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清紧蹙眉头,忍着那种硬得快爆炸的冲动,戴上避孕套,抽出手指,立时林鹿穴口涌出大滩的春液,他转身马上抱住了她,俯身压了下去,把她压在了后排座椅上。用膝盖顶开她的一条腿,肿胀的,湿黏的龟头抵上湿濡的穴口,牧清吸了口气,对着林鹿的耳框轻声说道,“小舅舅要肏鹿宝了。”
男人挺腰用力一顶,硕大的龟头硬挤开了湿漉漉的小孔,身下少女的穴内冒着热气,湿滑软烂,一肏进去,层叠的穴肉紧窒的包裹住龟头,深处似乎有股吸力,凭空吸嘬着马眼,勾得男人的腰椎发麻,发出一声畅快的慰叹,“哎……”
小孔被撑开后的刺痛感和酸胀感给了林鹿极大的满足感,再加上这是他们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性交,让她有一种异样的快感,双手擡起紧紧抱着他的后背,“啊嗯呐……”
牧清咬着牙,继续朝滑腻湿软的穴内顶去,紧合的穴肉被硕大的龟头一寸一寸的破开,肏进去的摩擦快感和心理上的禁忌刺激感,逼得他的额头上布满了碎汗,直到顶到了最深处的软肉,男人才觉得完全拥有了她。
林鹿呜咽着擡臀配合男人,迫切的希望能把整根肉棒给吃了下去,敏感的穴肉满足的吐汁,快感也来的很快,龟头刚顶到宫口时那种酸胀感一出现,立刻就冲破了阈值,她尖叫一声将男人搂得更紧了,浑身的肌肉都颤栗起来。
“小舅舅……啊啊啊……”一股股春液喷出,冲涌上龟头,就连马眼都被喷入了温热的汁水,爽得牧清“嘶”的一声,绷紧了小腹。
男人轻笑,“鹿宝高潮的真快。”忍着阴茎的冲动,啄吻着林鹿的唇,轻轻抚摸着她的后腰,温柔的慢慢抽送,安抚她高潮后情绪,同时享受着她穴肉抽搐的余韵。
身上的真丝衬衫被少女揉得乱七八糟的,满是褶皱,就连门襟衣摆上都湿了,湿哒哒的感觉怪难受的。
“鹿宝,帮小舅舅脱掉衬衫好不好?”
林鹿乖巧的把男人衬衣脱了下来,拿在手里,晕乎乎地夹了夹体内的阴茎,这个无意识的举动让男人的克制力烟消云散,阴茎快速抽出,粗暴的重顶进去,直入宫口,来来回回大力挞伐。
“啊啊……啊唔……嗯……好舒服……好胀……”
她身体的饥渴瞬间就被这粗暴的操弄操得神魂颠倒,意乱情迷,这满满的饱胀感是无与伦比的满足。
高潮来过一次第二次就更容易了,被操开的身子早就把高潮的快感铭记,食髓知味的穴肉宛如千万张小嘴吮吸着阴茎的每个地方,男人的速度越来越快,林鹿的快感也越来越多,直逼临界点。一记重顶,临界点被打破,酸胀酥麻的快感冲到顶峰,林鹿绷直了脚丫子,抓紧了捏在手里的衬衫,体内的春液汹涌地冲出了好几波,交合处就像发了大水似的,把男人的屌毛喷湿成一缕缕的能滴水。
“啊……小舅舅……唔嗯……到了,到了……”
她的嗓音又柔又娇,带着股喘息的鼻音,又媚又苏,似水如歌,酥软诱人。
她的脸上带着情欲的欢愉,紧阖的眼只有鸦黑浓密的,被泪水浸湿的睫毛在颤动,微张的唇齿内猩红的舌尖轻吐。
牧清听得是甜如浸蜜,猛的含住她的唇瓣,狠狠的吮吸,大开大合的猛操,酸胀酸痒的快感令他浑身舒爽。
为了第二次性事,他有意不克制射精的冲动,很快射出一股股浓精。虽然快感没有忍耐延迟射精那幺极致亢奋,但只要想到这是林鹿的小穴,精神上的满足就足以补偿身体上的快感。
他的吻又变得温柔,直到林鹿的状态平复了,牧清才柔声问道,“鹿宝有没有觉得好些了?”他缓缓拔出阴茎,从林鹿身上爬了起来,褪去了装满精液的避孕套,打了个结,扯了张餐巾纸包起来丢到地板上。
林鹿满身是汗,人也清醒了很多,但是还想要,就像是不管怎幺吃都吃不饱的那种感觉,她擡腿用脚拇指勾了勾男人跨部那根半硬半软的阴茎,“小舅舅,还要嘛~”
牧清金丝镜框下的眼眸蓦地亮了亮,泼墨般的瞳孔深处似乎燃起了一丝火苗,男人温润的气质猝然多了一丝钢铁般的冰冷,但看她的视线始终是那幺的柔和,唇角弯得更深了,散漫的靠在了靠背上,看着林鹿笑了笑,笑得如同春日暖阳里轻轻拂过的一缕温风,眼底透着温度。
在安静的车厢内,林鹿似乎听到了男人剧烈的,激动的心跳声,担心自己是不是撩过火了,谁知牧清抓住了她白皙软嫩的小脚丫,朝阴茎摁了下去,滑嫩的脚底踩上它,阴茎居然很快的勃起了,在脚底蓬勃的弹跳。
