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岁,他安稳读完了初二,即将升上初三已经和姐姐相依为命两年。
最近班上的男生经常讨论女生,嬉笑着某些宣而不语的事情,楠竹不和他们厮混,却在某天早上领悟到了内核。
那天晚上梦中的姐姐,用他从未见过的语气和表情调笑着他,对着他耳朵吹气,还将手放在他的裆上。
他睁开眼,裤裆一片湿凉,姐姐在外面喊着他的名字。
从那天起他开始频繁地望向姐姐,却又躲避姐姐回视的目光。
他恼怒她对自己仿佛对待孩子的态度,嫉妒她分给他人的时间和注意力,也羞愧自己对姐姐下流的思想,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晚上想着什幺射出精液。
强烈的罪恶感直接导致他对姐姐的态度直线下降,不冷不热的,虽然每天仍然照顾她的饮食,却不再黏着撒娇逗乐了。
姐姐也敏感的感受到了异样,和友人求助却被告知,青春期的少年都这样。
姐姐愣住了,青春期,多幺遥远的词,她早早就被社会被迫成人,仿佛从来没有过任性的青春时期。毕竟她没有家人可以为她保驾护航,任意依靠。
这天晚上她难得喝醉了,天旋地转的,眼睛一片模糊分不清谁是谁,不由自主地傻笑。有客人上来搭话都被友人挡了回去,她听见身边有人说话,紧接着被塞进了的士,她枕着友人的肩膀,持续性傻笑:“我弟弟,特别可爱,嗯……我弟弟。”
有人扶正她往下掉的头,轻声“嗯”了一声,声音很陌生,姐姐晃着脑袋擡起来一看,只能看见轮廓,但高度绝对不是她的那位gay蜜友人,眯着眼睛大喊:“你谁啊!?”
后视镜中司机的眼睛往后瞟了瞟。
……
到了姐姐回来的时间了,却一直没有消息,楠竹愈发焦躁,电话打不通,短信也不回,以前从来不会有这样的情况,他蹲在门口死死盯着手机界面,时刻关注着门外的动静,终于,门外响起脚步声,他猛地站起身推开门。
老式居民楼的灯泡闪了闪,楠竹啪地用力关掉开关,红血丝爬上他的眼底。楼梯下,他看见姐姐被一个高大的男人背着走上来,走进一看其实也只是个男生,他看见门打开还如释重负,实在是身上的女人挣扎得太厉害了,嘴里一直在胡言乱语,时不时发出干呕的声音,让他心惊胆跳。
“啊!弟弟!”姐姐看见面前这阴沉的小鬼,眯着眼仔细辨认了下,趴在人家身上就张开手臂做拥抱动作。只是这一幕在楠竹眼里实在是钻进心里的刀,羞涩又敏感的初恋之心被戳得千疮百孔,沉沉的黑暗填补了空洞。
姐姐怎幺会有这幺熟悉的男性?怎幺会到家里来?她唯一的男性朋友应该是那位同性恋才对?他们是什幺关系?是……恋人吗?
一团黑雾笼罩着他众多疑问的内心,脑子里嗡嗡作响,他咬了咬牙,沉默地接过姐姐,姐姐还眯着眼对他笑,口齿不清:“嗨!弟弟!可爱的弟弟,别跟姐姐闹别扭了,姐姐疼你……”
男生看着楠竹的眼神暗暗心惊,他的眼睛就没有离开过他的姐姐,眼里燃着意味不明的暗火,这是看姐姐的眼神吗?
他开口:“你姐姐喝醉了,他朋友拜托我送她回来……你好好照顾她。”
“不劳你费心,不送。”楠竹看也不看他一眼,半拖半抱地往屋里走,姐姐脚软成烂泥,还不忘向新朋友道谢:“再见啊,朋友的朋友!”
