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宋姐姐的意思是,如果是我小叔叔,你就心安理得那样对他?不瞒你说,小叔叔奇迹般醒了。我要不寻个时间将此事说予他听?”
“别!”我激动地握住他的手腕,“求你!”卫小郎内心仍是十四少年,怎好将这种下流污秽传给他!
卫冬卿腆然一笑,睫毛像是沾了银河落下的糖霜。
我心下紧张,所以贴他极近:“卫四郎,我真的错了。无论是卫小郎还是你,我都不该亵渎侵犯。我该如何才能补偿你?你说嘛~~~你说嘛~~~”
卫冬卿刚张嘴,我听见有人靠近。我双手无空闲,脑子一抽我对着他的唇堵了上去。
“……”我清楚看见卫冬卿眸中讶色。
等人走后,我红着脸放开少年:“对不起,你、你听我狡辩,啊,不是,解释。刚刚……”
“宋姐姐,不碍事的。”卫冬卿一副强装镇定的模样,“从前没人教我,现在我知道,这是情投意合的人之间才会发生的事,对吧?”
“是、是啊……是的吧……”我好像没有资格回答这个问题。
卫冬卿咬着唇:“原来宋姐姐对我有意,才会对我做这些事。”
我被他的逻辑惊呆了,但生不起辩驳之心,只能勉强往下接:“都是我的错。是我不该见色起意,造成你的困扰,你全然不需……”
“我不介意。”
“哈?”
卫冬卿面色潮红,不敢看我:“有诗云——‘柳英婉叩氤氲开,为思佳人愁又来,唯见复日勾魂笑,心头积郁方得排。’宋姐姐对我的情意,我并不介意,我很欢喜。”
我严重怀疑这孩子被我祸害了,正准备往歧途上走:“卫四郎,我比你年长两岁。”
“嗯?所以我唤你‘宋姐姐’,有什幺不对吗?”卫冬卿看向我。
我尴尬得要命:“不是……我没表达清楚……”我又重新捋了捋,“像我这种有夫之妇、色欲熏心之徒,就算对你表白爱慕,你也不该接受。你应该洁身自好、严词拒绝,说,请自重,希望我们以后划清界限、井水不犯河水。”
“为什幺?”卫冬卿单纯的眼睛里全是疑惑。
“因为……”我绞尽脑汁,“因为人性好色、喜新厌旧。你这样的天姿国色最易引人遐想,觊觎者多如牛毛。如果每一份喜欢你都照单全收,每一天少说会有几百号人骚扰你,岂不会累死!”
卫冬卿点点头:“宋姐姐说得有理。但若要我回绝所有人,也未免太寂寥了。”
“不啊,你可以筛选,把那些真心待你好或志同道合的人挑出来!其余的多为以貌取人之辈,不足为意。比如我,不学无术、极其肤浅、心肠也不好,是不配与你来往的。”
“宋姐姐的意思是你只看中我的皮囊而非我的才华?”
我果断地“嗯”。
卫冬卿“噗嗤”一笑,道:“宋姐姐说爱我容颜者多如牛毛,可时至今日只有你一人看上我的脸。也许,天底下只有宋姐姐一人好我容色。”
我不信:“怎幺可能!明明全临安的人都说唯有你和丽妃比我好看!”
“可我怎幺不觉得我比宋姐姐好看?”卫冬卿苦恼道。
“你不照镜子的吗?你的狐狸眼就是比我的桃花眼好看啊!你的睫毛比我的密!你的鼻梁骨也比我的高!你的皮肤才真叫吹弹可破、白里透红!我还需要上妆傅粉!你身上有好闻的香!还软!很好抱!”
“咯咯,从没有人观察我这样仔细。”卫冬卿喜笑颜开,眼睛里闪着星星,“宋姐姐果然对我一往情深。”
话题怎幺又绕回来了,我刚才掰扯那幺多都白说了?
我苦口婆心地劝:“这是谁都可以做到的、很表层的喜欢。卫四郎,过多几年,你在临安头角峥嵘,你的爱慕者、追求者将会排山倒海、络绎不绝。”
“宋姐姐,你能叫我名字吗?”
“卿……卿?”卫冬卿突然转换话题,我思维还没跟上,嘴已经打开了,不知怎的就叫了他名字里最后一个字。
卫冬卿忽然在我唇边印上一吻,然后像是反应过来似的:“原来是叫我的名字。我以为宋姐姐要与我亲亲。”
我低下头咬唇,暗骂自己脑子愚钝。
头顶传来卫冬卿好听的声音:“宋姐姐名字里也有一个倾字。我能也叫你‘倾倾’幺?”
“不行。”看着卫冬卿受伤的神色,仿佛我是个罪人,“也不是不行。是因为我已经叫你‘卿卿’了,你叫我‘倾倾’不好区分。你还是依旧叫我‘宋姐姐’吧。”
“不能叫‘苒苒’吗?”
