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碾在那一处,非要她更情绪高涨地拍打他胸口,才肯抽出手来。
他的舌尖绕过手指上每一处沾染了她体液的角落。
林榆想,他真的很会勾引她。
近乎讨好的挑逗。
她看着他掀开衣服,露出愈发清晰的肌肉线条。
然后解开皮带,皮带扣撞在一起,发出金属制品独特的清脆响声。
人鱼线顺着他脱裤子的动作逐渐完整,林榆看着他光滑的下腹。
好像从记忆里,他那一片就不曾有过毛发。
林榆轻轻笑出声。
“剃毛是好习惯,要保持啊。”
他握住她的手按在下腹,“也不知道我剃得够不够干净。”
谁能抗拒呢,她的手逐渐往下,握住他已经硬得发胀的性器。
她看向他,显然他没有想到她会那幺果断地握住,低喘了几声,顿时两颊泛起点点红晕。
她刚松开手,他伸手跟她十指相扣。接着性器贴近她的下身,柱身贴紧她的小穴,顶部轻轻摩擦她敏感的阴蒂。
这个尺寸,她到底是怎幺吃下的呢。
林榆身体随着他的动作微颤。
“阿榆,我可以……吗?”他忍得很辛苦,但在插入之前,仍然问了这一句。
林榆注视着他,露出松快的笑。
“我们阿衍真是很礼貌的人,不愁找不到女朋友了。”
“林榆,你是不是故意的啊。”他说这句话时,有种独特的恣意,仿佛被伤到的不是他。
他的脑袋埋在她肩膀上,性器随着他的动作硬生生地操开她每一寸软肉插入最深处。
他擡起头,有一些仰视地看她与他相似的眉眼。
他知道她在提醒他,想要有自主选择的婚姻,必须把手伸到能与父亲抗衡的地步。
“我不需要那些,”他说这句话时,呼吸灼热地扑在她的脸侧,“姐姐已经足够把我榨干了。”
他的手心按在她的腹部,微微往下,在她子宫位置的下面一点停住。
“阿榆你看,我能操到这里。”
他的手心往下按,性器向上挺,刻意磨过她最敏感的那一处,林榆忍不住一颤。
“我能操到我们阿榆好里面,也不知道其他男人能不能操到这幺里面呢?”
他的这一句话说得像昏了头一样。
林榆皱眉,然后轻轻说,“不知道呢。”
“姐姐以后和其他男人做爱的时候会不会想起我呢,他们的前戏会不会像我这幺尽心尽力呢?”他一边说,一边狠戾地挺动,每一下都顶到她最深处,子宫颈被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她忍不住近乎尖叫的呻吟。
“如果有人比我更能让姐姐舒服,我会很嫉妒。”他说着,手愈发往下,手指在她全然裸露的阴蒂处按下捏弄。
他满足于林榆因他而生的快感,她呜咽着流出生理眼泪,在他手指与性器之间,快感于空气之中融化。
“不行,阿衍,我已经……”她紧紧抓着他的手臂,擡起迎送的腹部,脚趾也紧扣着,她在混乱的喘息之中着迎来最高浪潮。
汗水浸湿了被子,她不是很舒适地躺着,尽全力找回自己的呼吸。
林衍让她休息,却不放开她,他把她的头发分成几缕,让手指与头发缠在一块,身下轻缓地前后顶弄。
她缓了一会儿说,“假如我只有借与谁恋爱、结婚才能拥有与林维康抗衡的力量,阿衍,你知道我会去做。”
林衍缠绕她头发的手指一僵。
他沉默了一会儿,接着露出漫不经心的笑容,“休息时间结束,姐姐,我们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