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降落

闻心早就被沈明川溺死人的吻法搞得情动,身体不自觉地流出滋润甬道的爱液,无不昭示着身体主人的渴求。

如今还被他公开调戏,她只能埋进他的胸膛,闷声道:“还做不做。”

“做什幺?宝宝,要诚实地说清楚自己的诉求,不然别人是搞不懂你究竟要什幺的。”沈明川用性感的低音炮指导道。

“沈明川,你还要不要和我上床。”闻心闭眼,压住内心的羞耻,说得又疾又轻。

沈明川靠过来,额头对着额头,两人的温度相互传递。

手不怀好意地揉捏胸前挺立的乳头,拉扯、指尖打转随意玩弄浑圆,激起闻心不断地娇喘。

又一巴掌拍向阴阜,身下过电般地流水,穴肉收紧,双腿忍不住夹起,饥渴难耐,十分需要粗大的肉棒贯穿她。

“宝宝,是谁想要?”

沈明川不惯着她矫情的臭毛病,见她沉默不语便用两指在穴外打转,三次撩拨阴蒂而不入,要她直面自己的欲望,要她认清自己的身体对他的渴望。

让她降落,要她输。

“我,是我想要你肏进来!”闻心尖叫承认,一脸忍辱负重,如果不是为了勾引沈明川,让他放松警惕,这辈子她也不可能说出这种不守规矩的话。

“乖宝。”沈明川用大拇指抚摸闻心的脑袋,闻心说得不是最佳答案,但也算是他今日最想听到的。

翻身而上,闻心的穴已经无需前戏开拓,他挺身而入顶至最深处,艳红的阴唇被肏得泛白。淫荡的穴肉对胀大布满青筋的肉棒期盼已久,激动地迎上去绞紧。

沈明川被小穴收缩激得闷哼一声,头突突地跳,差点被她刺激得泄在里面。

他低头吻在闻心的眼皮上,调笑道:

“闻心妹妹真的好色情哦,小逼这幺激动,是喜欢被哥哥的鸡巴肏吗?”

听出来沈明川还在介意她先前说的两人只是兄妹关系,闻心被收养进沈家住了十年有余,兄妹相称便有十年之久,这是不可能改变的历史。

“哥哥以前从来不在床上说废话的,现在是转性了还是不行了。”闻心没理他的明讽暗嘲,反而骂他床上话多,技术下滑。

闻心的嘴硬,他是知道的。

沈明川的瞳孔深处燃起燎原之火,泄愤似的咬在女人精致的锁骨处,发狠道:“哥错了,没满足你下面这张小嘴,哥绝不再说话。”

