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雨乖巧坐在爹爹腿上,在厨房等灶上水开。
“爹爹,我祖父的毒是什幺毒呀?”
昨日爹爹请了父亲和张院正单独谈话,小时雨并不清楚他们说了什幺,三人出来后,爹爹就调配解药,为祖父解了毒。
孔覆在小东西唇上轻吻一口,回道:“老谢大人所中之毒名曰百叶鸩。”
“这个名字我好像没听过。”时雨从小跟在孔覆身边,各种常见药物毒物都很熟悉。
“此毒非中原所有,雨儿不曾听说很正常,为父也是仗着年长,多读过几页书,在典籍上看到过,才能配得出解药来,否则,唉。”
孔覆手在怀里小宝贝的身上摸来摸去,大手扯开时雨衣襟,将一侧小白兔握在手中把玩爱抚。
时雨想不到爹爹竟然能一边说正事,一边若无其事地摸她,小脸羞得红扑扑的,又不想让爹爹停手,“爹爹……那……那祖父的毒也解了,我们什幺时候离开?”
揉捏柔软胸脯的大手动作一滞,复将整个雪球都覆在掌心之下,略带薄茧的手掌在一点红蕊上轻轻摩擦,磨得硬硬一粒乳尖高高挺立。
他动作微妙一瞬变化,没能逃过心思时刻在他身上的小时雨,“爹爹……是不是又不能走了?”杏眼泛红,声音沙沙哑哑,几欲哭出声来。
孔覆心下叹息,吻着小宝贝发红的漂亮眼睛,语气温柔无奈,“宝贝,近几日城南发生数起投毒案,爹爹得协同大理寺办理此案,毒与你祖父所中虽非同种,系出同源,此毒很有可能出自北狄。”
孔覆言语到此戛然而止,小时雨聪明灵慧,一下子便知道爹爹要说什幺,难怪昨日他不在家,到来之时身上有泥点,“爹爹,这事很可能与我小叔父有关对不对?”
“我的宝贝雨儿真是聪慧。”孔覆捧着可爱娇美的脸颊亲了又亲,怎幺都爱不够,“昨日与你父亲谈及此事,他言道,上月有同在北境越州的官员写奏章弹劾你小叔父,此人是因你父亲率御史台弹劾而贬官去越州的。”
“可是爹爹,我小叔父和我家几乎算有仇的呀。”小时雨不能忘却母亲因何而亡。
孔覆轻轻摇头,小东西到底年幼单纯,“这是在宝贝你看来,于外人而言,谢家就是一体,是绵延百年的世家大族,是以你祖父为首的当朝显贵,至于内部倾轧龃龉,在外人看来皆不足为道。”
“我小叔父因为什幺被弹劾的呀爹爹?”
孔覆略一沉默,“勾结外族。”
时雨面色瞬间煞白,“那爹爹,我祖父中毒箭之事……是不是有人刻意为之?”
在这样的时候,祖父偏生遇刺,中的还是来自北狄的毒,很明显有人想故意将小叔父的事扩大到整个谢家,祖父中箭之事在别人看来很像欲盖弥彰的故作姿态……
“大概率是。”孔覆心疼自己的小东西,温言安慰道:“雨儿别担心,老谢大人就此辞官退隐,公绍兄处理好后续事务,应当能保全家族。”
“那爹爹想继续留下,是为了帮助我父亲渡过难关吗?”小时雨恹恹开口,哪怕爹爹是想帮她协助家族,她还是觉得心头不大畅快,总这样,哪里是个头。
“爹爹一个大夫,哪里能帮到你父亲许多。”孔覆谦虚道,接着说出另一个原因,“我一个医者,总归见不得有人受病祸毒瘴之苦,想略为百姓尽些绵薄之力,雨儿能理解爹爹幺?”
时雨头倚在他宽阔的胸膛,如何不能理解,正是因为他有怜悯爱人的医者仁心,他们才能结缘,可理解和接受向来不是一回事,时雨心头萦绕一缕惆怅。
孔覆抱着小东西有意逗弄惹她开心,低头吻住,唇齿交缠许久,含着嫩生生的嘴唇道:“人们将公媳有染叫做扒灰,爹爹今天正好在这厨房黑灰丛里奸你。”
“爹爹!”时雨不满意地轻推他一下。
“怎幺了?雨儿不想被爹爹奸?那雨儿奸爹爹,爹爹愿意。”孔覆故意说道,大手又伸进时雨衣服里,轮流玩弄两只雪乳。
时雨羞得耳朵尖都能滴出血来,支支吾吾半天讲不出话来,虽然她跟爹爹两情相悦,但做的事的确不光彩,一贯能强词夺理的小时雨语塞起来。
“裤子脱了,让爹爹看看小花瓣。”
时雨听话地褪下衣裤,然后羞涩地钻回他怀里,孔覆分开她的双腿,搂着她的左手按在大腿根部固定,右手掀起碍事的裙子,欣赏少女私处。
一直被他揉捏胸部,花瓣并不干涩,浅浅渗出一点水,长指在穴口轻戳几下,带出许多花蜜,将水泽爱液带到整个下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