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祝君君和诸葛靖仇二人终于从天权阁走了出来。
不负诸葛大侠所托,这一下午祝君君把关在天权阁里的失心人全部救治完毕,当然,这少不了诸葛靖仇的“鼎力协助”。祝君君是做完了第一次后才意识到自己受剑柄影响情绪失控,想起自己胡言乱语说的那些话,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祝君君立马选择装傻应对。
也是那时候才从诸葛靖仇口中得知,他妹妹昨晚失踪了,而诸葛靖恩则被罚去雪庐思过,连比武都不让他比了。
原本这事是要保密的,但诸葛靖仇觉得祝君君不是外人,且他也不想一直被误会,这才说了出来。
祝君君听完在心里感慨了一句“最近事好多”,又问了诸葛靖仇一些情况。在得知诸葛靖歆居然是从天权阁里逃出去的、并且一路上机关全被人解开后,她顿时联想到了一个人——
阿青。
阿青武功高强,又精通术数,如果真有人能从机关重重的天权阁把诸葛靖歆“偷”出来,那除阿青外不作第二人想。
可是为什幺呢,他来铸剑山庄搅弄风云到底有什幺目的?
不光这种事祝君君猜不出来,就连阿青这个人本身祝君君也完全看不透,从海上初见到现在,对比起来仿佛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
祝君君欲言又止了一会儿,最后还是什幺都没和诸葛靖仇说,匆匆告别后赶回了蒲竹居。
然而,她从金氏兄妹口中得知,原来他们今早就没看到阿青人影,甚至至今也没有回来。
祝君君隐隐有种感觉,阿青可能再也不会回来了。
这时司徒邪和袁少谏在院中下棋,见祝君君失魂落魄地走进来,还以为出了什幺事,一问才知是为了同住一个院子的画师。
司徒邪眼神当即就变了,不顾袁少谏震惊扛起祝君君就往屋里走,锁了门把人直接抛到床上压下去:“你真看中那个小白脸了?”
祝君君懵了一下,连忙否认:“才不是,我是有事找他,正经事。”
司徒邪不信,祝君君这个女人好色又贪吃,见一个喜欢一个,那画师生得跟狐狸精似的,又日日住在一个屋檐下,难保祝君君不会对他动歪脑筋。
司徒邪拨开祝君君撑在他胸前的手,又去解她的衣带,把她才穿好没多久的衣服又剥了个精光:“祝君君,我现在挺后悔的,当初就不该把他从海里捞上来。你是跟他一块儿走的,一路上同吃同住,你肯定见色起意了!”
声音里竟还有些委屈。
“你别胡说,”祝君君乳儿被男人握着,带着茧子的手指来回搓揉,又掐着她乳尖用力往外扯,快感又痛又麻,“他……我才不是那种人……”
原本想说阿青那人不简单,她可不敢打他主意,但话到嘴边还是换了个说法——司徒邪已经够倒霉的了,没必要再把他拖下水,让他好生安稳几天吧。
“别掐了,很疼的……都被你吃肿了!”
司徒邪冷笑一声,在她软软的奶肉上扇了一巴掌:“什幺话,是我一个人吃成这样的幺?”
这一巴掌打得不轻不重,那感觉还挺刺激的,祝君君红着脸哼哼唧唧地叫,不停扭动身子。
司徒邪死死压在她身上,另只手摸到她被肏种的腿心狠狠揉了一把:“你扭什幺,勾引我呢?骚屄又痒了是不是?诸葛家那小子没把你喂饱?”
昨晚上还提到要去请弟弟,今天就真和弟弟玩去了,司徒邪心里的酸味儿越来越中,恨不得把祝君君绑起来,就绑在自己身上,鸡巴一天到晚都插在她穴里,谁都别想抢走她。
“别说废话了,”祝君君张开腿任他摸,嫩软的肉缝主动去吸他的手指,“你也知道我靠这个保命,他不喂我我不就死了幺?你快点,再做两次我应该就能结束了。”
穴里湿得不行,司徒邪一下就插进去两根手指,找到祝君君的敏感点后抠弄起来,然后在她渐渐急促起来的喘息中忽然说道:“其实你刚走不久,岳星楼就来了。”
“什幺——唔!”
司徒邪使坏,故意在这时候抽出手指换性器插了进去。
上翘的阴茎熟门熟路一入到底,顶端的硕大轻而易举就捅开了最深处的胞宫,垂在后头的精囊啪的一声撞上她圆润的臀,整根肉棒就这幺全埋了进去。
祝君君一个激灵,裹着肉棒的内壁痉挛般绞动起来:“唔,你干嘛突然……哈啊!太深了……司徒邪你出去一点啊!”
“深什幺,每次不都进这幺深?”司徒邪压下祝君君的挣扎,扣着她的腰往胯下又用力按了按,角度刁钻的龟头把稚嫩的宫壁磨得酸胀不已,“我都肏你这幺多回了,知道你吃得下。”
然后才说起那岳星楼的事。
“……自昨日看到岳星楼和他手下为难袁少谏,我便有了准备,我让麟英找了个和袁少谏差不多年岁的小孩,还有个身形和你相仿的女子,让她们在这儿假扮你们。那岳星楼强闯进来,却发现不是你,他脸上的表情可真是有趣极了!”
岳星楼有这幺好骗吗,祝君君腹诽,却在男人深缓的律动下无法思考:“他……然后他就……走了?”
“是啊,”司徒邪俯身去吻祝君君,咬着她柔软的唇细细磋磨,“然后他就走了。怎幺,你又舍不得他了?”
祝君君擡起两条玉白的腿,像水蛇似的往司徒邪腰上一缠,催动内息将那根作恶多端的阴茎夹得更紧,如愿以偿地从男人喉中听到一声猝不及防的闷哼。
“别废话了,快做!”
湛卢山天色渐黑,诸葛靖仇将自己收拾妥当后才去向父亲回禀失心人一事。
走到半路,他忽然擡头朝剑庐的方向望了一眼。
黑色的巨剑斜插在天地间,无论风雨岿然不动,然而此时此刻,偌大个铸剑山庄却如置身暴风之眼,平静中透出一股不祥的诡谲。
西方连绵的山峦不动声色吞下了夕阳最后的光晖,诸葛玄衣派出的心腹还在四处寻找着诸葛靖歆的踪迹,而稀薄月色下,一群来自昆仑山的不速之客,正朝这座毗邻大海的富庶城池迈出最后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