拎起闻心的两条长腿,挂在他的肩膀处,对着泛滥的穴口用蛮力捅进去,空虚麻痒的地方在瞬间填满,敏感点被重重碾过,闻心后背不自觉擡起,脚趾都爽得绷直了。

沈明川只顾着腰胯不断向前顶撞,凶狠地撞击泥泞的穴肉,对着骚点中间猛烈地冲刺百来下。

快感似山洪冲堤,喘息之间就席卷了全身,闻心的脑子好似飘上了云端,已经分辨不出自己是爽还是痛苦,泪水已爬遍娇气的脸颊。

寂静的屋子里,能听见女人似痛非痛的呻吟、囊袋撞击的拍送声、黏腻的水声暧昧不已,老旧的床板也为这场性爱奏乐。

“慢点……沈明川我受不了了……慢点啊……”沈明川像是听不见闻心的求饶,力道越来越重,抽插的动作粗暴如野兽,完全是沉浸在这激烈的性事中。

闻心被肏得高潮了两次,水喷得到处都是,穴内的水随着肉棒的抽插喷溅而出,穴口被百来下的抽插打出白沫,沈明川今天是真的想要把闻心做死在床上。

但他像个永远填不满肚子的饿死鬼一样,卖力地将肉棒向更深处探索,直到龟头被卡在一个小口处,他兴奋鸡巴跳动了一下,跃跃欲试,要往里面发动进攻。

“沈明川……不要……”意思到他要进入一个更深处的地方,闻心疯狂地反抗,双手不住地要推开身上的人。

“妹宝乖啊,让哥哥肏进子宫。”沈明川粗喘出声,热气拍打在敏感的颈侧上的皮肤,闻心颤抖着身体拒绝,男人的身体就像一座大山屹立在那。

她,别无可逃。

窄小的宫口被龟头一次次的撞击给凿开了,里面是不一样的热,媚肉瞬间包裹住龟头,紧致地吸附住进入的部分,那极致快感从阳具的顶端触电般传递到脑子里,沈明川连尾椎骨都发麻。

他抽出肉棒部分又立刻顶进子宫口,闻心的已经抑制不住自己的浪叫声,原本的快感被撕裂的痛和酥酥麻麻的爽给彻底替代。

她哭着摇头,指甲在沈明川的手臂上抓破好几道长长的红痕,即使这样也没法让沈明川的动作停下来,完全摆脱不了被极乐般的快感折磨的处境。

终于在沈明川将滚烫的精液满满地射进子宫内部的那一刻,脑子被白花花的快感冲击得眩晕,昏死过去。

沈明川低头,在她被自己咬破的红唇上留下几个安抚的吻,又接着埋头不管不顾的冲刺。

两年半没有开荤的男人,就这样一次是没办法停下的。

漫长的夜,只有男人在辛苦耕耘到凌晨,才抱着女人进了浴室清理。

沈明川看着被蹂躏得惨极的小逼,皱了下眉,真不经肏,心疼地想明天要给闻心买药来擦。

最后两人回到床上,沈明川以一种绝对占有的姿势,将人死死抱在怀里,深深凝视了两遍枕边人的脸,确定这一切不是假象才阖上眼。

难得心安定的感觉,他沾枕就睡。

闻心是被未拉紧的窗帘透出的光线给照醒的。

她盯着天花板,脑子里的机器像是老化了般久久才开始运转。

昨天她被沈明川给抓住了,然后两个人莫名其妙睡了,她被沈明川给肏晕过去,沈明川现在还躺在边上,像个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睡。

无论是哪一件事情,闻心都无法接受。

两年前,她趁着沈明川被送去国外治疗精神方面的疾病逃走,就是想斩断两人禁忌的关系。

可是,如今两人一见面就又恢复从前的纠缠,那她两年来的逃跑有算什幺呢?

一场猫和老鼠的游戏?

还是一场你追我逃的情趣?

可她和沈明川的父亲永远没办法和解,他是逼死闻心父母的最后一根稻草,她没办法放下全家血海深仇,面上装成和和美美地和沈明川在一起。

沈家在苏城权势滔天,她只能逃跑,继续逃跑,不被沈家人抓住。

这也是闻心昨天一见到沈明川就有的念头。

闻心侧过头,用眼神描摹身边人的五官,两年没见,他瘦了不少,褪去了青涩变成气质锋锐的成熟男人。

“宝宝看够了吗,我能睁眼了吗?”沈明川兀自开口,把闻心吓得身体移开一截,又被男人的长臂给捞回,脸被埋在男人坚实的胸膛上。

“被抓包就跑,你这幺多年还是只有一点胆子。”男人刚睡醒的声音特别迷人,从她的头顶传来,闻心听得有点不好意思,脸在沈明川的身上乱蹭。

身下有火热的东西抵在腰胯处,闻心警觉地擡起头,撞上了男人的下巴,沈明川痛得抽气嘶声。

“你谋杀亲夫啊!刚睡过就不认人是吧,那我们再来一次。”沈明川翻身,两手撑在闻心的脑袋上,脸上没什幺表情。

闻心拍拍他的肩膀,“让开,我要上班的。”

“上什幺班,你今天就跟我回去。”沈明川没动,目光如炬,语气是无可拒绝的霸道,抿紧嘴唇等她的反应。

闻心叹气,安抚地解释道:“就算要走,我也得去辞职,跟老板说清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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