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等等……停,停一下。”许若樗突然出声。

埋在脖颈的脑袋擡起,看她。

“轻一点,好吗?”她偏过头,小声解释,“上次有点痛。”

徐之远对小女孩一向很有耐心,他转过女孩的脸,与她对视,低低地说:“不会再痛了。”

许若樗愣愣地看他,他的眼里有一江春水。

在她的注目下,徐之远再次吻她。

许若樗主动张开嘴,任他的舌头搅动风云。渐渐地,徐之远不满足于一个人的独角戏,在他再三的暗示下,女孩回应他。

许若樗不会吻,几次下来,已有些喘不过气。她学着徐之远,也伸出舌头,而他一察觉,就将其含住,指引她到自己的领域。

一双手抚摸女孩的大腿,在她的每一块皮肤都点起烈火,从外侧的肌肤滑到里侧,慢慢往上。

“啊”女孩拔高了音调,尖锐的音符静止在半空。双腿颤了颤,僵硬地绷直。

那双手恶劣地挑开她的内裤,温热的手掌包住女孩禁忌的领域。一根手指脱离大部队,独自穿过茂密的黑森林寻找那处神秘的幽洞。

他在洞口前徘徊,并非是犹豫,挑逗才是目的。他的指甲不轻不重地划过洞口的四方,直到甘露涌出,将他的手指浸湿。

许若樗难受地扭动屁股,嘴里也一直嚷着,“难受,好热。”

她感觉到自己的小穴里有液体流出,而且越来越多,不可控制。她对这样的感觉并不陌生,但好像缺了些什幺。

当他的手指终于插入,许若樗仰起头,发出满足的喟叹,但很快一种更强烈的空虚感出现,她渴望更多。

两根手指插入,找到那颗掩藏在花瓣中的小果实,捏住,再用力。

“啊……”短促惊恐的尖叫声骤然响起。

许若樗睁大眼睛,焦距涣散,白色的天花板倒映在她眼底。男人残暴地捏扯她的小果实,高潮急速汹涌的到来,冲击了她的神志。

她上身挺直,离开床几厘米,又失力倒下。

内裤湿漉漉的,徐之远一把扯下。

他吻着女孩的肚皮,手卷着衣服往上,他的吻随之往上,在她的乳房间停住。还未发育的乳房小小的,只是凸出的一块肉。

往右,亲吻着她的乳房,另一只手,往左,一整个包裹,揉动。

乳房没有多少肉,手掌与乳房间留有空隙。

徐之远咬住淡里露深的乳尖,在嘴里吞吐。咬了一会儿,乳尖直直地挺立。

许若樗半推半就地将手放在头两侧,徐之远熟练地脱下她的吊带睡衣。

她雪白的肌肤,青涩的身姿都一览无余。

这景色徐之远不是第一次见到,但这次带来的视觉冲击丝毫没有减退,还是那幺美,那幺想让人凌虐。

“言言,你好美。”徐之远深沉的目光扫视她的身体。

身上的火被男人点燃,折腾地许若樗难上难下,她乞求地望着他,好不可怜。

徐之远脱下衣服,往外一扔,长长的肉棒一路加速捅入,他禁锢住她的身体,不准她逃。许若樗痛极了,颤抖着接受他几十下的捣鼓。

他抱起她,她大腿张开,夹住他的腰,肉棒进得更深。他的嘴也不得闲,继续津津有味地吃她的奶子。许若樗靠着他,全身的快感集聚在一点,小脚丫一抖一抖,新的高潮要来了。

“慢点儿,言言,我们一起,好不好?”徐之远掐着她的腰,不让她高潮。

肉棒进入得越来越凶猛,许若樗被快感激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樱桃小嘴张着,发出模糊不清的气音。

徐之远憋着一股气完成最后的冲击,一股精液射入,和许若樗喷涌的液体相遇,混在一起,分不清你的我的。

徐之远的精液量很大,射了好久才停息。热乎乎的精液被肉棒堵在穴里,肚子涨起,类似积食的感觉令许若樗皱眉。

徐之远静静地抱着女孩,手抚摸着她的背。没多久,疲倦的巨龙再次活跃,埋在她穴里的巨棒变大,肚皮被撑起。

“不要了。”许若樗害怕,弱弱地抗议。

抚摸后背的手更加温柔,似乎在安抚她,但饥饿的野兽不会轻易放过到嘴的美味猎物。

两人同时倒下,徐之远用膝盖撑开她的腿,她呈现出便于肉棒进出的姿势,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房间内,女孩的叫声不停,许若樗的声音本是清冷型的,现在因染上情欲,就不可避免地多出几分甜腻腻。

翻过身,许若樗趴在枕头上,她看不见徐之远的脸,对身后的未知引发恐惧,她不知道男人的名字,只好唤他:“先生,我看不见你。”她不知道,这话落在徐之远耳朵里,听出的是女孩隐隐的依赖。

“别怕,我在。”

又粗又长的性器卡在后穴,那里从未有人到访,从女孩紧绷的后背可以看出,她的害怕远大于欲望。

那里太干了,若是不管不顾地进去,定会伤到她的。热且烫的性器暂时退出,许若樗松的气还没到底。徐之远擡起她的屁股,凉凉的液体倒灌进去,许若樗又觉得热起来了。

肉棒就着润滑剂进入,徐之远倒了大半瓶,哪怕有其充分的湿润,许若樗狭窄的后穴对他而言仍然还是太紧了,更别说开后穴本来就是艰难的过程。

许若樗痛地咬紧牙关,她不记得初夜时是不是这幺痛或者更痛,那时她被下了药,在浑浑噩噩中与他交欢。

太痛了,她紧紧咬着的嘴唇,有了一点血迹。

徐之远没有听见女孩的叫声,他看不见女孩的脸,但那一定不是沉醉的神情。

他打算快点结束,许若樗挺不下去了。她的眼泪一滴滴地坠落,无声地落在床被上。

徐之远颤抖着释放自己,同时又凶猛地钳制住身下的人,抵着她漫长地射精。

泪珠挂在睫毛上,像一颗颗小珍珠。许若樗半睁开眼,看到徐之远后,委屈像被开了阀的水库,侵泄而出。她哭出了声音,一个劲地说:“好疼,好痛啊。”

以前的女孩被操得狠了也会哭,哭得大声,哭得默默,都有。徐之远会温柔地替她们擦去眼泪,然后继续狠狠地操,在她们的哭泣中达到极致。

但眼前的女孩不一样,她也是那样的哭。他却感到心疼,心疼到他愿意将自己的欲望抛掷一旁。

他俯身贴住她的唇,舔掉她咬破之处流出的鲜血,轻声说:“别哭了,言言,我们不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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