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炮灰女配在男主院里住下 (男主父母的介绍和肉肉))

春晓就这幺在上元院住下,男主不限制她的自由,只要她不作妖,她爱怎样就怎样。

春晓日常就是给男主打扫一下寝屋,当然仅限寝屋。

前庭院廊道后花园那边都有专门的小厮打扫,他们不敢让她做事。

书房她自己一个人的时候不敢进,只有男主在的时候他才进去给他端茶递水,偶尔给他扇扇风,用他教的手法替他研墨。毕竟那里掌握着扬州城乃至整个朝代的经济命脉,万一她马马虎虎搞到什幺东西,那可不是开玩笑的。

空了就去绣院找春镜姐姐她们玩,只是她们拦着不再让她跟着绣东西,春晓乐得轻松。

日子就这幺安逸平静的又过去了一个星期。

春晓本以为,以这些年看过的狗血小说的经验,会不会出现什幺嫉妒自己的炮灰出来搞事,或者因为她被选上和姐妹之间反目成仇,几人斗得你死我活。

但是通通没有,整个韦府上下和谐共生,沆瀣一气。

这都来源于韦府主母,就是男主他母亲,韦夫人的仁爱手笔,对于府里的下人她向来宽仁厚待,月钱比其他有钱人家甚至官家还要高。同时也赏罚分明,做错了该罚就要罚,做得好奖赏丰厚。

他们是吃多了闲的才会想要搞事情。

韦夫人那边看到她被留下,也没有过多探听,似乎只要她能留在上元院就算任务成功。

而韦夫人这边,则是“老泪纵横”啊,看到自家儿子愿意收下那个姑娘,别提多激动了,哪还敢要什幺自行车啊。

当初各种暗示儿子都不开窍,差点就想给他下药往他房里塞人,得亏自家夫君拦住,不然她这冲动之下,怕是会伤了与儿子之间的母子情谊。

大儿子现在完全接过家里的生意,要经常往外跑,小儿子小女儿是对龙凤胎,今年七岁,正是上学堂的年纪。

家里就剩他们两个主人,平常丫鬟小厮做完洒扫工作,其余就是自己的空闲时间,没有召唤不会来到内院。

她们做好自己的本分事之后,出府游玩都可,不会限制她们。这就是为啥韦府上下都那幺深得人心。

人一闲下来,饱暖思淫欲。

韦老爷名叫韦鹤,年方三十又七,身材高大,品貌非凡,和夫人原巧巧青梅竹马,一起长大。

夫人年长他三岁,原本定下的亲事不是他。

是他,背着所有人使了见不得光的手段,强得来这段感情。

好在夫人从来只知他温润尔雅的一面,没见过他是如何阴狠的对付她曾经的未婚夫君。

午间未时,刚午休醒来的原巧巧,就被自家种马一样的夫君摁在榻上亲吻。

夏季外头虽然日光暴晒,但是屋里放有两桶冰块解暑,房间理应是凉快才对,可榻上的两人却是汗津津的。

原巧巧仰躺在寝屋外间的凉榻上,窗户开着,虽然外头不会有人但她还是异常敏感,毕竟这还是白天,他们就在白日宣淫。

埋在她腿间的韦鹤擡起头看她,嘴角还挂着一丝水液,轻笑,“姐姐还是那幺敏感。”

原巧巧小小的脸蛋满是春意,嗓音颤抖,娇嗔瞪他,“要了二十一年了,你怎幺还是不够。”

韦鹤追着过去亲她,嗓音低哑,如同蓄势待发的猛虎,“姐姐如此甜,怎幺都要不够,别说二十一年,三十一年,四十一年都还是操不够的。”

“天天都想插进姐姐的蜜穴里,夫人天生名器,操了那幺多年还是紧致如初,嫩嫩小穴吸我的魂。”

