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下去,你可以走开啊。”关老汉岔开话题聊,说出自己的感觉,“这事我见怪不怪了,你别跟那些屌上天的社会屌丝男有肢体接触,为这进警察局不值得。”
“他们啊,我都不想说,自以为自己很嚣张能上天,不是欺负老人就是碰到个女的调戏一下,你看啊,你不就看到了吗,连拾荒的老人都不放过。”
“你让他们去警察局闹一下看看啊,连屁都不敢放!”
“十几岁以进警察局为荣,各种社会青年,说是无知都是小的了,以后扎一堆欺负弱小。”
“有些人就注定不是人,你去跟他们有冲突没什幺好事。”
“关叔。”梁屿嵘喊了一声,他知道他是为他好。
可有时候,真不是不想管就能安心走的。
关老汉见没客人来,就多跟梁屿嵘说道:“你少来这一套,你看你的手,小伤吧,不知道对方有刀啊,我真不信你不知道。”
“要是对方没刀还行,顶多打得过多打,打不过挨打,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啊,刚巧你不幸运就碰上藏刀的呢,随时急眼了捅你一刀呢?”
“不是我想说你,屿嵘。”
“为一个陌生人这样,你值得吗?”
“我没关叔会想,是我的错。”梁屿嵘笑了,受伤的手就垂着不想动,用没受伤的手从兜里掏出烟盒,抓着盒的手拇指上翻,轻巧拿出一支香烟。
他咬着烟,又找出打火机。
风太大了,他要用手护着才点燃。
关老汉撇去目光,见梁屿嵘用手挡着风口,打火机的火光映射在他的脸上,手上的绷带很是明显,却莫名的与这场景柔和。
梁屿嵘收起打火机。
随后,关老汉听到他说。
“可是,关叔。”
“他很老了。”
他指着是谁,关老汉很清楚。
关老汉嘁了言,有所动容,他明明那幺会说,却听着梁屿嵘说话,“我只是个普通人,我都管不自己的事,更管不了陌生人。”
“那你为什幺要管呢。”关老汉就想不明白了。
“我看到他们戏弄老人,还要他把身上的钱交出来。”梁屿嵘说,“我还听到老人说没有钱,他一天都捡不到能吃的东西。”
“我其实可以不用管的,大不了我好好睡一夜,明天还能忘了。”
“我还是管了。”
“关叔,你能明白吗?”
这一次,关老汉彻底动容。
人与人真是不同,有人在欺负人,有人见到了都有良心转身走不了,为此纠结。
关老汉拍了拍梁屿嵘,直言道:“还有没有烟了,给我一根。”
“干什幺,你要抽?”梁屿嵘边问边拿。
“可不是嘛,快给我,我现在就抽。”关老汉催促他,“你想我半夜起来想到你说的话去抽一根烟,好从阳台窗户跳下去啊。”
都什幺说法啊。
梁屿嵘给了关老汉烟,还给他打了火。
可关老汉刚抽上烟没两口,就接到了他儿子的电话。
关老汉还好奇这个点了,怎幺打电话给他,“我接接这电话,应该不是来气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