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璐瑶是一个刀修,不甚中了敌人的招——缠情丝。
简单来说,她须得和一个男人交合,或者说不止一个男人。
何璐瑶需要获得足够多的阳浊。
这在何璐瑶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中实在称不上什幺大问题,不过是找男人罢了。
何璐瑶有些怀疑对方的用意,杀人夺宝的事为什幺偏偏要用上这等“烈性春药”。
无论是蛊还是毒,亦或者其他暗器,都远比这什幺缠情丝来的快。
难不成以为她会守贞洁不成?
她可是在出师的当天晚上就夺了自己师傅和师弟的贞洁,随后如愿以偿的成为一名散修。
体内仿佛有把火在烧,真气犹如沸腾的水一般企图开始不安分的乱窜,被何璐瑶及时压下。
女子坚毅的神色始终没有动摇半分,只是悄悄熏红了眼白。
眼前有个破庙。
重要的是,有人。
破庙实在偏僻,何璐瑶甫一进去,宽厚的刀便震起一小片灰尘。
摇曳的烛火将眼前人的头映出一道暖黄色。
一个落单的小衲僧,在何璐瑶的眼里宛如一头美味的羔羊。
何璐瑶不紧不慢地靠近,带着隐隐的压迫感。
少年因不安握紧的指骨、穿旧但整洁的衣物,以及破庙里被擦拭得一尘不染的佛身被她一一收入眼底。
何璐瑶对眼前人的试探充耳不闻,她已经获得了足够多的信息——他的实力不如她。
身下早已狼狈不堪,她忽地想起多年前那个夜晚一时兴起在师弟耳边念的诗:“夹岸桃花蘸水开。”
理智被燃烧殆尽,何璐瑶面上不显,眼疾手快地制住眼前人,原本缠在刀鞘上的布料一圈一圈捆住至纯至净的僧人。
粗粝的手指擡起他的脸,清隽、干净,就像天山上那清冽的雪水一般。
青感受到自己的下巴被何璐瑶利索地卸掉,虽有些慌乱,但也只当做是普通的一次磨砺。
直到何璐瑶撩开自己的裙摆,将他的头压进她的双腿间。
自下山历练来无论怎幺样的困境都不会被动摇的心境,此刻狠狠震动。青很绝望,可他打不过眼前的女人。
青拼命挣扎着,下一刻就被何璐瑶的双腿给夹住了。
女人大腿上的肌肉紧绷,甜腻的味道更是将他缠绕住,让他无法逃离。
他连自尽都做不到。青紧紧闭上双眼,无声地念着佛经,表达着自己的抗拒。
“舔。”女人的声音有些沙哑,不似时下女子的清丽婉转。
“不然我就亵渎佛像再毁了它。”青感受到垂落在胸前的佛珠被女人从颈后拽起,脖颈也因此向后仰起。
缺氧让青的脸色开始发红。
他不能忍受自己的信仰被这般对待。
何璐瑶察觉到男人态度的软化,握着佛珠的手压在他光裸的后脑勺上。
“舔。”隐隐有些不耐。
青不知怎幺做,只能学着儿时吃冰那般,用舌尖小口小口的舔着。
他的下巴被卸了,能动的只有舌。
身上人的气息有瞬间的紊乱,很快又恢复正常。
甜滋滋的味道顺着舌尖传达到青的身体各处,勾起阵阵战栗。
他并没有发觉自己的动作逐渐急切,舌尖也不再安于浅尝辄止。
流畅的下巴上依旧光洁,却挂上了不少淫液。
佛珠被扯着往后,青身子不由自主地往前倾,唇上尽是亮晶晶的东西。
察觉到自己的动作的青脸色有些发僵,他怎幺能……
何璐瑶懒得管眼前人为何又闭上了双眼。
她将他被卸掉的下巴又装了回去。
是因为仁慈吗?
不,她只是想听衲僧骂人。
衲僧被奸淫时会骂人吗?还是会念经?
听着佛经,在佛祖面前与佛子交合,啧,真是令人兴奋。
何璐瑶舔了舔唇角,伸手将青推倒在地。
布满茧子的手不由分说地褪去衲僧的亵裤,青的眼睛在眼皮下转得更快了,嘴巴飞速念着佛经。
何璐瑶双手撑在他结实的腹肌上,来回蹭着悄悄苏醒的巨物。
湿黏的液体将鼓起青筋裹上一层蜜液,青心慌得厉害。
他闭着眼睛又开始劝说着身上人,只是声音越发浑浊,无形中降低了他的可信度。
女人似乎也在嗤笑着他,青认命地提出了最后一点要求:“求女施主,将,将佛像遮住……”
何璐瑶并未在此事上为难他,毕竟她真的急不可耐了。
轻擡玉臀,水淋淋的花穴将弩张的肉棒吞下。
青感受到自己那物被湿热的甬道紧紧包裹着、绞着,仿佛要挤出些什幺东西。
女人劲瘦的腰肢开始挺动,巨大的刺激让青的薄唇微张,双目有些失神。
空荡荡的破庙里充斥着“噗嗤、噗嗤”的水声,那处实在是太紧制,过于销魂。
何璐瑶对自己的身体了如指掌,不停调整着角度,好让自己的敏感点被这坚挺的硬物一一照顾到。
肏得好深。
小穴翕张得更加快了,僧人炙热的鸡巴仿佛要将她的小穴中的褶皱都熨平。
何璐瑶狠狠坐下,两人同时发出一声闷哼。
青的鸡巴进入到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处,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腰腹了。
他真的好想往上挺。
何璐瑶的小腹开始抽搐,一股春水直直淋在本就敏感得不行的龟头上。
青的腰臀开始使劲,精水在爆发的边缘。
何璐瑶唇角勾起一抹笑,在被浓醇精液浇灌的同时,扯下了那遮盖在佛像上的袈裟。
青猝不及防地与佛那悲悯的眼神对上。
何璐瑶饶有兴致的欣赏着衲僧像是要破碎的表情,花穴大口吞吃着因刺激而再次激射出的精液。
精液将她的花穴填得很满。
沿着粗大的鸡巴缓慢外溢。
——————————————
最近加班有点多,随便写了点,将就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