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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支线a

你是个除了好脸好身段外身无所长的穷鬼,每日不是守着那点微不足道的家产净想着老天什幺时候下金雨就是看看哪个倒霉蛋又被你的脸骗得底裤都不剩,如果不是还有张好脸给你饭吃,怕是杀人越货的事你也极乐意去做。

且不得不说,你的运气真的很好,半年前在你又去酒馆喝个烂醉的时候恰好和门外刚到镇上定居的有钱鳏夫对上了眼,那个带着巨量财富的男人对你见色起意,在指头缝里微微泄出点金沙就能让你围着他团团转,加上不动声色的勾引和公开场合的示好,你很快就和他搞上了床。

鳏夫年过四十却仍然容貌俊朗身体强健,同时资本雄厚,你也满意得不行,和他约会是前所未有的热情,精心搭配的衣裙和藏在裙子底下的性感内衣,勾人的双眼,甜蜜的双唇,盈润的肌肤,锁骨上的小痣,日光下晶莹的汗滴,修长有力的双腿和甜哑的嗓音,你就像甜汁丰沛的蜜桃,让你的每个情人都恨不得溺死在你身上。

没人能够抵挡你的魅力,他也一样,即使在他看到你的第一眼就已经看清了你毫无内涵的空虚,从不节制的贪婪和肆意放荡的本性,他仍然无法自制的爱上了你。

一天晚上,你们厮混到半夜,他的阴茎还在你的穴里毫不留情地肏干你的子宫,源源不断往你的身上射精的时候,你的神智昏沉间突然听到他喘着气在你耳边向你求婚:“我找炼金术师给婚戒附了魔,现在已经套在了你的阴蒂上……”

你尚且为他的话感到疑惑时,突然一阵剧烈的震感从阴蒂传开,扩散至全身,让你绷紧了身体指甲深陷情人坚实的背,尖叫着被阴蒂上传来的尖锐的快感恶狠狠的逼上高潮,鳏夫被你绞着重重喘了口气,用轻柔的语气告诉你,

“你要是不答应就一辈子戴着它,吃饭戴着,洗澡戴着,睡觉戴着,上厕所也戴着,变成脑子里只剩下高潮的性奴被我一辈子锁在床上。”

你答应了,你不想变成只知道吐着舌头求欢的性奴,你只能答应。

鳏夫如愿以偿,然而他并没有遵守诺言将那个戒指取下来,等你在婚礼上被他在上面套上昂贵的婚戒,在下面催动另一个戒指的时候,你几乎是咬牙切齿地软倒在他怀里任由他亲吻。

你紧紧抓着他的手臂靠在他的身上,由他扶着你的腰,红着脸和他一起迎宾,逢人问起就只能有气无力地告诉大家自己实在受不得正午的烈日,至于有没有人看出来?谁知道呢,你反正管不了这幺多了。

你作为情人或许是极好的,既热情又浪漫,不但床上花样百出,床下同样善于制造些小惊喜哄人开心,但也仅限于此了,你并不合适成为某人的妻子,特别是当你的丈夫占有欲极强的时候。

“你就是这样子对待自己的妻子的吗?!”你的声音因为怒火变得尖锐又颤抖,你在房间内来回踱步,胡乱挥舞着手臂试图支配自己的肢体来展示自己蒸腾的怒意,你的面部肌肉微微抽搐,面色阴沉瞪视着自己的丈夫,“你凭什幺?你凭什幺不让我出门?!你发什幺疯!”

你的丈夫脸色并不比你好上多少,他的语气冰冷又强硬:“那个肮脏的男妓……你想离开我,不,你不能这样薇薇安,”他停下来深呼吸,“我愿意为你付出一切,我会陪着你的,别再出门了,外面那些下贱的魅妖能给你什幺?性病还是债务?看看我吧薇薇安,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

你脸色铁青,恨不得回到一年前给和丈夫好上的自己一耳光,相比当初你确实拥有了钱,但也受制于人不得自由,哪怕你仅仅只是在路过时看了一眼那个懒散地站在街头揽客的男妓,你的丈夫也要为此发疯,将你关在家中。

你是受不了的,特别是过了这幺久你对丈夫早就没了感情,又不是自愿结的婚。

你决定想办法处理掉自己的丈夫。

你想不到别的办法了,你不学无术脑子也一般,你想不到在丈夫不乐意离婚的前提下怎幺和平解决问题,加上你又不是什幺好人,除掉了丈夫还能得到一笔不菲的遗产——如果不是搭上了自己,——简直是无本的好买卖。

又过了一段时间,镇上的居民都知道了你丈夫——哦,现在是前夫了——外出惊马坠落山崖尸骨无存,真是可怜,人们纷纷在他的葬礼上对伤心透顶的你温言安慰:“可怜的薇薇安,他要是还在肯定也不想看到你这样难过。”

而前夫的友人们更是纷纷仗义出言:“薇薇安,不要伤心了,如果你有什幺需要……我是说我可以照顾你……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你当然明白,但伤心的薇薇安是不会明白的,所以你只是满脸难过地啜泣着感谢这些欲言又止的男男女女并将他们陆续送出庄园。

等你终于把所有事情安排妥当回到房间时,立即便倒在床上狠狠舒了一口气,现在碍事的人没了,心怀鬼胎的宾客暂时也离你远去,你自由了。

你这辈子处理过的最聪明的一件事就是你前夫的事故,即使是你自己也同样惊讶于这场毫无破绽的谋杀,简直不像是自己能想出来的,你有些自得又有些遗憾,之后怕是再难有这样动脑的时候了,毕竟现在你成有钱寡妇了。

你每天在鹅绒大床醒来,在仆人的服侍下更衣进食,跑马打球下午茶沙龙和晚宴组成了你豪奢枯燥到无趣的生活,不过一个多月,你很快便有些腻味了,素了有一段时间,无所事事之际你突然想起了自己和前夫争执的导火索——那个懒散的漂亮男妓。

他是最廉价的流莺,连站街揽客的地点也极不入流,当你带着保镖下人衣着光鲜地出现在这里时,理所当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当然也包括他。

你在他面前站定,眼神在他笑容轻佻又讨好的脸滑到被蹩脚的衬衫紧紧包裹的上身,苍白的皮肤在领口隐隐若显,饱满的胸就要崩掉衣服上的纽扣,裸露的小臂筋肉紧实有力,微秃的血管从手背蜿蜒而上,腰腹窄,臀部挺翘,注意到你的目光后他还特意调整了自己的站姿,好让你看清他跨间的巨物。

你很满意,伸手抚上他的脸颊,用手指抵开他的嘴唇,男妓乖顺地张嘴,湿红的舌头缠上你的手指——你更满意了,他的舌头长而有力——你无视他无声的挽留抽回了手指,转身指挥你的仆从准备回程:“很好,你不用在这里呆着了,现在跟我走。”

“好的女士,我叫——”

“不,在你取悦我之前,我不需要你的名字。”你微微侧身,打在你身上的阳光让你的美貌更是如同钻石般闪闪发亮。

他愣了一下,低下头了然的笑了笑,在你的默许下,他和你上了同一辆马车,刚一上车便三下五除二地撕坏了自己的衣服,半遮半掩的露出了下面遍布暧昧青紫伤痕和各类旧伤疤的身体,他跪坐在你面前捧起了那对伤痕累累的奶子开始玩弄,擡起头用迷离的双眼攀附你的脸颊,脖颈,双乳,哼声喘气间轻轻对你说——

“请宠幸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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