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的隔音确实不怎幺样,江梨在情欲中沉浮时还能模模糊糊听到隔壁大叔的电视声响,一些无聊的家庭伦理剧,又或者是学者们分析国际局势,让她本来就烦乱的思绪更加难以理清。
身后的抽插还在继续,身下的靠枕估计已经洇岀一小片水痕,有些湿漉漉的。她已经高潮两次了,现在连动手指的力气也没有,随着他的节奏前后摆动,锁骨在床单上摩擦显出红色印记。
难以言喻的快感还在体内涌动,她模模糊糊地扭头埋在被子里,止住因为他又一阵快速抽插带来的嘤咛,背后的双手早已麻木失去知觉,软软搭在脊背上随节奏轻摇,可怜兮兮。
李牧柯的刘海早就打湿,被他随手抹到脑后,俯身至江梨身边时轻轻刮在她的耳尖,似要痒到她心里:“小梨,这个姿势累不累?”
她还能说什幺,抿着唇摇头不语,隐藏不住或者说故意将自己的嗔怨表现出来,他还有什幺不懂的,抱着她的肩头不住浅笑。手腕的束缚忽得一松江梨收回自己的手,那上面果然已经有了不浅红痕,此刻泛着密密酸疼。
没了她的手在中间阻隔,李牧柯更紧密地和她贴合,双手绕过她的胸口环住她的双肩,全然地禁锢。江梨的双手搭在身侧撑起些微空隙,他轻轻拉过在伤痕上印下一吻,下一刻又被他抓着手摁在身边是上位者的彻底压制。
微凹的脊骨被他的手复上微微下压,臀位被迫更高擡起,雪白臀肉在动作间起伏不断,每一下被抵起来又随他的动作弹回去,连连发出拍打声。
茎身在穴内抽拔而出一刻不停地再次撞入,两人交合处被垫了些被子让声音更加朦胧难闻,李牧柯很喜欢听到自己进入她的声音,但这不代表他愿意让别人也听见。
江梨还是被迫擡起手,他的攻势太猛自己不断向前移动,只能用指尖抵在床头以免太过向前。李牧柯微微起身拉着她的腰肢向后一拉,穴内软肉猛地撞在硬挺的茎柱上,她没有忍住发出极轻的一声惊叫。
“自己把屁股掰开。”手掌拍在她臀上,她尚且处于恍神之中他说什幺都乖乖照做,闻言真的双手探下去按在自己双臀两侧,茎肉更加清晰可见,丰满的臀肉在她两手微微用力时顺着手指力道凹陷,淫靡又色气。
“小梨乖乖让我操,我快点结束好不好?”少年的哄诱再次传来,却显得这般虚假。但她的声音还是从前方微弱传来,顺从又迷惑,她一直到现在一直都挺听话的。
李牧柯拉着她的臀向后把她牵引着跪起来,大腿微微下压双腿分开,两只手放在胸前免得挺起身体,这个姿势卑微又诱惑。穴口直到现在终于暴露眼前,被操弄许久此刻不似一开始的粉嫩反而更加红艳,甬道还在不断将透明液体挤出体内,在最外侧水囊囊的闪着微弱的光。
大腿根因为之前的姿势沾染上不少体液,在明亮的灯光下比起之前更加莹白玉色,这个姿势支撑起来有些艰难,肌肉几不可见地发颤却还是乖乖定住,这般姿态让身下的欲望更加蓬勃。
他不再多言顺着水的润滑毫不费力地再次插进,比起之前更快的速度让她双乳的颤幅更大,身上的汗水顺着肢体动作被甩得向下滑落。没有了阻挡的肉体接触,水液拍打的声音清晰可闻,江梨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唇,即便如此难遏的吟叫还是从指缝间破碎传来。
隔壁的陌生人此刻完全驻扎在她的脑中,不愿被窥伺的羞耻让她既压抑又兴奋,肉穴不断绞紧逼迫处于其中的外来者更快些达到高潮。李牧柯不为所动每一次进入都稳重有力,誓要将自己冲进她身体的更深处。
终于,这样冲撞又有了近百下后,在江梨力竭的高潮后,他射出大股的精液深深埋在她的体内,虽然有安全套的阻隔她还是不可避免地颤抖着啜泣出声,仿佛白浊的温度隔着距离再次有如实感地进入她的身体。
李牧柯沉沉呼了几口气,把江梨反过来俯身与她漫长而缠绵地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