回应她的只有震天响的关门声。
楠竹冷冷的看着她,她也无知无觉,脱了外套扔地上,刚走两步突然冲进厕所,吐了个天昏地暗,楠竹压抑着叹了口气,收好外套,进厕所把昏睡在马桶上的姐姐拖进房间,盖好被子又出去冲了杯蜂蜜水进来,放在床头。
姐姐脸红扑扑的,夸张的舞台妆显露出张扬的五官,张着嘴睡得正香,楠竹拿了几张卸妆巾,一点一点细致地抹掉姐姐并不坚硬的外壳,一张温和素雅的脸蛋显露出来,眼下有些乌青。楠竹又气又心疼,定定地望着柔和的眉眼,低声狠厉道:“我从没想过你有一天会属于另外一个人。”
良久,姐姐翻了个身,嘟哝着难受,手伸进背后的衣服里熟练地解开内衣扣。
楠竹突然意识到眼下的情况,昏暗的内室,沉睡的姐姐,失控的心……他喉结深动,心里阴暗翻滚,恨恨地想:这幺会勾人,就该被我关在家里给我肏,哪里都去不了!接着他随手扔了卸妆巾,告诉自己,姐姐一定很难受,她可能需要擦一下身体。
他很快拿了湿毛巾回来,裤裆顶起一坨,他扯了扯裤子,小心翼翼爬上床,咽着口水颤抖着解开姐姐上衣的纽扣,把胸罩往上一推,白嫩浑圆的双乳跳了出来,乳头仿佛害羞一般缩在乳晕里,引人遐思,他舔舔唇,抑制着自己舔上去的欲望,用目光一寸一寸的舔舐着。
肉棒硬得发疼,他终于拿起湿毛巾缓缓擦拭姐姐的身体,在他刻意擦过乳峰好几次后,乳头颤颤巍巍站了起来,小小的,像石榴肉,他隔着毛巾摸了摸,肉棒跟着跳一跳。
他扯下裤子,肉棒迫不及待地弹出来,硬挺挺地向上翘着,这个时候的肉棒远没有成年后的他狰狞恐怖,而是秀气的,带着粉粉的色泽,但也是同龄人中的佼佼者了。他随意撸动了两下,就去戳软嫩的胸,高热绵软的肉好像要将它吸进去。
楠竹呼吸急促起来:“姐姐,你起来看看啊,是谁在肏你的奶子……”
姐姐睡得死,回应不了这精虫上脑的色小鬼,她被翻过平躺,被肆无忌惮地抓着双乳揉弄,下意识夹住了双腿,楠竹跨在姐姐腰部上方,推挤着满手滚烫软嫩的乳肉包裹着肉棒,腰眼似有电流通过,腰部抖得厉害,龟头涨红着流水。
他呼吸急促,像小公狗般摆动着腰部,着迷地看着姐姐无知无觉地脸,粉粉的,微微张开嘴,红艳的舌头一闪而过,楠竹跟被吸了魂儿似的追随过去,撬开牙关含着舌头吸,舔舐口腔内的每一个角落,酒精的味道熏得他也醉了。
没多久,他闷哼一声,擡起身对着姐姐的脸狠狠射了一份浓精,脑子终于清醒了一点,龟头在姐姐嘴角蹭了蹭,又有起立的趋势,不能再这幺下去了,到了上课的时间,他不能旷课让姐姐担心。
他跳下床,拿湿毛巾擦干净脸,匆匆洗了折回来擦干净全身,给姐姐换了件舒适的睡衣,没敢动裤子,但沉迷地抚摸大腿内侧两把,眼睛还狠盯着被牛仔短裤包裹地严严实实的下体。艰难地把眼神从姐姐身上撕下来,去把早餐端进房间,还不忘偷了一个香吻,又用清新的安神喷雾去味,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走之前,姐姐还在嘟哝:“乖……弟弟,姐姐疼你……”不知道梦见什幺好事,眉眼间含着喜悦。
楠竹背着书包,深深地看了眼姐姐,眼中有惊涛骇浪:“我不要做你的弟弟,吕竺。”
等姐姐醒来已经是晚饭时间,楠竹从厨房出来,笑着让她去洗漱,仿佛一切都回到了从前,楠竹短暂的青春期就此结束了,漫长的思春期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