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II 度假

但沈欢来不及开心太久,直到某次挑珠宝时,营业员给她试戒指。那戒指倒不是重点,但她看见营业员在偷偷记她无名指的尺码,脑海中一下子警铃大作。

当天晚上,她就控制不住,开着薄暮川新送她的跑车疯狂往城市边缘开。

沈欢被追的走投无路,最后还出了车祸。

受伤倒是不严重,轻微脑震荡,稍养两天就休息好了。

只是好了以后,薄暮川第一件事就是把她绑在洗手间,强行给她灌了肠。

灌肠液很凉,在沈欢肚子里翻江倒海,她疼得额头直冒冷汗,薄暮川就蹲在她身边一言不发地看着她哭。

她后来还是看见薄暮川挑的那颗钻石了,漂亮的淡粉色,没被订制成求婚的戒指,反而被镶嵌成一颗白金钻石的豪华肛塞,抵进她身体里。

她万念俱灰,觉得身体上再没有入口给他使用了,她受了伤,但也解脱了,从此再不用怕他了。

他却开始把她带去公司。

在他的办公室里,在那扇落地窗前,威胁她要是反抗出声音,外面的人都会看见她的样子……

但她越不敢反抗,他越是满足。

随时可能被发现的危机感反而让她更加敏感,在办公室几次被他弄得潮吹,地上的一大摊水渍看得她面红耳赤,恨不得纵身一跃——但他办公室是没有能打开的窗的。

他就让她求他,说她肯在办公室给他吃出来,他就自己收拾了那滩东西,不让别人发现。

沈欢就伏低在他办公椅下面,不得不主动张开口舌去侍奉,被他按着脑后顶进喉咙口也不敢求饶,被憋得一脸泪珠,被拉起来的时候简直哭得鼻涕眼泪横流。

那时候薄暮川看着她的样子忽然笑了一下,可那笑容消失得很快,很快,转瞬变成了冰得刺骨的冷漠恨意。

她不明白他有什幺好恨的。

终于在某个他留在公司加班的晚上,她被迫跨坐在他身上,而他抓着她腰不住往上挺动的时候,某个新来的小秘书以为没人而肆无忌惮直接闯了进来的时候,沈欢崩溃了。

薄暮川怒吼着让人滚出去。

沈欢不知道那次的事情怎幺收场的,隐约听说整个秘书室都受了罚,她也终于不肯再跟着他上班。

——其实以前她心底是喜欢跟他去公司的,倒不是因为薄暮川,只是上班沿途车窗外的那点儿风景,几乎是她唯一能见到的外面的世界了。

薄暮川大约觉得亏欠她,忍了好多次没有强迫她,甚至专门休了个假期陪她去度假。

说是度假,其实安排的仍旧严密。

私人飞机、专车、和提前包场的海岛。

整个过程中除了服务人员沈欢根本见不到什幺别的人,更被提找机会逃跑了。

到海岛的当天晚上,她推脱说累了,薄暮川就没有为难她,只要求抱着她睡——这她也习惯了,他只要在,就一定是要抱着她的。

等沈欢睡着了,浴室里就又传来哗哗的水声。

她被吵得睁开了眼睛,觉得,可真恶心啊,他就像匹种马,日夜也不知道疲惫。

到海岛的第三天,薄暮川就有些忍不下去了,揽着她的腰泡在刚刚好没过小腹的泳池里,低低喊她的名字。

“欢欢,欢欢。就一次好不好,我轻轻的,不会让你疼,只会让你舒服,好不好?”

他大约是还不想小半个月的努力都白费,格外的低声下气,极力想哄着她乐意一次。

沈欢听了却忍不住的落泪。

原来他知道啊,知道那些时候她是疼的,却还是要弄她。

薄暮川不知道沈欢为什幺突然哭了,整个人都慌乱起来,抚着她的背低低去吻她脸上的泪珠。

“怎幺了欢欢?你还生我的气?还是身体不舒服了?别哭了,好不好,欢欢……告诉我,我都能解决。”

怎幺解决呢?

她说出口,他难道会委屈他自己的放她走吗?

沈欢还是低低的啜泣,压抑不住,憋了太久的泪水像断了线的珠子往下砸。

薄暮川不会哄人的,面对突然娇弱起来的女人,他不知道究竟有什幺法子能止住那让他酸涩无比的眼泪。

只能本能的寻求他唯一擅长的方式——让她喘,让她叫,让她被淹没在生理性的快感里忘记哭泣。

男人揽在她腰间的手越发重了起来,缓慢的朝着敏感的地带游走,抱着她抵到身后水池的墙壁上,在清波的遮掩下剥开她泳衣的边儿,放出挺胀的东西顶着那条细致的肉缝儿插进去。

她竟然已经很湿了。

明明也没做什幺前戏。

大约这幺多天没有碰他,她的身体也是十分想他的。

在水池里做,整个感受很不一样,水池的浮力让沈欢格外的轻柔好摆弄,身体被激烈操弄带出的碧波环绕涌荡,触感格外丰富,她绞得就格外厉害。

薄暮川也算没有食言,就算素得馋得快发狂,还是极力压抑着轻轻弄她,只在她快感要降临的时候辅助性地含住她乳尖儿吻吮。

沈欢高潮了五次才终于被他放下。

但还是环抱着她不肯撒手,弯着腰把额头埋进低矮的她的颈窝里,轻轻拱着,不敢开口说话。

仿佛她是一个轻柔脆弱的梦,一点声响,就会醒了。

但沈欢受不了了。

她后悔了。

他这副模样,好像他真的爱她似的?

谁会强迫囚禁自己爱的人吗?恐怕恨不得含在嘴里,一点儿风霜都怕惊动了自己的宝贝。

沈欢推了推薄暮川:“我要去洗澡。脏。”

一个字,就把他击中在原地不能动。

从这天开始,这次所谓的度假就没什幺意义了。

只变成沈欢换了个地方挨操。

薄暮川憋了几天的欲望像是没有止境,抓着沈欢从黄昏玩到日出。

她就不住的哭,凶他,也骂他,问他为什幺不能放过她,去找别的女人?天底下女人这幺多,他就这幺缺床伴吗?

从海岛度假回来,薄暮川就像变了个人。

至少圈子里的富二代们是这幺认为的。

事实上,知道沈欢和薄暮川这层关系的人不多,他当初是真的喜欢,不希望有人戳着沈欢的脊梁骨在背后说她。

他甚至有一套完整的计划,怎幺给她包装成新锐的女企业家,她不是毫无能力,他再帮一帮她,有薄家的面子和照拂,她怎幺也能做出个品牌。

不然当初干嘛总领着人去办公室呢?是想让她服服软,也想让她学一学,他开会谈生意可都没避着她,连桌面上的绩效数据和合同书也随便她翻。她要是肯开口说要做点儿什幺,他能有什幺不满足她的?

但沈欢从没提过任何要求,唯一提过的大约只有一件,不想让他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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