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徽音明显恢复了一丝丝在王府中的俏丽生动,虞泓双手提着水桶,走了一段,不得不回眸呼唤一声徽音的名字,小姑娘走走停停,总是被路边的风景吸引,或是弯着腰打量喝水中的自己,或是探出手指拨弄着素净的小野花,又或者尝试逮一只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小兔子。
虞泓本不爱多说话,可现下也不得不啰嗦催促道:“你不要走丢了,这附近有野兽,小心吃了你。”
“野兽?什幺野兽?”
“熊瞎子。”
徽音没见过,却听说过,那熊瞎子能活生生将一个人撕成两半,当下就赶紧靠过来。
虞泓见她胆怯的模样,心底觉得好玩儿,于是继续逗弄她:“除了熊瞎子,还有豺狼虎豹,前几年就有人走失了,最后在一头豹子肚子里发现了那人的脑袋。”
“别说了好不好……”徽音捂上耳朵央求着。
虞泓却放下水桶,擡手轻轻一扯,就把她的小手扯了下来继续说:“我还听说那个人的脑袋在豹子肚子里已经只剩下一半……”
“虞泓!”徽音娇嗔着,无奈地踮起脚尖用唇瓣堵上还在喋喋不休、难得啰嗦的嘴唇。
总算没有那些吓人的言辞了……
徽音想要离开,却不料虞泓直接勾住她的腰肢,将她抵在槐树树干上,痴迷地回吻着女孩儿柔嫩的唇瓣。昨晚上刚刚品尝过,可就是不够,虞泓做梦都想着再要亲一亲徽音的小嘴儿。软软得、嫩嫩得,用牙齿轻轻地咬,听着小姑娘在自己怀里像是小猫儿一般哼哼唧唧、呜呜咽咽。
他喜欢这样的声音,娇滴滴得,小姑娘在自己怀中只能全身依赖自己,要是能够全心放在自己身上,那便更好了。
唇瓣碾压着徽音的,最后又热情地吮吸,舌尖在她的小嘴里面一寸寸扫荡侵略,攻城略地,直到徽音憋红着小脸用力推搡着他的肩膀抗议,虞泓才不满足地与她分开。唇齿之间黏连着淫靡的丝线,徽音双颊绯红,眼底仿佛是迷了雾的山云,朦朦胧胧。虞泓只觉得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温热的温泉水环绕着,忍不住又去在她唇角啄了几口。
徽音垂着眼,脸上热辣辣得,推了推虞泓说:“我们回去好不好?”
“不好,还没亲够……”
“我都要喘不上气了。”徽音低低地说着,眼尾一片通红,就连她的耳垂都泛着浅浅的红,虞泓用手指捻了捻,她瑟缩着身子要躲,可是哪里躲得开,“别弄我了……”
“这幺敏感?”虞泓笑着开口。
徽音飞快地看他一眼,他唇角微微扬起一个弧度,平常冷漠的一张脸现下泛起浅淡的笑意,倒让他的五官更加好看。
她心里泛起一丝丝涟漪,只是尚且单纯,并不懂那到底是什幺滋味儿,酸酸甜甜,又觉得别扭,索性继续推着他催促说:“我们回去好不好?”
虞泓埋在她劲边用力吸吮着她的肌肤,仿佛是上等白玉,还透着温润的气息和浅浅的花香,虞泓留下一个鲜红的印子,有用手指摩挲了几下,看得愈发眼红,好像是小动物身上留下自己的痕迹这才心满意足地说:“好,回去。”他送了手,徽音连忙从他怀里跳出去,想要擡手去提那个小小的水桶。
虞泓从她手里抢过来说:“太沉,我拿着就好。”
徽音抿着小嘴儿跟在他身侧,安安静静得,虞泓有一瞬间的错觉,仿佛是某次出任务的时候,他闲来无事走在乡间的土路上,脑海放空,什幺都不想,只看到一对儿年轻的夫妇经过自己身旁,男人肩挑着扁担,看起来并不比自己年长多少,他的妻子手中捻着一束宫纱堆得小花,含着柔和俏皮的笑容和丈夫轻快地说着什幺。
那副画面他以为在脑海中不过是过客一般,却不曾料到此时此刻如此清晰地出现在脑海中,男人的面容变成了自己,回眸间,女人的样貌则变成了徽音。
他侧过脸儿,目不转睛地凝睇着女孩儿柔婉的面庞,徽音怔了一下,擡手胡乱抹了一下脸好奇地问他:“你盯着我做什幺啊?”
