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散

鸢鸢很大方的塞了药丸给这个少年,将这个少年包裹成像木乃伊的样子放在地上。这里条件就这样,能把他包成这样已经不错了,血水至少没有在流出来了。其他兽人还抓了野兔子拧下脑袋放血喂他。这个兽世很多兽人还是爱吃生肉的,除了娇弱的雌性。

早上阿提卡斯给鸢鸢擦脸,正擦到下巴,鸢鸢看着那一坨少年,有些疑惑的问:“我们要扛着他走吗?”

阿提卡斯看着滑溜溜的脸蛋,吧唧亲她小脸,满意的摸了摸,起身收拾小包袱回她:“有兽人会扛着他的,死不了。”

“唔”

奇蒂一脸嫌弃的表情对身旁的诺亚说:“他俩一直都这幺腻歪吗?”

“好像是~”诺亚摸摸下巴,随后奇怪的看着奇蒂说:“你没有雌性?”

“嘿~等会儿你扛那个兽人!”奇蒂丢下一句话就走了,哈!雌性!你知道有多难找吗?!往伤口上撒盐!

诺亚认命的抗起霍普,路上闲聊的时候,霍普睁开了金色的眸子。他眼神逐渐聚焦,转了转眼珠子,发现自己在移动,对着天空移动,还悲催的发现自己被包成了木乃伊。

“嘿~兔狲族最漂亮的雌性咋样?”霍普听到身下的诺亚说出一句话。

“最漂亮的啊?当然是丽丽雌性了!”附近一个声音响起来。

“那谁是你们部落最帅的兽人?”身下响起声音,震的霍普喉管痒痒。

“当然是我啦!”奇蒂得意的笑起来。

“那你喜欢她吗?”身下的声音又问。

“……”身旁没声了。

“哈哈哈~你居然喜欢那个傻傻的小雌性!”诺亚嘲笑奇蒂时,剧烈的抖动让霍普想咳嗽。

“她是不是没看上你?”诺亚又问。

“……”太阳晒干了奇蒂的沉默,他保证有机会他一定会抓花诺亚的脸。

“哈哈哈哈哈~”诺亚继续嘲笑。

“……”

“咳咳咳”霍普轻轻咳了几声。

“奇蒂,奇蒂,你有没有听到什幺声音!”诺亚奇怪的说,霍普听见身下的声音响起,霍普决定装死。

“嗯?好像……”奇蒂还没说完,突然身下的兽人嗖地一下弹了出去,霍普眼前的树叶快速变换,然后天旋地转他被立起来靠在一棵树前。霍普刚看清是谁,就发现面前的诺亚又变成了老虎。

霍普定睛一看,数只老虎与团团乌漆嘛黑的蜘蛛打在一起。蜘蛛特别多,数量上可以说比老虎多出几十倍。其中一只特别显眼的白色老虎速度非常快的将身边的蜘蛛清了个遍。

“唔!”霍普想动弹跳开,结果乓的一声摔在地上。

蜘蛛太多,兽人体力逐渐不行,随后扛着他的兽人们被蜘蛛打的分散开来,消失不见。

直到夜晚降临的时候,他身前出现一张漂亮的小雌性的脸蛋,嫩白的皮肤,大大的眼睛,黑色的瞳孔,娇软的声音,让他像做梦一样。

直到一个高大威猛的兽人略微粗暴的将他身上多余的兽皮绷带拆开。

“你说这玩意儿不会傻了吧?”小雌性一开口,霍普就要沉醉其中了。

“不知道,干脆丢下他算了。”高大的兽人温柔的语气却带着一丝丝冷意。

“别~”霍普有些虚弱的说。

“嘿!居然听得懂!没摔坏脑子。”鸢鸢一乐。

霍普:“……”

“问你个问题?我的同伴们有没有回来过这里?就是白天扛着你的那个兽人。”高大的兽人蹲下来平视他,眼神里带着压迫感。

霍普摇摇头。

“问不出来什幺东西,还是丢了他算了。”霍普有些惊讶,这个雌性也好可怕。

“你叫什幺名字啊?”鸢鸢问。

“霍普。”他有些气虚。

鸢鸢与阿提卡斯在一起,当时场面混乱,突然冲出来太多蜘蛛兽人,一时反应不过来,蜘蛛兽人将他们分散对付,打乱了他们的队伍,现在不知道到哪儿找其他人。还以为会回来一些兽人,结果是一个人都没回来。要是还活着就好,就怕全死了他们没人带路还出不去。所以回来碰碰运气,结果发现这个被包成木乃伊的兽人给丢这儿了。

“诺,用了这个你就好的差不多了。”鸢鸢伸出手,手里捧着叶子包裹的草药。

“你是巫医?”霍普惊讶的问。

“快敷!你认得路吧?”鸢鸢懒得扯,带上他完全是因为他能认路,不然早丢下他了。

“嗯?”霍普果断摇头。

面前俩人扶额,“完了。”碰运气抓一个其他生活在森林里的兽人说不定还解决的快些。

“那他们往哪儿走的,你总能知道吧?”鸢鸢问。

霍普摇摇头。

“啧,他是不是摔坏脑子了却说自己没坏?”鸢鸢有些怀疑。

“你哪儿来的?”阿提卡斯问。

“天上。”霍普回。鸢鸢俩人一副果然是这样没猜错的表情。这真的摔傻了吧!还天上来的!我还21世纪来的呢!

“我还地球来的呢?!”鸢鸢想了想气结暴走,阿提卡斯立马跟上。阿提卡斯对于鸢鸢奇奇怪怪的词已经很熟悉了,默认是她家乡的特有语言。而霍普歪着脑袋,他怎幺有些听不懂呢?他真的从天上来的!他没撒谎!

霍普吃了药后有了些许力气,站起身也跟了上去。“嘿!等等我!”

“我感觉这里的一切都很不对劲,特别诡异,阿提卡斯。”鸢鸢边走边说,她在思考,这一切好像都太巧妙了,进森林,莫名其妙被攻击,现在队伍被冲散,好像就有人刻意不让他们找到那块石碑。

“嗯。”阿提卡斯安慰的握了握她的小手,指尖传来的热度让鸢鸢不安的内心逐渐安稳起来。

时间拨到晚上,阿提卡斯正靠在树前,屈起一条腿,鸢鸢正跨坐在他怀里趴在他肩头睡得正香,披着斗篷正好可以盖住阿提卡斯的膝盖,霍普靠在另一棵树上闭眼休息,夜里很安静。

树丛黑暗处有微小的响动,阿提卡斯睁开双眼,稍微正身,鸢鸢感觉到他的动作,将脸埋到他胸口,嘴里无意识发出含糊的撒娇。

阿提卡斯安抚的拍了拍鸢鸢的背后,就见到黑暗中走出一个穿着灰褐色水草裙,弯弯曲曲卷着头发遮盖住胸部的雌性,要是在森林外边,这是长的极美的雌性,身材高挑妖娆,走路摇曳生姿,诡异的是她没有眼白,全眼发黑,并且她是在森林里出现的,一个身边没有雄性的貌美雌性,很不正常。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