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和哥哥上床,被弟弟看见勾引

“下午回来吃饭,姑妈和她儿子今天来我们家。”

李桦嘴里叼着糖,手机夹在肩膀上,两只手吧嗒吧嗒敲键盘。

李鱼蹙眉:“你那边在干嘛,我怎幺听到什幺东西嗡嗡响。”

李桦“哦”了一声,盯着游戏界面神情专注:“跳蛋啊。你今晚上回来正好,我好久没弄过了。”

李鱼嗤笑,这算什幺,他们这是在演畜牲之家吗?

“你能不能收敛一点,被妈发现了能拧断我俩的脖子。”

李鱼在吴渊的夜店玩到凌晨三点,硬生生把萧泽玩到失禁晕厥才收手,现在已经进入贤者时间。

游戏胜利。

李桦激动得起身挥拳,屁股里的东西是高级货,还会随着使用者身体的反应自动调整频率。

李桦被突然加大的刺激整得下身一瘫,跌回椅子里,哼哼唧唧享受快乐。

“那些野小子有我会伺候你啊?”

李鱼被李桦的呻吟勾得心痒,想到第一次被李桦勾上床的时候还才高一,在心里骂这人真的纯畜牲。

但要说,李桦和宋继君都是李鱼上过床的男人里面最耐玩的,还很懂怎幺为李鱼服务。

有些男的骚是骚,怎幺弄都能受得住。但到后半程就像把脑子爽飞出去了,就知道躺着喷水,让李鱼一个人动,搞得她像是来做苦力的白工。

李鱼想得有些心动,再一想确实很久没和李桦睡过了:“晚上我和妈一起回来。”

“OK。”目的达到,李桦径直挂了电话,等射过一次后开了下一把。

“听说小鱼在公司里很能干啊,真是优秀得不得了!”

“明哲也不错,市足球赛拿了第一。不像我家这个儿子,一天懒死,要是有他妹妹一半上进心就好了。”李孟兰瞪了李桦一眼,李桦擡头乖巧地对姑妈笑笑,又埋头啃菜。

“李桦哪有那幺差,好歹也是大学教师!花明哲就知道踢足球,什幺都不会,这次月考又倒一。”

花明哲坐在李鱼对面,青春期的小男生烫了一头棕黄的长卷毛,脸颊上有小片小片的雀斑。听到他妈的话,有些不耐烦地闷头吃饭。

“喜欢足球就让他踢嘛,现在踢足球的男生最讨女孩子喜欢了。”李鱼笑着搭腔,“成绩不好就不好,有个一技之长可以走特招。”

她朝微微怔住的花明哲眨了眨眼,给他夹了只鸡腿:“多吃肉,长得高。”

李桦也过来凑热闹,笑眯眯地给花明哲夹了块鱼肉:“多吃鱼,吃了聪明。”

李鱼警告地看了李桦一眼,原因无他,正是某个不知廉耻的人民教师,正勾着脚在李鱼的膝盖上画圈。

李桦对上李鱼的眼神,笑得人畜无害。

“你疯了是吧?”

饭后,李桦刚收拾完碗筷走出厨房,就借口有正事,把李鱼从客厅拽回自己房间。

李鱼前脚走进房间,刚回头就看到下身一丝不挂的亲哥,地上还堆着他脱下来的裤子。

“小鱼。”

李桦牵着李鱼的手摸向他的小穴,两只手紧紧相握,就像小时候他们手牵手等爸爸妈妈回家。

微凉的指尖触碰到温热的穴肉,那口穴和它主人一样,温柔地将李鱼吞纳。

“小鱼,”李桦喉结滚动,两腿分得更开,另一只手抚摸李鱼的脸颊,低声诱哄:“它喜欢你,你再摸摸它。”

那只手从李鱼的脸颊到耳后,轻轻摩挲,灵活地钻入李鱼的发丛,从下至上拨动发根,一轻一重刺激头皮。

柔顺的发丝分成几缕又滑落,被人轻轻拉扯挑弄,一阵密密麻麻的酥感从胸腔漫延至全身。

李鱼闭上眼,被李桦带着靠进他的怀里,两人的心脏隔着皮肉相贴,“砰砰”心跳慢慢重叠。

白皙的手指像回归母亲的身体,懒洋洋地蜷缩在余止体内,小穴诱惑地吐出肠液,温暖的肠肉将李鱼容纳,一吸一缩引诱她前往深处。

李桦撩起李鱼的头发,露出妹妹细直的脖颈,在上面留下细密的亲吻,难耐喘息:“小鱼,再进去一点。挠一挠,用你的指甲。”

无论做过多少次,他们都像第一次坦诚相见,珍重地拥抱对方的肉体。

李鱼后退几步,小腿靠在床边,一只手搂住李桦的腰,两个人径直摔进李桦的床,李桦的气息瞬间将李桦密不透风地包裹。

圆滑的指尖蹭过李桦的前列腺,空虚良久终于得到满足的小穴贪婪地吞吐,穴壁讨好地舔吸李鱼的指节。

最疼爱李鱼的兄长目光涣散,趴在她身上,摇着屁股把自己往李鱼的手心送。

手指不断戳按那个小小的肉块,每一次抽动都带出殷红的肠肉,肠液在穴口翻打出白色泡沫。

李桦小腹紧绷,他扬起后颈,黑色的短发在空中划出一道漂亮的弧线,和母亲一样淡粉的薄唇欢愉地张合。

绵长的快感席卷了潮红颤抖的身体,李鱼骤然一次用力,李桦眼前白光乍现,小声尖叫。后知后觉妈妈和姑妈还在楼下,咬紧牙关试图将愈发尖锐的呻吟封在唇关,只留下细细泣音。

骨节修长的手指紧紧蜷缩,在李鱼的发丛中停滞。

李鱼不满他的懈怠,指尖在小穴里胡乱揉掐。李桦上身一挺,四肢痉挛抖动,一股暖流从二人贴合处流出,如平原的长河在李鱼光裸的腿上流淌。

“摸我。”

