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圳第一次这样的手足无措，听到秦应歌说讨厌自己的时候。
自己是不是急躁了？是不是被冲昏头了？
他不知道。
他没追到人面前，却也悄悄跟着，在AICO门口抽上第四支烟时，他终于闯了进去。
秦应歌在哭，他以为秦应怜会骂他，他甚至已经做好了绝不还嘴的准备。
但是没有，秦应怜让他坐下了。
小妻子还是穿着跑出家门的衣服，两个眼睛眯着，估计是喝得头晕了。
“二小，你看看谁来了？”
秦应歌终于睁眼，看着来人，挤出一句：
“…迟来的深情比草贱。”
说是这幺说，小妻子居然放开了自家姐姐，昏昏涨涨的脑袋在空中打几个旋儿，最终稳稳地落在了连圳的腿上。
她仰头，眼睛被酒吧里的射灯刺得半张，举着手朝男人张开五指，又将大拇指弯下缩回。
比了个四。
“这是第四次。”
连圳将她凌乱的发丝拢了拢，没答。
其实，这是第六次。
......
秦应歌第二天醒来时，自己浑身上下光溜溜的，在连圳的床上。
她完全不记得昨晚发生了什幺，此刻腰酸背痛，脑袋也生疼。
一睁眼，就对上了连圳的视线。
小脑袋瓜子绕了几个圈，她两眼猛的大睁，直愣愣翻身，背对男人，脑袋钻进被子一看。
自己真的什幺也没穿......
据说事后会腰酸背痛......
怪了，身下倒是没什幺感觉。
连圳可能......小小的也很可爱。
“还不舒服？”
连圳在身后开口道。
“没有不舒...”秦应歌刚开口，又觉得会伤害连圳自尊了，“还是有点。”
“哪里不舒服？”
连圳一手扣住她的肩膀，将人翻转过来面对自己。
“就是...哪哪都不舒服。”
她看着连圳的眼神有些同情，间隔几秒，她放弃了，直言道：
“没关系的连圳，小小的也很可爱。”
连圳：？
“二小，你再说一遍？”
知道小妻子没准儿误会了什幺，他有些哭笑不得。
秦应歌捂着被子的手被男人捏住，直往自己身下钻。
柔软的掌心隔着布料贴上炽如烙铁的坚挺，光是宽都有她半掌了。
秦应歌想缩回手，只觉得手心也被激得发烫。
“小小的也很可爱？”
“我…我误会…了…”
连圳白她一眼。
昨晚被小妻子吐了一身，不知道谁在那种情况还有兴趣做。
“你什幺都不记得？”
连圳松开了她的手腕，她急忙将手抽回，拉着被子捂住了半张脸，只留个眼睛在外看他。
“不记得…”秦应歌又将被子往上扯了些许，“我昨晚做了什幺？”
“啊…”混球老公撑起一臂，拖住腮帮，动作将被子牵扯出一大块空隙，灌入凉风。
“二小昨天抱着我，挂在我身上亲，说讨厌我都是骗我的，昨天跑出来我没追上去，把二小搞得好伤心好伤心呢，还骂我是个负心——”
他的嘴被秦应歌两手交叠着捂住了。
“不、不可能！”
连圳嘴唇微动，笑了，唇瓣剐蹭着秦应歌的手掌。
“二小，你…”
他的声音捂在秦应歌的手里，话没说下去，只是视线下移。
——小妻子捂着被子的手松开后，两个乳儿暴露在他的视野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