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别扭屁股(h)

有什幺东西抵了下温乔的大腿。

她低头一看,顿时有种不好的预感涌上大脑。

喻星竹尺寸傲人的鸡巴又硬了起来,翘起一个微弯的弧度,龟头顶端的小孔沁出了透明的前列腺液,往下滴落。

盘虬在柱身的青筋突突直跳,像是下一秒就要爆裂。

喻星竹用手支在温乔耳后,又朝她贴近了些许,鸡巴顶端钻进了她大腿缝里来回摩擦。

这个过程免不了蹭到敏感的阴蒂,温乔瑟缩了一下,腿有点发软,紧紧贴附着背后冰凉的墙面才堪堪让自己稳住身形:“你要干嘛?”

“干你啊。”

炙热的吻落在了温乔唇角,掠夺了温乔的呼吸,搅动他的小舌。

她被托着下颌擡头承接那狂风骤雨般的吻,来不及吞咽的口津顺着嘴角往下流淌。

那根火热的肉棒还在她大腿间隙中来回磨蹭,寻找慰藉。

但显然,喻星竹已经不满足于此了。

温乔被他翻了个面,整个人紧贴着微凉的瓷砖墙面。

而喻星竹的手扣在她的手背,摁在墙上。

雪乳被又冰又凉的墙面压扁,温乔难耐的挣扎了下:“你放开,我不想这样。”

喻星竹的性器用力在她臀缝顶了下:“别扭屁股。”

温乔咬了咬牙:“我没扭屁股。”

“扭了。”

“没有!”

喻星竹将手探到她的身下摸了一把,满手湿润。

他用沾着黏腻花液的手伸到温乔眼前,指腹捻了捻,拉出一条细长的丝:“湿的这幺厉害还说不想?”

温乔羞愤的闭上了眼睛。

喻星竹撸了两把自己已经硬得发胀的鸡巴,扶着柱身抵上了少女微张的蚌肉,腰身一挺,略微带了些阻力的整根没入进去。

两人同时发出闷哼声。

面前是冰冷的墙壁,背后是喻星竹火热的胸膛,两种极端的刺激让温乔花穴绞得极紧。

穴肉清晰地描摹出了喻星竹鸡巴的形状。

喻星竹掐着她的腰身,开始缓缓抽动肉棒,暧昧的水声萦绕在呈封闭状态的浴室中,甚至能够听见回声。

温乔随着他撞击的频率前后耸动身体,乳肉也一次又一次在墙面被挤扁,还原,又挤扁。

本来刚刚那场高强度性爱就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现在更是腿脚发软,颤巍巍的站立着,隔一会被喻星竹往上扶了扶,却又往下滑。

喻星竹干脆用手托在她的大腿下方抱了起来,微微屈膝,膝盖抵上了墙面,让温乔岔开两腿坐在自己身上。

这样的姿势,温乔全身上下所有的重心全部都落在两人相交之处,鸡巴顶入地更深,甚至将紧闭着的宫口都撬开了一条小缝。

穴肉控制不住的吐出一股蜜液,冲击在深埋进花穴中的龟头顶端。

喻星竹箍着她的腰,腰身向上抽动次次整根没入,直抵最深,耻骨猛烈的拍击让少女的臀部泛着红。

“你慢……慢一点……”

温乔被冲撞得吐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她把喻星竹有力的小臂当做最后一根稻草般死死攀附着。

喻星竹却偏不如她意,猛地一个深顶,硕大的龟头直直挤开宫口钻进了大半。

“嗯啊……”

修长的天鹅颈微微后仰,温乔的面庞被情欲熏得坨红,指甲深陷进喻星竹手臂里。

喻星竹维持着下体抽插的频率保持不变,将温乔肩膀的发丝挽到一边,俯下头颅,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温乔的颈侧。

他张口,轻咬下去。

温乔感受到痛意,闷哼了声。

喻星竹便转咬为吮,留下了一道紫红色印记,与少女雪白的肌肤形成了鲜明对比,冲击着他的视觉感官。

他眼眸微暗,再度深顶了下,刮着敏感点进到宫口深处。

“嗯啊……不……啊……要被干死了……要到了……”

又爽又麻的快感从花穴深处传遍四肢百骸,激得温乔忘记了羞怯连连浪叫。

喻星竹维持着这个力道角度干她,一次又一次将鸡巴深凿进少女的体内。

堆积的快感达到巅峰,穴肉猛地急剧收缩紧裹着那根粗长的鸡巴,甚至在它退出身体时连带着一起被带离花穴口。

温乔发出了哭似的娇吟,眼前闪过了一道白光,她高潮了。

浑身上下软的不行,温乔的脊背完全贴上了喻星竹的胸膛,后脑勺也脱力靠到了他的肩头。

喻星竹的肉棒还硬挺着在她体内,已经有了些许想要射精的冲动,但还差一点达到那个临界点。

他放缓了抽插速度,用手捏了捏她藏在蚌间的那枚颤巍巍的阴蒂:“这次怎幺没有喷水?是我服侍的不够好吗?嗯?”

高潮后的阴蒂本就格外敏感,被喻星竹这幺一捏,鸡皮疙瘩爬遍温乔的全身。

她没力气回答了,只扑腾着腿想要喻星竹从自己身体里退出放自己下来。

喻星竹不但没松开她,反而将她箍得更紧了:“怎幺?自己高潮了就拔屌不认人了?我还没射出来呢。”

温乔瞪大了眼,一脸生无可恋:“你还没射出来?你怎幺还没射出来?”

由于鸡巴刚刚射完精还是硬的,所以温乔以为就像第一次做的时候那样,两人一起高潮了。

喻星竹扶着她的大腿挺腰顶她:“约炮遇到像我这样活好的男人,你应该感到庆幸。”

本身在气温较高的浴室里待久了就会浑身无力,更何况高潮了一次。

温乔像个破败的布娃娃任由喻星竹玩弄,她有气无力:“你这根鸡巴到底是怎幺长的啊?为什幺还不射……嗯啊……别顶那里……刚刚你怎幺没这幺持久?”

喻星竹托着她的臀肉猛地又抽插了几十下,最后一计深顶,龟头深陷入宫口,将浓稠的精液一滴不漏地射入子宫里。

“嗯啊……到了……又到了……”

温乔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格外敏感,再度被他送上了高潮,自尿道口喷出了一大股清流,打湿了她的阴户处,又向下流淌到喻星竹的囊袋上。

喻星竹气息微乱地拔出疲软的性器,白灼立刻争先恐后自花穴中涌出,落在地上“啪嗒啪嗒”地响。

他扶着温乔站直了身,吻了吻她汗津津的颈侧,弯着唇角哑声道:“宝宝,这次喷的比第一次多。”

温乔浑身就像散架了似的,用手支着墙壁软绵绵地推开他:“滚远点,我暂时不想看到你。”

然而她刚尝试着踏出步子便腿脚一软,险些摔了,所幸被喻星竹伸手扶了下。

喻星竹将她整个人圈进怀里,打开花洒仔仔细细地事后清洗。

温乔也没劲自己来了,就任由他去了。

喻星竹让温乔的后背抵着墙稳住身形,随即蹲到了她的面前。

他用手轻轻扒开蚌肉,便看到了充血泛红的阴蒂与肿胀的花穴口。

喻星竹小心翼翼地将手指伸进去抠挖出精液,有些抱歉地说:“我应该温柔一点的,下次不会了。”

温乔凉凉笑了下:“现在才良心发现未免有些晚了吧,班长,没有下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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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打一个立flag秒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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