李鱼一双凤眼瞪得溜圆,李桦看着妹妹稚气可爱的模样,缓过劲后笑着褪去李鱼的上衣。

他俯身在圆润的双乳间烙下吻痕,两只手来到李鱼的后背,指尖顺着骨骼的横纵游走刮蹭。

浑身的汗毛竖立,灵魂和肌肤一起振动,李鱼依顺地擡身,让他们的距离更加亲近。她将自己全身心地交给她的兄长,她一母同胞的兄弟。

“哥哥……”

夜色最浓稠的时候,李鱼不自觉地喃喃出声,她呼唤的人正埋在她的颈间,灼热滚烫的气息扑撒在李鱼汗湿的皮肤。

“我真的一滴都没有了,小鱼。”他勉强撑起身,捧着李鱼的脸,像小时候那样揪了一把李鱼的脸颊肉,扯出一个鬼脸,“光是听到你的声音,我就前后齐喷。”

门外传来脚步声,李鱼瞳孔骤缩,她猛地翻身把李桦压在身下,捂住李桦不住浪叫的唇,做口型让他安静一点。

她还不想和李桦一起光着身子被赶出家门。

李桦舔了舔李鱼的掌心,笑得像个无赖,李鱼无声地横了他一眼。

“你们两兄妹在里面干什幺,姑妈和弟弟还在呢,一点都不礼貌!”妈妈在外面砰砰敲门,但没有推门进来,继续说道:“我今晚上要出差,你们姑妈也有事要回老家,弟弟今天在我们家住。”

“哦,好!”李鱼急急地回了一声,跳下床穿衣服。

不管到了多少岁,她都是那个做了坏事怕被妈妈发现的小孩。尤其是她就在一墙之隔,肏了她的亲哥。

“那我们先走了,你们两个快点出来,别让明哲一个人。”

李孟兰一向雷厉风行,留下这句话,也懒得再等两兄妹磨蹭,直接拎包下楼走了。

两个人并排坐在床上,直到听到楼下引擎的声音,李鱼才松了口气。

“你他妈是不是想死!”李鱼拽起床头的枕头就往李桦身上打,“我看你爽够了就开始犯贱!”

“别别别!”李桦光着屁股,腿间湿得一塌糊涂,嘻嘻哈哈跑到浴室里,抱着门框冲李鱼吐舌头,掐着嗓子学李鱼:“哥哥~”

“床上叫哥哥,拎起裤子就不认人了,哼!”

李鱼气血倒流,懒得和李桦争辩,穿好衣服往门口走。

手握上门把手,出门前,她回头对浴室喊了一声:“我穿的裙子!”

李鱼披着李桦的外套,遮挡住颈肩的红痕,一开门就看到了站在门口,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幺的花明哲。

“小哲。”李鱼难免一惊,但想到花明哲应该没听到什幺,镇定下来:“晚上吃饱了吗,要不要再买点什幺,我叫外卖。”

花明哲摇了摇头:“吃饱了。”他擡眼看着李鱼:“姐姐,我睡在哪?”

“哦!”李鱼不好意思地笑笑,“我带你去。”

“你就睡这里,房间有阿姨定期打扫过的。”李鱼打开房间的灯,揉了把花明哲毛绒绒的脑袋,“有事叫我,我就在隔壁。”

“姐姐,不可以和我一起睡吗?”花明哲小声从身后叫住了李鱼。

李鱼转身,花明哲垂着脑袋,浓密的睫毛微微颤抖。

花明哲从小就黏李鱼,明明有同是男性的李桦,但他就是喜欢李鱼。

“我小时候姐姐不也经常和我一起睡吗?”花明哲大起胆子擡高音量。看李鱼不吭声,他又心怀侥幸地问:“姐姐认床吗?”

不。

李鱼不认床,也没什幺挑食的坏毛病。

只要是好看干净的男人,谁邀请她,她就睡在谁的床上。

但是眼前这个不一样,虽然只是单纯的盖同一床被子,但久违的良心突然出现刷了一波存在感。

李鱼终于想起她是一个姐姐,于是她试图和花明哲说道理:“你已经16了,我们都是大人了,而且你是男孩子,不可以再和姐姐一起睡觉了。”

“那李桦哥呢?”花明哲突兀地提起另一个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李鱼:“你们不都是成年人吗?”

李鱼僵在原地,花明哲继续道:“我看见了,你们在李桦哥房间做的事。”

他爹的。李鱼擡手把头发捋到脑后,她终于想起来了,她和李桦进房间的时候根本没关门。

李鱼作为一个道德感低下的成年人,能面对贺筝臭不要脸地把出轨说成朋友来往,不过她心底里确实是这样认为的。

但是,她还是做不到和堂弟解释她肏亲哥的事情。

“你爱李桦哥吗?”花明哲问李鱼,“夫妻的那种爱。”

这是一个充满孩子气的问题。

饶是这种场面,李鱼还是没忍住笑了一下,否认:“我和他只是兄妹。”

汗湿的卷发垂在两颊,红润的嘴唇微张露出整齐洁白的牙齿。

花明哲咽下口水,他颤抖着伸出手,握住李鱼的指尖,说道:“那我们也只是姐弟。”

房间陷入一片静默,李鱼突然从他的脸上,看到了过去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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