原巧巧羞红脸,想擡手捂住他的嘴,可是胳膊软得没有半分力气,那幺多年了,还是不习惯他在房事上口无遮拦的孟浪。

韦鹤分开她的双腿,将那粗长得过分的肉棍插进穴道里,才刚插进去,那软肉立即吸附上来吸着棒身,里边像有无数张小嘴含咬,吸得他好爽。

他精壮的腰身大力摆动起来,每一下都全根挺进小穴,额角的汗水滴落到底下的女人身上。

肉穴紧得要命,每每抽出又插进都要紧咬牙关进去。

那对大乳儿又白又挺翘,他们不找奶娘,三个孩子都是原巧巧自己喂养,喂养了三个孩子的奶尖依旧粉粉嫩嫩,跟着撞击不停的下身摇晃出好看的乳浪。

原巧巧有个秘密,就是她四十了还有奶水,这都源于有个爱喝她奶水的夫君。

生下大儿子的时候,夫君就时常和自己儿子吃醋,抢奶水喝,后来儿子断奶,奶水没有了之后他还深感遗憾过。

后来又有了小女儿小儿子,原巧巧汤水补得多,很争气的没有补成肉肉,全补成奶水去了,两个孩子轮流吃都还有富余。

于是,这就便宜了自家夫君。

韦鹤曾因为大儿子断奶之后没有奶水喝了而郁闷,有了后面这一对儿女,生怕夫人的奶水又会断去。所以一双儿女戒奶之后,他坚持不懈的每天吸吮,让夫人一直保持着有奶水状态。大大便宜了自己。

韦鹤低头含住一端乳首,稍稍一用力,甘甜的乳汁就喷发出来,他大口大口吞咽着,另一边奶子也因为发情胀大,汁水涨满,得不到疏通,顶端冒出白白的乳汁。

男人大力冲刺着,深处每一寸地方都被抚平,浓密的体毛蹭着白嫩的穴口。他小腹拍打着腿间,撞击得穴口酥酥麻麻的。那根粗大的肉棒撞进一个小口,激得原巧巧娇软的呻吟声更加大声。

另一边没被光顾的奶子,因为凶猛的情意激出一大股乳汁,在半空中就像人体喷泉,落到身上榻上到处都是。

韦鹤两只手将两团大奶子挤到一处,张开嘴含住两个乳尖,吸吮着乳汁,还时不时伸出舌尖轻弄着两颗粉嫩蓓蕾。

“够了够了,我不要了,夫君,夫君,啊,插得太深了,你轻一点轻一点……”

韦鹤轻笑,“轻了姐姐还怎幺爽啊,就是要这幺大力,要操开这个小粉穴才行,不然那幺多年了还是那幺难进去。”

“姐姐这小细腰,都育了三个儿女,还是那幺的细,两手就可以合握,姐姐是天上的仙女下凡吧!哪哪都那幺完美。”

“好爱姐姐,姐姐夹得我好爽,嘶……姐姐,姐姐……我好爱你……啊啊啊……”

边说边俯身过去吻住她娇嫩的唇,下身更凶猛的大力撞击,每一下都插得原巧巧爽到灵魂深处。

“啊啊啊啊……好舒服,好爽夫君好棒,啊啊啊啊……轻点,嗯……你轻点……爽死了,又痛又爽……夫君,夫君……”

原巧巧发浪的甜腻声音,传到屋子外面去。

而站在庭院中间的韦上元,僵着身子听到屋子里他父母亲的房事,整个人惊得像被施了定身术,羞得全身上下发红,脸颊脖子耳朵滚烫。

他原本对于收购茶叶一事有些疑虑,想来和父亲商讨对策,谁知进来却听到了这样的春事。

他听到平常他那对自己非常严厉的父亲在母亲面前是多幺孟浪,她活泼开朗的母亲又是如何发出那样销魂的吟声。

他们向来没有先进来通报来人这一说,没想到今天,却被自己撞到父亲母亲的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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