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贺臣反应过来,我便把他推入了泉水中央,自己也跟着一跃而下。
“扑通——”
水流迫不及待地吞没了我的身体。
我沉入水底。
清澈透明的气泡从手臂和大腿处弥漫开来,宛如那条看见心上人有了新欢的美人鱼一般,化作泡沫走向了人生尽头。
但我的心上人似乎不这幺想。
他用一双温热的掌托住了我不断下坠的身体,而后用柔软的唇附了上来。
我们互相交换着氧气,感受着对方的温度。
也许是水流的阻力,贺臣的吻被放慢了很多,也温和了很多,不再是往常那样来势汹汹的了。
他每吮吸一下我的唇瓣,就有水浪波纹在唇齿间荡漾开来。
软舌在我唇上蜻蜓点水般拂过,像根羽毛似地轻轻骚弄着,平添了几分勾引的意味。我含住了他的舌头,又紧紧地拥抱住他的颈脖。
未言尽的感情淹没在这个缠绵悱恻的吻里。
此时此刻,我没有再去揣测贺臣的话里藏匿了几分感情,几分亲情。听他说话太累,我不想再做阅读理解了。
我只想听他说我想听的话,和他做我想做的事。
阳光透过水面,降下了一道波光粼粼的金色幕布,笼罩在我们身上。
我们宛如新生儿一般,赤身裸体地接受着来自泉水的洗礼。
洗去一身罪孽,再生为彼此的信徒。
*
青筋盘踞的茎身在清澈的水面下显得更大了。
我稍稍揉了揉这根曾让我痛苦到彻夜未眠的大家伙,咽了咽口水。
“霏霏……”
“嘘。”我用手指抵在贺臣的唇瓣之间,“这次让我来。”
贺臣抱着我的手上青筋凸起,不过他头一次听了我的话。
我故意慢慢揉搓着他的肉棒,还不断地说着刺激他的话:“哥,你的肉棒好大啊,真的能插进我的小穴里面吗?会不会插烂啊?”
贺臣眉头紧锁:“谁教你的,宋星尘吗?”
“是啊。”我大方承认了,“我用他的方法去撩池盛,百试百爽。”
他的脸上浮现出我最熟悉的生气表情,眼看着就要扔下我就走。
“我听他说男人做爱时喜欢听这些,才跟他学的。”
贺臣长叹一口气,像是在强忍着怒火:“我不喜欢。”
“真的吗?”我捏了一把他的肉棒,“但这里好像在说‘它很喜欢’哦。”
我看着贺臣那副有火发不出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原来他平常这样不是因为宠物脱离了主人的掌控而生气。
他是在吃醋。
我没再惹他,扶着他的大肉棒就往下坐。
“呃嗯……”
水流像是天然的润滑液,让本就馋涎欲滴的小穴轻松吞下了一整根布满青筋的肉棒。
“我们上次做爱是什幺时候?”
“5个月又13天前。”
“记得这幺清楚啊。”我咬着贺臣的耳朵,看着他微微皱眉却又放任我为所欲为的纵容,“是掰着手指头数的吗,哥?”
肉棒狠狠地顶了进来,无奈由于水流的推阻力,没能顶得太深。
“……是。”
“那你听到我和池盛在一起的时候是什幺心情呢?想要把我按在身下狠狠教训一番吗……啊……哥,轻点嘛。”
肉棒进得更深了。
贺臣学会了用巧劲,不再和水流硬碰硬,而是借着水流方向的力往嫩穴里捅。
“想把池盛杀了,但是又担心你被池家的人为难。”
我用双腿夹住贺臣的腰:“原来你是知道我喜欢池盛的,那也应该知道我喜欢宋星尘吧?哈啊……哥,你慢点啊……”
肉棒不由分说地在嫩穴里横冲直撞,但水流减缓了不少速度,使得所有的一切都像是在慢动作回放一般。
我低下头看着我们的连接处,白花花的大腿和屁股被撞出了一道道淫欲的白浪,不断伴随着水纹波浪上下起伏着。
“我知道。但我一直在骗自己不是这样的。”
我只是在讲些骚话,顺便撩一撩贺臣。
但他一本正经回答的样子,实在是很难让人不想继续逗逗他。
“没关系啊,哥。只有我们俩做爱时不戴套,要是怀孕了一定是你的孩……啊……哥……你干嘛突然这幺……呃呃啊……”
“怀孕”二字像是戳中了贺臣的痛点,他被我激得无法再控制情绪,狠狠地用肉棒贯穿着我的嫩穴,诉说着无言的怒。
我一时间被肏得眼冒金星,脑袋一片空白,嘴里除了呻吟和喘息也没法再说些骚话了。
“呃啊……”
我感受着温凉的精液在体内喷射而出,好半会儿才恢复神智。
“哥,你干嘛总是在我提到这个的时候那幺激动?”
我向贺臣撩了波水泼过去。
无奈被折腾得没剩下多少力气,比起泄愤更像是在娇嗔。
他不说话,只是缓缓拔出肉棒,搓揉了几下等硬了之后又塞了进来。
男人紧紧箍住我的屁股,用牙齿轻咬着我的乳尖,惹得我又疼又痒。
我想起之前近乎一年的无套做爱,黄医生的嘱咐,还有口嗨说想怀宋星尘的崽时……
突然,我有了个更大胆的猜测。
“哥,你是不是不孕不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