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芜茫然地闭上眼睛,她想着母亲的虚荣,又惦记着那可怜且为数不多的母爱。城中村的夜晚很黑,灯泡是昏暗的,炉灶是冰凉的,
饥饿时是墙灰混水的,发病是时生水灌药的。
“宝宝,为了你妈妈付出了很多。”“你知道你学舞蹈要多少钱吗?”“我很辛苦,如果不是你...”
病态的身体不是想要的,关着门的舞蹈班不是自愿的。
要乖乖听话,要懂事,要学会安静。不可以提出无理的要求,不可以违背妈妈的意愿。
妈妈很辛苦,如果不是自己,她早就过上想要的生活了,不会一直被自己拖累着。除了徐媚,谁都不知道安芜有治不好的病,这些年她被安芜的病拖累了。
安芜睁开了眼,颤着手解开内衣的扣子,生涩的摸着陆鸿野的性器。粗大,火热,令人畏惧作呕。这是他们两个人的第一次,都无比青涩,却没有应有的虔诚爱意,有的只是欲和无望。
她半睁着眼看着鼓胀着青筋的器物,想起了十二岁那年,舞蹈老师的男朋友。他是舞服的设计师,借由调整裙子的名义,拉她进了一个小小的储物间。很窄,很多灰,窗户很高,在安芜碰不到的高度。关上了门,就没有了希望。“咔嗒!”重重的一声门锁声落下,她惊慌的看着那个身材矮小的男人。从窗户里投射进来的光线能照出空气中跃动的浮尘,却照不到安芜,她没有光,但她光了身。丑陋迷你的性器官,带着腥臭,粗鲁的戳着安芜的嘴。
她想着,门不要关,门不要关,不要关上。
“门?”陆鸿野皱了皱眉,他实在是条件优越,连面部肌肉都如此听话,做什幺表情都不妨碍他的俊美。“门已经锁上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安芜这才发现,她刚刚怔住了,喃喃出声了。
硬挺火热的性器无情的探入温热柔软的穴,层叠的软肉腻在一起,在收缩中淌出性液。
她张着嘴,眼睛微眯。陆鸿野愉悦地将手指放进她的嘴里搅弄,他喜欢这副样子,拿出来的手指缠绕了几丝晶莹。
有力的撞击声,肉体与肉体碰撞在一起的沉闷。安芜闭着眼,脸上满是红晕,她茫然无措的沉浸在性事里。
她的灵魂和身体割裂开了,汹涌的快感毫不留情地飞扑而来,一阵又一阵,似要将她按在情潮里溺毙。
那性器毫无怜悯,一下又一下的顶操着。
嘴里溢散出陌生的呻吟,房间空气充斥着暧昧的水声。安芜心想,原来这是自己的声音吗。她来不及再想,身体便颤抖的到了高潮。双腿发软发麻,陆鸿野掐着她大腿的软肉,擡起她的腿再次进入。
安芜的脚趾绷紧,白皙的肤色染上情色的红,眼里水光潋滟,她喘着气,呼吸有些难受。
可陆鸿野只当她是情动,握着她的手往身下交合处摸去。
炙热的汗液滴撒在莹润洁白的皮肤上,晃动的床,身下的肉体碰撞声,窗外的春雨滴答,共同组成了三月之春奏鸣曲,一个湿泞的春日。
这是带着情欲气息的春日,万物生长繁殖的春日,是伊始也是终结。
白色,粉色,红色,白色,麝香与铁锈,冷淡鄙夷的眼神,冷锋过境时的春寒,门房外的喧闹,冰凉的心脏。
屋子里只有淫荡的情欲,像引诱亚当夏娃的那条蛇一般邪恶。
安芜少有的热望在这冷春熄灭了。
3.
陆鸿野食髓知味,常在半夜敲开安芜的门,探入她的被窝,探入她的体内。他会恶趣味的装作要无套进入,看安芜慌张的样子,看她祈求的样子。陆鸿野满意极了,他喜欢自己新得的“飞机杯”,喜欢性的滋味。
徐媚全都看在眼里,她的女儿身上的生嫩气息已经褪去,浑身上下充满着难以言状的肉欲气息,三分清纯,三分淫荡。
不自知的淫荡。
安芜不知如何面对这一切,她只是愈发沉默寡言,不轻易和陆鸿野说一句话。
她越是这样,陆鸿野对她就越是有兴趣。他热衷于拉着安芜探索性的一切,喜欢将自己正值旺盛的欲望强硬的塞给安芜。
他说:“我不喜欢你太死板。”那安芜就顺从他的意愿,做他的发情的狗。
安芜闭着眼,满脸红晕,白衬衫胡乱的扣着扣子,春光乍泄。她擡着腰,一上一下的吞吐着那庞大器物,慢慢的呻吟着,从嘴里吐出些淫秽的词语。
“楼上的你母亲,也会这样伺候我那还不死的老头吗?”陆鸿野的话带着恶意,他的手也不老实的钻进白衬衫,玷污了这抹纯洁。
“一对母女伺候一对父子,谁能想到呢?”
安芜捂住他的嘴,不愿意让他讲。她把头埋进陆鸿野的颈窝,柔顺的黑发黏在陆鸿野的胸肌上。
他满意的笑笑,放倒安芜,掌握主动权,再次在她身上索取着,不知疲倦的征伐着。
安芜被操到满脸都是泪,嘴都合不拢,无神的看着天花板。她轻轻道:“你慢一点好不好,我不舒服。”
心脏不舒服。
陆鸿野闻言,放慢了速度,劲瘦有力的腰缓缓挺动着,随意戳弄穴内的软肉:“不舒服吗?可是你这里好多水。”
安芜叹了口气,没再说什幺。身体的快感源源不断的袭来,她无力的承受着,期盼今晚的性事早早完结,她实在是要死在床上了。
可她越是消极,陆鸿野就越是想捉弄她。“是这里吗?”他似乎戳到一处软肉,安芜敏感到擡起腰,想往后躲。“是这里了。”他装作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他早就对安芜的身体了如指掌,只是这里实在敏感,他平日照顾安芜的感受,只是尽量少碰。
也只是少碰而已。
安芜擡眼看着陆鸿野,强烈的快感让她无助的抓住了陆鸿野的小臂。它很结实也很有力,经得住安芜的掐弄。她腿根发软,穴内的水汩汩流出,她咬着唇,浑身是汗。
“别...”安芜的声音哑了,她真诚的恳求道:“我真的不行了。”她脱力地倒了下去。
或许是良心发现,又或许是注意到了安芜眼下的青黑,陆鸿野终于草草的射了出来。他抱起安芜,就像抱一个瓷娃娃一样,小心翼翼的带她去浴室清理干净。
不是因为心疼,而是他善于照顾好自己的玩具。小时候别人家的小朋友把变形金刚拆烂,只有他的是完整的。因为他知道一个道理,若想要玩具玩的长久,得先照顾好玩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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