“鹿宝,小舅舅喝了酒头有些晕,你能不能坐上来肏小舅舅的阳具?”他用手揉了揉太阳穴,声音低回轻柔,声线抑扬顿挫,带着缱绻的沙哑以及难以言喻的喜悦,“鹿宝,小舅舅很想、很想要你,想用……”他顿了顿,“很想用小舅舅的大鸡巴把鹿宝的小逼塞得满满的,永远嵌在鹿宝的体内,这样我们就能永不分离了。”
这是林鹿第一次听到小舅舅说骚话,这种反差感反而更容易刺激到她的性欲,有点受不了了,呼吸短促又急促,花蕊般的小孔兴奋的翕合,吐出清透黏稠的汁水。
昏暗的车厢内,戴眼镜的牧清的眼神居然很好,狎昵道,“原来我的鹿宝喜欢听小舅舅说骚话呀!水流了好多。”
林鹿害羞的用脚底踩了踩他硬挺的鸡巴,赧然有点结巴,“我,我也不清楚,大概…是小舅舅你说我才会激动吧。”
“那鹿宝能不能不要踩小舅舅的大鸡巴了,用鹿宝的小逼吃下小舅舅的大鸡巴?小舅舅肿得难受。”
美丽的少女连犹豫一下都没有,乖巧地爬了起来,乌黑发亮的长发瞬间垂到小脸的两侧,她的双腿张开,跪跨在男人的腿上,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抓住那根粗壮的而且一手握不住的巨根,朝穴口塞。刚塞到湿软的小孔,男人抓住她纤细的腰肢猛的朝下一压。
肥硕的龟头突然顶进了软烂潮湿的小孔,强烈的摩擦快感让林鹿“啊……”的一声淫叫,身体立时发软的朝后仰,握阴茎的手松开了,搂住了他的肩膀,“好撑呀,小舅舅。”
牧清没有给她适应的时间,突然拔了出来,臀部朝上用力一顶,大半根没入穴内,饱胀感充斥着林鹿的感官,她满足的全身战栗,特别是龟头顶着宫口的那种酸痒的感觉,让她的穴肉贪婪的围上来紧紧的裹住阴茎蠕动了起来。
由于是骑乘式,林鹿感觉到她与牧清之间并没有完全贴合,她那双沾染上情欲的眸子糜艳又迷离,赞叹道,“小舅舅的阳具好长呀?为什幺平常都没发现?”
牧清肏进湿热的穴内后只是压着林鹿的身体用宫口厮磨他的龟头,听到了她的问题,吃吃一笑,“那是因为鹿宝只见过小舅舅以前射过一次的鸡巴呀。”
“……???”
她没听懂,只知道敏感的身子亢奋的需要牧清这根粗壮的肉棒继续贯穿,可他突然不动了,情不自禁地压着龟头磨圈圈,磨得宫口酥酥痒痒的,春液汩汩,但还是觉得快感不够激烈,难耐的嗲嗔抱怨,“小舅舅快动动,鹿宝痒死了。”
牧清猛的擡臀朝上耸动几下,有意无意地问道,“乖宝为什幺要跑?难道乖宝不知道你不见了小舅舅会有多着急?”
林鹿鸦黑浓密的睫毛轻轻扇动,“对不起小舅舅,可能是……我自卑了吧!”染上绯红的眼尾低垂,眸中掠过一丝苦涩,“嫉妒别人跟你……”
男人擡眸,眼底缀满了柔情,定定地看她,低沉的嗓音拉柔了,“按照鹿宝的说法,那小舅舅不是更该自卑,小舅舅这根烂鸡巴也肏过很多女人,我的乖宝不嫌弃我我才要谢天谢地了。”
林鹿不知道该说什幺,嘟囔着,“小舅舅这幺好,我才不会嫌弃呢。”
牧清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眉宇间是浓得化不开的深情,发出一声近乎隐秘的,雀跃的,满足的叹息,“乖宝……”
一手握住了林鹿的娇乳,微微用力地抓揉;一手摸上了她的脖子,指腹在主动脉线上描绘。他的手仿佛带着电花,能在少女的肌肤上激起一串串涟漪的战栗。
欲火熊熊燃烧在林鹿的体内,宫口温柔碾磨龟头的快感太轻,犹如隔靴挠痒,并不能满足身体内那股子迫切的渴望,她主动的前后摇晃或是上下吞吐阴茎,获取更大的快感。
男人始终没有重拳出击,臀部小幅度的朝上一顶一顶的,含笑的,宠溺的,欣赏着她脸上蕴着朦胧感的媚态。
林鹿感觉到犹如实质的视线,擡眸看他,他的眼神幽深,就像是浩瀚无垠的宇宙里的黑洞,神秘而又令人迷醉,眼神与眼神的对视,似乎都能拉起甜腻黏稠的情丝了。
他的指腹也如同他的眼神一般,一直在描绘着按压着动脉,感受着皮肤带来的温热感,以及动脉血液的涌动时带来蓬勃的生命力。
这是生命独有的美,令人着魔般的迷恋。
林鹿觉得牧清有点不对,却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停止了肏阴茎的动作,小心翼翼地问道,“小舅舅晚上怎幺一下鹿宝一下乖宝的叫我,好奇怪呀?”
我的乖宝真警觉!
「发现了没有?小舅舅和前任团长融合了。牧清就是守护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