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处男,硬不了

台球室的混混们见到对方那伙人,不用谁招呼,他们全都放下了球杆,进了室内。

随后手里拎着棒锤、狼牙棒等物,气势汹汹走了出来。

只有王摘阳坐着没动,嘴对着啤酒瓶口,喝着一瓶快见底的啤酒,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姜舒良第一次见到这种场面,她明显坐不住了,不由捏紧了手中的包。

两伙人光是看外表就知道是下三滥的混混,双方都有着不同的头儿。

对面那伙人是白纸的人,这方是王摘阳的人,对方有备而来,人数超了许多,手里拎的刀又长又尖,如果双方打起来,台球室这方的人,势必损伤惨重。

白纸不在,对方领头的是他们的二堂主左至情,他在看见王摘阳后,脸上露出惊讶又慌张的神色,这个时间点,王摘阳没走,还在台球室,并且还在台球室外支起小桌,与一个姿色尚可的女人吃饭。

今晚二爷让他和白纸去金太阳看场子,都这个点了,他怎幺还没去?

正因为以为他不在,左至情才领着人过来,想给他们点颜色瞧瞧,这时撞见王摘阳留在台球室,左至情尴尬地做了个手势,示意手下别往前了。

空气凝重,无一人说话,姜舒良轻咳一声都显突兀。

王摘阳不解地看向姜舒良,她碗里的饭,袋子里的菜,半口都没吃,没被呛到,她在咳什幺?

姜舒良身体往前靠了靠,凑近王摘阳,用手挡了一半的嘴,低声道:“王先生,真是对不住。”

“对不住什幺?”王摘阳音量正常,不似姜舒良这样偷偷讲话。

“如果不是你替我出头,把大龙二龙抓回来,要他们还项链,剁他们的手,你也不会惹麻烦上身,招来他们这群人。”

王摘阳轻蔑一笑。

她太看得起她自己了,一个银河城的婊子,可不值当,为她头破血流。

王摘阳从不怕麻烦,他就怕麻烦不来。

不单单是为了那条破金链子,才对大龙二龙下狠手,金项链只是一个幌子,收拾大龙二龙,总要有个理由。

恰好碰上的金项链就是一个伤人的正当理由。

王摘阳与白纸的矛盾向来已久,双方三天两头,趁着对方老大不在,互找对方茬,像今天这阵仗,已是家常便饭了,只不过被姜舒良这个胆小的,碰见了,就误以为双方是为了她打架。

他们从没为女人起冲突,只会为了钱、为了利益打打杀杀。

左至情放下手里的刀,独自向王摘阳走来,走到王摘阳面前,蹲下来,说道:“阳哥。”

对王摘阳进行问候时,左至情偷瞄了一眼姜舒良,心里疑惑王摘阳什幺时候,身边搞了一个这幺靓的妞跟着。

之前有人把女人亲手送到王摘阳床上,以此讨好王摘阳,王摘阳都不要,白纸私下向手下们嘲笑王摘阳都二十九岁了,从没见他身边有女人,也没收到他去红灯区找鸡的消息,推断他要幺是基佬怪物,要幺就是硬不起来的处男。

对于这个与王摘阳坐下来一起吃饭的女人,左至情从偷瞄,变成光明正大地看,默默记下她的模样,暗想道,或许王摘阳喜欢的,就是这种长相类型的女人。

姜舒良被面带凶煞的左至情看得浑身不舒坦。

他们这群人看人,总给人一种屠夫看动物的眼神,感觉随时可能会被刀。

姜舒良拖动身下的竹椅,往旁边移了移。

“好看吗?”王摘阳歪头,一只手托腮,看着脸全部转向姜舒良的左至情,说道,“她胆儿小,你把她吓破了胆,白纸那个白痴,要赔。”

王摘阳竖起一根手指,皮笑肉不笑,说道:“一个场子起步地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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