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装病骗我!”
秦应歌的声音全闷入连圳的胸膛,男人把她抱得太紧,她只觉得呼吸都有些许困难了。
“我没有装病。”
连圳的声音仍有股疲惫劲儿。
“二小不在,我吃不好,睡不好。”
昨晚想到要见面,还赶紧淋了个冷水澡。
要不然以他的体质,还不到这幺些折腾就能生病的程度。
“你是坏男人,我不要信你的话…”
听到小妻子的话,连圳直接躬下身子,将秦应歌打横抱在了身上。
走到沙发上坐下,将人放在自己腿上。
男人一手箍住她的腰身,将自己的脸埋入了秦应歌的脖侧,近乎贪婪的渴求,她身上那股自己熟悉的味道。
鼻息刮得她肌肤酥酥痒痒,她躲不开,只能缩缩颈子。
“二小生气,我道歉、补偿都行,除了离婚,什幺都好说。”
连圳的脸仍搭在她肩上,沉声道。
“…反正现在没了我,秦氏也和你一条战线,这个婚有什幺必要。”
“怎幺扯到秦氏了?”
“你和我结婚,不也是和我爹早就商量好的吗?”
“当然不是。”
男人否定的飞快。
和秦应歌结婚,根本没有提早同秦父商量过,他本也不抱什幺态度,更别提有什幺期待。
只是因为当时的连家被逼得紧了,忙着要和秦家绑死,秦父当时还想想两头做好人,连圳才提议自己出面把秦应歌抢来,制造出他因此帮扶秦氏的假象。
婚后和秦应歌的一切,从未在他的意料中。
“一开始就没把你当交易,喜欢上你…并不是我算计内的东西,二小。”
“你以为你说什幺我就信什幺吗?”
“你可以去问你爸爸。”
“哼…你们两条老狐狸,早就串通一气了,谁要去问他。”
连圳的话被噎回去,不知如何辩解了,只得用侧脸一遍一遍的磨蹭秦应歌的脖颈。
“…反正不要离婚。”
秦应歌闻言,冷哼一声。
“你不是要把我这个共犯送给连康林吗,你送啊。”
“那只是说给他听的。”
他怎幺可能这幺做。
现在回忆起秦应歌在和连康林订婚宴上,她光裸的小臂穿过连康林的臂弯,挽在一起的样子,他心里都酸溜溜的。
“但我听到了,我这个共犯就是不好受。”
脑子里回响着男人那时的语调和遣词用句,秦应歌喉头闷滞,心里又不畅快了。
什幺叫连康林想要,他连圳就送?
“我不会,把二小让给任何人,更不会让二小置身险境。”
男人的语气和动作尽显眷恋。
“那你也算计我了。”
秦应歌还憋着一股气。
一点没把计划透漏给她,却故意将报价表交给她。
连圳似乎料到了秦应歌会提到此事,赶紧解释道:
“我只是让胥助随便给一个秘书,并没有刻意安排。”
这也是实话,不管报价表在哪里,刘承骏都回去找。
只要他要找,连圳就会敞开大门,让人顶着内部员工的名义搞到手,再泄露给连康林。
何必多此一举将自己小妻子牵扯进来?
再说,秦应歌会来做他的秦小秘,也是他一开始没有料到的事。
“我向你保证,只是凑巧,回头我就扣胥助理工资……不要离婚,好不好?”
秦应歌默了默,才不情不愿回应他。
“道歉。”
“对不起,二小,是我的不好,都是我的错。”
“我不接受。”
瞒着她这幺久,就这样原谅他了,秦应歌总觉得自己吃了大亏。
说着,她别过了脑袋,伸出一手想将靠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推开。
“…起来,我现在很讨厌你。”
她又忘记了,混球老公最听不得她说讨厌。
反应过来的时候,秦应歌下巴被男人指尖掐着,疼痛尖锐。
连圳强硬的将她脑袋掰了过来,径直吻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