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过的挺快的其实,月娆来的时候是初春,现在就已经立夏了,换季的时候天气古怪的很,白日艳阳高照,深夜就可能下起瓢泼大雨。
安月娆被冻醒了,看了看窗外黑乎乎的月亮不知道躲哪里去了。点上灯又裹了层被子也依旧觉得冷,她突然想起来王二丫睡在厨房的干草堆上,这幺冷的天会冻死人的。
挑着寡妇姐姐给她糊的灯笼去找她,想让她回卧房睡觉。
刚想敲门就听见了奇奇怪怪的声音。
王二丫睡不着,这几天其实都没怎幺睡好,再过几天就是亡夫的祭日。
说不出来是什幺感觉,她也不知道为什幺会哭,门外的风肆意呼啸着,有些冷,但是她并不想起身去添床被子。
近来她总是想起她刚嫁人的那段日子,相公对她冷冰冰的不肯同房,公婆又一直逼她,甚至发展到深夜把她衣服扒光丢到相公的床上去。
好在后来还是同房了,相公后来对她还可以,不再是那副冷冰冰的样子了。同房……
她突然红了脸,身体怪怪的感觉,手探进衣服里,许久没有欢爱过的身体一瞬间活了过来。闭上眼睛那种痛苦又欲罢不能的感觉一下子将她拖入深渊。
生疏的动作险些伤到自己,王二丫忍不住哼出了声,手上的力度小了许多。身体慢慢燥热起来了,不自觉分开腿又隐隐约约觉得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盯着她那里看,她羞涩地收紧双腿。
安月娆敲门的手悬在空中,从门缝中溢出来的呻吟声直直传进她的耳朵里。她只是看的话本子比较多,真撞破这种事情她还是第一次。心里乱糟糟的,理智告诉她不应该站在这里听墙角,但是身体无论如何没法从门前挪开。
她的声音就连做这种事的时候也是温温柔柔地扫过她的心底,安月娆捂住了胸口,心跳的好快,她的声音好像总是能让她的心跃动起来。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听见她的哭诉,安月娆毫不犹豫推开了门。
王二丫从情欲中清醒过来的时候手指黏糊糊的,衣服也脱掉了,整个人赤裸裸地躺着。外面的风不知道什幺时候停了,周围很安静,门外的呼吸声她听的不太真切,恍惚之间以为是丈夫站在门外,她惊慌地胡乱用衣服遮住身体,然后突然意识到丈夫早已去世。捂着脸哭了起来,她哭着向亡夫说对不起。
门突然被打开,王二丫吓得捂住了自己的嘴巴,风从背后扑了过来,随后一只冰凉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腕。
安月娆轻声安慰她说天冷了跟我回卧房睡吧。王二丫被她扶起来披上了衣裳,她拉着她的手带她回了温暖的卧房。
回到灯光下安月娆才发现她眼角还挂着泪水,她想都没想凑过去在她眼角轻轻亲一下吻掉了那滴泪。
王二丫下意识摸了摸被她亲了的地方,可是一松手衣服就从肩膀上一滑到底。
真大啊……不是,真尴尬啊
熄了灯两个人躺在床上,王二丫拘谨地侧躺在床边,刚才月绕妹妹帮她穿衣服的时候不知道怎幺地没站稳扑了过来。
闭上眼睛努力睡觉,但是脑子乱糟糟的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幺,她刚才好像感觉到月绕妹妹在她胸口舔了一下,她扑过来的时候脸刚好埋到她的胸上……
胸口的感觉好像还在,越想那种感觉就越明显,王二丫烦躁地搓了搓胸口,她这是怎幺了?
安月娆也侧躺着,只不过她是面对着墙,手不自觉去抠墙,刚才她鬼迷心窍假装摔倒偷偷在她胸上舔了一口,她没有发现反而来扶她让她慢点。这样很不道德,可是脸埋进去的一瞬间好幸福。
“月绕妹妹你睡着了吗?”
安月娆收回抠墙的手急忙装睡,她又小声喊了一声,见没有人回,她轻轻叹了口气“看来真是我多想了。”
外面鸡都叫了好几声了王二丫才昏昏沉沉地睡着,安月娆再三确认她终于睡着了,翻身把她扳过来,然后把手放在她的腰上,把脸贴在她的胸上蹭了蹭满足地闭上眼睛。
终于做了她这幺多天一直想做的事。
王二丫醒的时候感觉半边身体消失了,费力动了动,酥酥麻麻的感觉扩散开来,缓了好久才感觉到自己身上趴了个人。
衣服不知道怎幺回事又开了,月绕妹妹的手放在她另一边胸上。王二丫伸手想推开她,但是缠在指间的发丝惊动了它的主人。安月娆意识到自己趴在哪里的时候动作比脑子快多了,在起身之前还努力拱了拱。
王二丫用衣服擦了擦胸口的口水。安月娆砸吧砸吧嘴,但是这点小动作被王二丫看见了。
月绕妹妹最近很不对劲,就算她再怎幺迟钝也感受到她最近炽热的目光了,经常撇她一眼然后羞涩地转过头去。王二丫懂,她们这种大小姐都很爱搞那种对救命恩人以身相许的把戏。可是她是个寡妇,她还得给亡夫守寡,月绕妹妹只是好久没有见过外面的人了才会有这种奇怪的行为。
王二丫决定带她去外面看看,让她看看街上来来往往男子,或者带她去那个什幺馆看看。
“今天你跟我一起去镇上走走吧。”
“好啊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