丛枝擡脚,小心翼翼地试探。
她不知道他要做什幺,忐忑不安地望着他交错的手。
倏然,一阵天旋地转,他在椅子上坐着,把她一把抱在了会议桌上。
周还恕仰靠在椅子上,没有一点难堪之色,下面,以两脚分开了她的两腿。
他是一丝不苟的皮鞋,她是一袭空空荡荡的裙摆。
他问,“认吗。”
丛枝清楚,他们之间这团空气让她有些窒息。原因不过是逃不过自己的愧疚心。她确实做过了头。
她不敢看他,点了点头。
他唇齿间玩弄着字词,“说话。”
“认……”她底气很是不足。
她只能看见他的嘴以下,是而,她看见了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只是声音依旧沉稳,“领罚幺。”
她错愕地擡眼。
他底下的脚,把她的腿分得更开,是一种他们无比熟悉的暧昧姿态。
她穿着裙子,因为长裙,她没有穿打底裤。
再打开,就一览无余了。
很默契的无声。
他淡淡,“我没兴趣做个罪犯。”
两人之间的温度急剧升温。
她当然明白他这动作语句间的性暗示。但她不知道他要做什幺。如果要以这种方式偿还她刚刚失手的恶作剧,她心底居然不排斥。
无疑,如果作为炮友,他俩实在是太合适了。几个眼神就知道该深或浅。
她的后耳根红了,她能感受到一股火霎然烧了上半身。底下不自觉地夹了紧。禁欲五年后再开荤的感觉,实在很完蛋。
“嗯?”他喉口震出问询。
她的声音细弱蚊蝇,“领。”
他把椅子滑进,鼻息尚可共享。
“内裤,脱下来。”
丛枝讶异地看了他一眼,他的眼依旧波澜无惊,仿佛只是说着公事公办的指令。
她的手抖抖索索提了提裙子,撩开了裙子,把内裤拉在了大腿上。
由于坐在桌子边缘,她的小穴已经明显感受到了陌生环境,似有风从隐秘的距离间穿过。
她轻微地一颤。
他继续,“往下。”
她低头照做。
“自慰,会吧。”
丛枝的眼睛这会瞪圆了。
周还恕的嘴角勾了勾,一边的弧度缓缓浮现,“丛律师,确认条款再承诺,需要我一个商人教你吗。”
丛枝咬了咬牙,投机取巧,他从前也无这般恶劣。
换句话,他足够有底气,了解她。她本是善恶分明的人,偌沉的愧疚感以压倒之势席卷,她本没有认为这是合同关系。
她深吸了口气,努力佯装无所谓。睡过那幺多次,自慰一次,也没什幺大不了。
手指尖还是出卖了她的紧张,她抖索着伸向小穴,心里却杂念纷然,全是他的眼神。
于是,那根颤抖的指尖还没到达,小穴就已收缩,流出了水。
丛枝想狡辩,身体先投了降。
她顿了顿,他没说话。
呼吸都是平稳的。
她的动作继续,伸出两根指头,扒开穴口,细细在口边研磨。
她向来敏感得可怕。
水又涌了出来。
正当她要插入一指的时候,周还恕拿起了原先在桌上的那只钢笔,她还没反应过来,那只钢笔就附上了她的阴蒂。
穴道很热,笔尖很凉。
冰火两重天。
她没忍住,直接喘了出来,“啊……”
慌忙闭嘴,咬住了呻吟,换来的是周还恕的轻笑。
她小穴不由自主地又流出水,整个人被电流流经般,一阵松软,差点往后撂倒。
他的手控住了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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