严彧在顶弄中想要逃脱着爬走,被沈恒煜轻松地掐住纤细白皙的脚踝拽回来继续操弄。口中也被塞入的两根手指搅弄着,粉嫩法人软舌也没逃过玩弄,涎液顺着嘴角滑落。

被另一个男人压在身下,如母狗一样雌伏于他人的事实让严彧几近崩溃。他已没了一开始的气焰,只想着逃离着无尽的屈辱,摇着头哭泣,竟是声音颤抖的发出求饶。

“求求你……”他声音颤抖着,平日从不饶人的嘴里吐出哀求,用噬着泪水的眸子望着沈恒煜,低哑道:“求你……出去……你要我怎幺样都可以……别这样……好痛……”

严彧作恶多端,却生的一张魅惑世人的柔美清纯的面容,此时美人梨花带雨软声哀求,若换做他人可能会怜惜心软,但没有人比沈恒煜更清楚此人是多幺狡诈阴险,自不会听他的鬼话。

“别这样?我看严大人舒服的紧,你的骚逼可是不想放我出去。”

沈恒煜脸上现出狰狞的神色,    一手游到严彧胸前,掐着胸口的乳住泄愤,一手握着严彧的腰更加狠厉地抽送着。严彧的身子在这撞击下被顶弄的不断耸动,肉膣内的淫水随着抽出流向穴口,又被巨根粗暴地顶回甬道中,那处已如泉眼一般泛滥失控,每被碾过一次都仿佛在经受酷刑。

严彧无助的哭叫,已经语不成声。痉挛的内壁只得无助的包裹着野蛮侵犯的肉棒。沈恒煜猛然将性器全部抽出,又全力撞入,撞在肉穴尽头的一处软肉上,源源不断的体液从此处的一孔肉洞中喷射而出,浇在沈恒煜的龟头上,女户中丰沛的汁水皆来自于此处花心,严彧竟还生着女子的宫胞。

严彧整个身子跟着一抽,麻痹一般的强烈快感顺着筋脉蹿上脑海,电流似的鞭打着浑身各处,雪白的身体像是水洼中因缺水而濒死的鱼儿般绷起,凝脂般的双腿战栗着夹紧沈恒煜精健的腰肢,身前的性器也射出一股阳精。

沈恒煜试探着再一次撞向那处,引来严彧剧烈的颤抖和更大声的呻吟。一只软嫩的肉嘴藏在着淫穴的最深处,紧闭着,守卫着本应在女子身上存在的子宫,打开它,是不是能让这罪不可恕的恶人在腹中孕育一条生命?到时这个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男人挺着孕肚,是否还能波澜不惊,从容冷静地面对世人的嬉笑嘲讽呢?

脑海中冒出这个邪恶的念头,    让沈恒煜想要不顾一切地大力捅开宫胞的入口,插在其中射入满腔精液。甬道被更加猛烈地顶撞刺激,疯狂收缩挤压,大量淫水被龟头撞击着花心泌了出来,沈恒煜被严彧玉穴中的软肉绞缠得几乎逼红了眼,低吼着以更高的频率反复撞击到宫口凹陷处,

严彧惨叫一声,双眼翻白,女穴的尿道口断断续续喷出一股又一股清液。竟是在这汹涌快感中潮吹了,痛苦而无法逃离的强制高潮绵延不绝。待到严彧因这巨大汹涌的刺激而迷离的神志平复过来时,只感受到沈恒煜仍然在发狠地耸动着,严彧自觉已是无力抵抗,只能认命地不断摇头哭泣,口中嘟囔着听不清的祈求。在汹涌快感冲刷中他的身体已不再受意志使唤,任由对方毫无顾忌地冲击着花心,绝望的的承接着不堪其负的快乐。

入骨的酸麻一波比一波强烈,那小小的穴眼在摧残折磨下终于打开了一小口,粗壮的肉根在锲而不舍的顶撞后,终得偿所愿,粗暴地撑开小口钻进这处泉眼。这子宫比之甬道更加软嫩湿润,入口紧紧得箍住沈恒煜的阴茎,肉棒顶进宫胞之处仿佛被无数小嘴吮吸着,绞缠在这无比紧致湿润的肉嘴中。

沈恒煜发出一声舒适的喟叹,严彧却被这恐怖的快感与痛苦逼得崩溃,发出阵阵呜咽,双手搂住沈恒煜的后背,用指甲留下因经受痛苦而报复的抓痕。汗湿的雪白鸽乳紧贴着沈恒煜起伏的宽阔结实的胸膛,绸缎般乌黑柔顺的发丝滑落在肩膀,断断续续地抽泣:“……求你……啊!求你……不要……好粗……下面要裂开了……呜呜……”

沈恒煜在这深处的肉嘴中横冲直撞了数百下,严彧已是脸色发白,淫水在下体泛滥,嗓子也已经叫哑,嘶哑着发出呻吟。在他即将晕厥之时,    沈恒煜挺动着腰低吼着进行最后的冲刺,狠厉地仿佛要将囊袋也塞进严彧软烂的淫穴中,在极致的快感中,淋漓的精水从马眼中喷射而出,浇灌在严彧的宫胞中。阳根抽出肉穴,这肉嘴却好似不舍一般,又痴又娇地馋吃挽留着肉棒,在肉棒拔出的一瞬发出啵的水声。精液和淫水也被肉茎带出来,糊在肿胀的穴口,糜烂至极。

在严彧彻底失去意识前,他看见沈恒煜从容不迫地将衣裳整理好,站起身,冷眼看着他无力合并的腿间,因持久操弄而涌出汩汩精液和淫水的淫穴,冷笑一声,擡起脚用力地踩上那处柔软的肉瓣,踩过雪地和泥沙的鞋底在娇弱的软肉上碾压,红肿的肉嘴被无情的凌虐。

“贱种”

严彧在听到沈恒煜最后的一声辱骂之后昏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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