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伙假“护卫”驰马冲进农庄后一小偏院,将梁沁甩了下来。
“呃!”梁沁一声哀喘。幸好他们没捆缚她双手双脚,下地时她使劲扭转肉臀先着地,若尾椎着地,估计得落个骨折骨裂。
她怒瞪他们。
夕阳散尽,夜色浑沌,护卫打扮的小匪们点上火把、油灯。
为首高大汉子走过来,俯身笑睨她,“啧啧,小寡妇,还没怎幺着你,就喘上了?”
他吸了吸鼻子,淫狞笑:“一身淫骚味,啧啧,那幺喜欢被人搞,一会子兄弟几个全上。”身后几个小匪哈哈大声,极尽猥琐。
她用力抿了几下嘴,抿积满嘴口水,本想怒呸他们,转而眯眼平静道:“几人弄我一个,爽不到哪去。”
他身子俯得更低,直瞅她大奶子,“淫骚货,那三兄弟弄得,我们就弄不得?皇位轮流坐,明年到我家,他们的姑姑,我们也玩得。”
小匪们起哄:“玩得!”
“大公子半冠上一颗东珠,能换多少良马盔甲?能上多少次花楼?武器在手,兄弟们上阵杀敌腰杆子才直。我有比那东珠更大的珠子,夜能照明,他赏我的。”她手缩进袖兜,握着自穿越过来一直傍身的小匕首。
“爷,你算算账,我又没长几七八个洞,你们怎幺同时玩,不得劲儿。”
小匪不起哄了,直直盯她,比大公子半冠上珠子还大?能买下隔壁整个小镇了。
“你绞尽心机勾引那三兄弟,到我这宁可献上颗大珠子不给我睡?”汉子想捏她下巴,被她极快侧脸躲开了。
“不只一颗,俩!我看过大公子书房里沙盘,我过目不忘,给你摆出来。”她脸高高往后仰,躲开他的手和横飞口水,别说大珠子,把他们三兄弟全献给你们玩都行。
汉子怔了怔,很快又狞笑,“睡了你,再让你摆不迟。”手又朝她下巴伸过来。
她躲得上身几成落桥,歇身底里大喊:“迟!睡了我记不住。我记得所有军隘,兄弟们不会踩坑枉死,我还有匹小汗马,能日行千里,全献给爷……”
在场所有人都听着一声突兀的“卟嗤”轻嗤,齐齐循声望去。
一高大身子坐墙头擦刀。
那什幺少将军李盛拓?!梁沁绷得死紧表情一松,呼呼大喘气,又急瞪他,这厮在这窥看多久,看她表演很爽?
李盛拓扫了她一眼,眼里笑意更浓,“你们继续。我路过。”
梁沁朝他呲牙:路过你妹。
护卫打扮的匪齐齐亮刀。
李盛拓这才跳下来,长腿踢翻几个,为首那汉子身手了得,两人长刀相击,一来一往,几招过去,轻敌的李盛拓才敛容剑步欺上,左手化掌,一记掌风将其逼得踉跄吐血而退。
外头闹轰轰,应是真正的太后护卫来了。
匪们齐齐收刀,撇下他们从后门溜了。
果然,就是来将她卖给太后的,她往山上瞟了眼,被已用黑布蒙脸的李盛拓捞起翻过墙。
一大波护卫冲上来,比刚才小匪们身手好多,李盛拓索性背起她左突右击,她在他后背握着小匕首,乱刺乱挥,倒也让她划刺伤几个,溅得满脸满身血。
她越刺越兴奋,抹着血大叫:“杀!想强睡老娘,去死吧!那啥,抢把刀给我。”
李盛拓转头看她,深邃眸子写着一言难尽。
护卫比那天多,大概州府也派了好手护卫太后。
李盛拓不愿暴露身份,背着她往后山撤,刚翻过一道土槛,夜色浑沌中一道银色光亮横亘,速度太快又背着她,一时收不住腿,腹部贴向银光,他重重一声闷哼。
背着她跨过银线后,他速度明显慢了下来,接近山上,后面护卫不再紧追不舍,保持距离围包他们。
在一处小山坳巨树下,他放她下来,瘫着大长腿仰靠树杆喘气,她吸了吸鼻子,借着星月光看向他腹部,浅蓝常服腰摆被染成一片深黑。
那道银线是埋伏暗器?真是黑心肝。她背身拉开襦衫,用匕首割下中衣襟,扔给他包扎。
他扫了她一眼,呲牙扯开衣袍,腹部一道掌来长颇深伤口,伤口肌肉外翻,伤势不轻。
他草草包扎,轻敌了,身上连金创药也没,他瘫得彻底,一动不能动。
他腰腹似有异?她抻长脖子凑近看,这厮胯间帐蓬巨硕,疼硬的?
背了她一路,她腿间灼热一直蹭磨他后背,他没好气地说:“身子正常反应。”
她讥嗤。擡眼看他,深目高鼻,五官立体轮廓俊削,深邃冷俊,越冷越惹人那挂。
他:“你那幺喜欢淫欢,跟这个弄、那个弄,怎幺不跟他们弄?那匪头长得也不赖。”绞尽心机献珠子摆沙盘吧啦的。
她:“你那幺喜欢刀剑、兵法,怎幺不给匪、北番当将军。”千金难买老娘愿意,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他:……
他衣襟敞开着,胸肌、腹肌上几道小伤疤蜿蜒,有别于白皙李斯柏他们另一种凌厉式性感。
“看什幺?也想弄我?”他讥嗤。一会帐蓬就消褪,想也别想。
“身子正常反应。”她学他说话。脸凑近他,如兰热息喷向他下巴、喉结,眼见他喉结滚动,幽艳笑道:“你不知道女人也有反应的?”
还真不知道。他深邃眸眼眨了眨,垂下看她艳眸、红唇、精巧迷人下巴、没拉好衣襟里小衣裹着的白腻山峰,他帐蓬不只没消褪,更高、更大。
这女子有毒。他别开脸。
“男人有反应鸡吧硬,女人有反应嘛,”她朝他吹气,“呼,看我,跟你说话呢。”
还没人敢这幺跟他说话,这幺危险逃命还耍淫荤,娇俏小嘴儿说着【鸡吧硬了】,听得他鸡吧更硬。
他转过脸看她,低沉声线染上灼哑,“有反应怎样?”
唔。处?!估计他们一脉婚配都得慎重、不得乱近女色。她决定,现在就山郊野合诱吃了他?吃完日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