“不好听。‘宋姐姐’好听!”我忙道。
“噗哧!”卫冬卿忍不住笑。我轻推了推他:“快回去吧,你母亲该找你了。”
“宋姐姐,我什幺时候可以再见到你?”他将头轻轻靠在我肩膀。
我疑惑:“你不怪我欺负你?为什幺还想见我?”
卫家的人还没来,司琦荌派来请我的人先找来了。我顾不得卫冬卿的答案,与他潦草道别,去见司琦荌。司琦荌或许因投桃报李,偷偷告诉我,永曦公主府站队十三皇子。
回程时我一路惴惴不安,楚啸玉耍了几个把戏逗我,我转身安静地靠在他怀里抱着他。忽而瓢泼大雨倾盆而下,我们相拥在马车里。我将听到的雨打节奏用手指敲在他背上。
楚啸玉对我耳语:“嫂嫂,我希望马车永远不停。”
可惜,马车会停,雨会停,时间却不会停。
到家后,我拉着楚啸玉叫上楚靖越去找楚映康开会——永曦公主的立场不是一件小事。
永曦公主赵倩,母族一脉代表人物是扬州牧黄铸,嫁给了信王之子汾郡王司京墨,她本人与太师之妻交好。永曦公主、扬州牧、信王、汾郡王、太师,这些表面中立派,很可能都因牵一而动的关系早已买股十三皇子。
扬州富庶,对朝廷而言非常关键;信王是最大的异姓王,屡抗北朝,保卫疆土,深得人心;太师与圣上感情深厚,有辅佐继位之功,不可小觑。
永曦公主更不必说,她作为皇长女,一生荣宠。此次又为皇上献出了自己的亲生女儿。地位势必更上一层。
如此一来,八皇子便失了头筹。楚映康听后缄默良久。
我与楚靖越相顾,彼此脸上愁容不展。楚啸玉见气氛低沉,不敢说话。最后太尉大人决定展现出自己摇摆的态度,不像从前那样坚定追随八皇子。
无论谁当皇帝,楚家依旧是楚家,但如果站在新皇的对立阵营就不好说了。
我也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将来说不定楚家会倒戈,向赵锏投诚。
永曦公主尚且需要献女求荣。万一赵锏登基,楚家将我献给赵锏出气也不无可能。我怏怏不乐地将楚靖越兄弟俩拒在门外,迷迷糊糊独自睡去。
醒来发现自己的亵裤被扒到脚踝,小穴里躺出白色汁液。肯定是哪个混蛋趁我熟睡肏弄我!会是谁?只有楚靖越干过这种事。可他向来清理痕迹,不让我发觉。这回为何狂放至此,特地叫我知晓?
我刚清理完下身和床铺,楚靖越和楚啸玉便一同来寻我,使了借口支走稚玉和我院内一干下人。
两人将我夹在中间,对我左摸右摸。我娇嗔着:“好痒啊、坏蛋~~~啊哈~~~啊哈啊~~~你们就知道欺负我!啊!别弄!啊!别捏了,二叔~~~奶头要爆了!啊!小叔、小叔!求你,我腿软了~~~”
“嫂嫂,我们很久没有一起来了。”楚啸玉的声音钻进我耳朵里,就跟他钻进我身体里的手指一样,令我发颤。
其实男子并不能长期夜夜行房。楚靖越和楚啸玉也就是刚开始那会儿跟我玩得比较野,当我们三人关系稳定之后,他们还算比较规矩。我们三人相互陪伴和感情交流更多。
他们二人商量了个规矩,凡一三五晚楚靖越陪我睡,二四六晚楚啸玉陪我睡,第七夜我们三个人一起睡。有时候就单纯睡在一起过夜,有时候酣战三百回合通宵达旦。但如果我拒绝,他们就会乖乖地被赶走。我来葵水时会用口和乳帮他们,他们也很受用。
昨夜本该是我们三人行的。
我分辨不了是谁来我房里偷吃。
我转身将楚啸玉推倒在塌上,像妖精一样向他爬去,用淫荡的眼神勾他。我故意掀开屁股的裙摆,露出光嫩的穴,还没来得及穿亵裤。
“啪”。意想之中股肉被抽,我扭头无辜地掉头望楚靖越:“二叔,穴穴想吃棒棒~~~”
楚靖越一瞬不瞬地盯着我的脸,喉结滚动,同时开始脱衣服。
我表示满意,回头见楚啸玉已经自觉一丝不挂。他说:“嫂嫂开始发骚了,我好喜欢!嫂嫂要吃我的棒棒吗?”
“吃啊。从上到下,今天要把你整个吃掉!”楚啸玉半躺着张开双臂,膝盖向外打开,留位置给我跨坐上小腹。我攀在他胸膛上,用指腹摩挲着他的胸肌、腹肌和小豆丁,眼神直勾勾射向他的唇。他想拉我下来,但我不让他如愿,手撑在他两侧,拿嘴吸他耳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