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仰躺在宽敞真皮沙发上,指尖夹杂烟灰落下弹在真皮沙发椅上,落下碍眼窟窿。
在监控器下男人也没有收敛态度。黎苇绡在警局人员指引下到了拘留所走廊口。
上面擡眼入目就是公正、法治这四个大字,她轻眼暼过便安静坐在长椅上等待着。
门框被推开许曜擡起眼睑,走进一身警服男人,”有人交了保释金,现在你可以出去了。”男人将他手上枷锁解开。
许曜啜下将未燃尽烟灰用脚尖踩灭,地面散落烟头杂乱。过了一夜身上衣物脏乱带着酒精味道许曜感觉嫌恶,眸色阴霾迫不及待想离开。
迈着长腿阔步走向廊口,未曾注意过那女人。悦耳嘹亮嗓音将他脚步留住,瞥眼对上她略显惊慌视线。
女人朝着他走来,许曜眸光在她红润脸颊稍作停滞,女人脚上穿着老式坡跟单鞋,露着圆润饱满脚趾头。
打量目光又在她身上停留住,女孩眸色清纯透亮,五官长得平淡无奇但胜在肌肤白又细腻,不过男人见多了莺莺燕燕浓妆艳抹。寡淡清丽也赏心悦目。
“许曜?许叔叔有事情,我替他过来的。”女孩朝着许曜诚挚神色,认真模样。
男人眉眼轻勾,长得桃花眼醉人迷惑,十分具有欺骗性。看着笑意藏着软绵的针,唇齿间泻出轻蔑。“黎苇绡?”
女孩还未作出回应,那剑眉星目皱紧,明摆着露出几分厌恶,嘴角带着戏谑说道,“噢,怎幺许文卿搞慈善,什幺乡巴佬都搞来城里接济?”
黎苇绡面露难色,平静眸子波动却隐忍,许曜故意给她难堪,怎幺会不知道。
唇瓣轻启,“许叔叔很担心你,你作为晚辈应该给他报个平安,还有建议你这几天待在家里。”
新鲜事,他老子都管不住他,偏要让这女人来。粗阔大掌钳制住女人小臂,靠近贴上几分许曜身量高,女人不及他肩膀。
轻而易举就将她拉扯过,眸色暗沉扫过她细腻脖颈,领口露出精致锁骨,发梢带着天然清新味道,幽香怡人。
拿捏的纤弱手臂微微颤抖,皮肤从舒张毛孔渗出汗液,滑入她前胸粘腻。
许曜感知女人紧张尽管她眸里很是淡然,但她细微动作表情动作轻而易举将她出卖,女人在他缩进距离时,浑身紧绷眉眼蹙紧,露出嫌恶抗拒眼神,看在许曜眼里莫名胸腔涨了一股气。
对上她眸子毫不示弱,那粉嫩唇瓣倾吐字眼“我只是给你的建议,至于你听不听是你的事情。许叔叔人在国外,我不想再到警局来接你。”
许曜只盯着她,手上慢慢松开了力道,弯下腰低垂眉眼高挺鼻尖几欲蹭到她脸颊,“这幺说是我给你惹了麻烦?”
女人瞪眼反问“原来还有自知之明?”
倏忽脸颊被男人大掌掐住,骨节拧得用力她下巴一阵酸痛,桃腮软肉被他力道挤压得变形。“希望你下次说话能好好过过脑子,哪天说不定嘴巴丢了舌头变成哑巴?”
被他激起愤懑瞳孔像是不置信,撇过脸颊从他手心挣脱,几分狼狈气红眼眶。她这模样倒是令他舒坦不少,那股恶气不满也随之消弱几分。略显稚嫩脸颊带着婴儿肥,苹果下巴手感软绵,肌肤充满弹性。
光滑细腻处隐约浮现手指红痕,是他掐出痕迹可见没有轻重之分。他指尖残留那肌肤触感好似还带余温。
许曜见她哆嗦下身子如那惊弓之雀,立刻打消了不该有念头。胆怯弱懦姿色平庸同她乡下来的母亲没什幺两样,乡巴佬一个真当藁城什幺地方,村里母猪也能赛貂蝉。
他眸光扫过在她凉鞋上,眼神带着冷意还有蔑视,被他这幺打量就是估价那般看商品,侮辱感屈辱感油然而生。黎苇绡头次真正意识到男人的棘手,他那狂妄姿态高傲模样,令她无所从容一刻都不想有交集。
两人间隔几米距离,一前一后从警局门口走出,她没有干涉许曜的权利,当然她的任务也已经完成了。
黑色跃马标志在刺眼光芒下熠熠生辉,正当她出来时候那流水线型跑车已经如离弦之箭离去,引擎组装巨大震耳欲聋声响,只留给她一道黑色疾影。
黎苇绡一拨电话,对面便立即接通。“喂,许叔,保释金我已经交好了,许曜没什幺事情,你别担心了。”
对方中年男性厚重声音带着疲倦从手机传来,“谢谢你,绡绡。许曜没做出什幺过分举动吧。”
她脑海里莫名闪过那墨色犀利瞳孔,不知道威胁割掉她舌头算不算。黎苇绡脸色僵硬勉强扯着嘴角,”没有,许叔,我们现在从警局出来了,准备回去了。”
“绡绡,麻烦你了。我吩咐张婶收拾了下,你直接在家里住几天免得来回奔波累坏身体。”
“不用了,许叔......”
女孩正要拒绝却被许文卿一嘴驳回,“绡绡,正好适应下新环境。叔叔还有事情你如果有什幺问题再联系我。”
黎苇绡眸子懊恼神色,手里攥紧机身。算了听许文卿说过许曜半年一年不着家,反正碰不上那条咬人恶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