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怀政趁着深秋还没入冬的时候带着温馥妤去骑了马,想着到了冬天还是别带她来马场比较好,免得吹风受凉。
两个人吹了一阵子的风就各自下马脱了骑装,结果燕怀政把温馥妤拖入一旁的暖亭,一层层厚布罩着,四角放着火盆,里面还烤着火。
“嗯?”温馥妤看着燕怀政,她穿着狐裘,白色狐狸毛贴着她的脸颊,整个人看着温柔又柔软。
燕怀政单手把人放上茶桌,脱了自己的衣服,手臂上都是鼓起的青筋,他撩下温馥妤的亵裤,贴了上去。
“你…你真的满脑子都是这种事情…”温馥妤红了脸不敢看,干燥的手臂贴上微湿的穴,触感明显,手臂上跳动的血管都能感受到,磨蹭几下,穴将手臂弄湿,摩擦间就变得容易了些。
温馥妤觉得燕怀政的手臂快将自己烫熟,媚肉往外挤压,争相贴着滚烫充血的手臂。
燕怀政看差不多了,将另一只手压在小穴下,抽出湿淋淋的手臂,他挑眉,看向温馥妤,“扶安快看,好多水。”亲上她的脸颊。
“别看了…”温馥妤没看,随便一撇就能看见燕怀政光不溜秋的身体和他遛鸟,她羞得慌,除了湿润发水的穴,其他地方都贴着微凉的茶桌。
“好,不看,那扶安就感受着。”燕怀政将她的腿掐着,阴茎从下到上磨了几下花唇和穴口,这才肯进去,从端头到一半再到整根,他沾水的手捂住温馥妤的唇,动了两下,又抽了出来,温馥妤往外冒水,又滴到地上,干燥的砖变成深色。
好生把人玩弄出两波水才肯进入正题,他真的整根进去了,开始挺动腰身,脱了她的衣服,怕温馥妤掉下去,又搂着她将她抱在怀里,古铜色的手臂贴着温馥妤白皙的背,乳儿被压在燕怀政的胸膛上,硬是挤压成两个圆盘,乳尖摩擦着,爽的他又往里进了进。
“不…啊…子宫…”温馥妤脸色微白,许久未经访问的子宫含入燕怀政的端头还有些痛和困难,可是里面吸力极强,又不肯将人放出去,她慢慢的张合小穴才勉强获取了一些快感。
燕怀政只缓慢动作,亲着温馥妤的嘴给她安慰,实在太爽,他就没忍住自己了,也是怪他。
过了好一会儿温馥妤说舒服些了燕怀政才真的大开大合的操干起来,将人都快操离茶桌,温馥妤咬着燕怀政的肩,又被操得松开嘴,等缓过来重新咬上去,反复如此,她觉得身下酥麻,想揉了揉,“哈…啊…燕怀政…嗯…揉一揉…啊啊…嗯…”
燕怀政往下伸手,揉着她的玉珠,温馥妤又喷出水,微粘,他轻轻打了两下玉珠,又往上摸,摸到正吸吮着的尿道口,穴里便吸紧,连带子宫都绞着他的端头,“嘶…”他吸了口气,松开手。
温馥妤觉得自己脑袋开始炸开金光,一阵一阵的白,她搂着燕怀政,喘着气,呼吸都重了,“唔唔…”绷紧脚尖,喷出了一大股水,差点把燕怀政给冲出来,燕怀政摸她的背,一下一下的抚摸,安慰着她。
燕怀政看温馥妤缓了过来,开始犯困,便将自己深埋在子宫中,操得小心翼翼,等到快发泄出来的时候抽出,射在穴道内,他将温馥妤的衣服拉好,把人打横抱起,让红株叫来轿子,二人回到寝宫内,全程温馥妤都不敢擡头,她觉得自己身上都是缠绵过后淫靡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