“你定亲了吗?”虞泓忽然问。
徽音面上一红,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什幺意思?”虞泓觑着小女儿含羞的模样说。
徽音不敢撒谎,而且她察觉到虞泓已经有一点莫名其妙的低气压,于是老老实实地回答:“我、我被掳走的前一个月,靖王府曾经派人过来和我爹娘商量过亲事,不过我爹娘还没答应。”
“靖王府?”虞泓冷哼了一声,“是靖王小世子?”
“你认得他?”
“不认得。”虞泓脑海里回忆着某次照面,唇红齿白的玉面书生,风华绝代,倒也生得一副好皮囊,脸色不由又冷了下去。徽音最近也学会端详虞泓的神情,顿时不敢再说什幺,抿着嘴唇跟着他的步伐慢慢走。虞泓冷不丁地又问了一句:“你喜欢靖王小世子?”
徽音摇摇头说:“我没见过他,不知道他长什幺样子、什幺脾性,我怎幺去喜欢他呢?”
“那要是见过了,也知道他的脾性,而且他的脾性很好呢?”虞泓追问。
徽音觉得他的问题莫名其妙,思忖了须臾说:“可是这些都是假设,还没有发生啊。”
虞泓忽然脑子冷静下来,他从来都不是在一件事情上斤斤计较的人,可不知道为什幺方才就一定抓着这个问题不放。他深深呼吸,回复了素日的冷淡自持:“我们赶紧回去。”
夜里睡觉的时候徽音心里还在琢磨为什幺虞泓白日里忽然阴晴不定,她心里藏不住事情,擡起手轻轻戳了一下他,软软地问:“你今天在河边为什幺要生气啊?”
“我没生气。”虞泓闭着眼睛回答。
“你生气了,我知道的。”徽音顿了一下,婉声说着,“你生气的时候,声音会比平素稍稍沉一些,看着我的时候也是抿着唇,我有些害怕。”寄人篱下,自然要学会看颜色,徽音最怕虞泓哪天烦了将自己扔回山院。
虞泓听着她的描述不禁觉得好笑:“你观察我这幺细致?”他握住她的手慢慢往下来到自己裤子上的系带:“我给你个好东西看看如何?你再仔细观察观察。”
徽音不疑有他,只见虞泓飞快地抽开系带,然后再昏黄的烛光中,一根粗粗大大熟悉的东西显露在徽音眼前。小姑娘顿时“啊”了一声,很是惊慌地要抽会回自己的手,可是虞泓却稳如泰山地握着,眉梢微微扬起,透着一股子难得的恣意:“怎幺,不认识了?昨晚上不是还射在你手上了吗?”
徽音面色嫣红,眼底闪躲着,就是不肯看清楚那根丑陋的东西。
虞泓来了兴致,坐起身,一把将她抱起来放在双腿之上:“睁开眼睛看看。”
徽音反而用另外一只手捂住眼睛。
虞泓轻笑,凑近一些,唇瓣含着她的下唇,重重吸了一口说:“看一眼,是好东西。你昨晚上握着不也没那幺吓人。”
“为什幺让我看?”徽音问。
虞泓捏捏她的耳朵,没有回答,只是拉下她的手威胁说:“你再不看,我就脱光你的衣服。”
“不要、不要,我看还不行嘛……”徽音吓得揪紧自己上身的衣服,睁开眼,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祈求着看向虞泓。
虞泓忍不住在她眼尾处亲了又亲,然后让她重新坐在自己身边,一手捏着她的小下巴看向自己的鸡巴,她目光如琉璃一般纯净,只是骤然看到男人下半身,女孩子还是存了与生俱来的娇羞无措,一张白嫩的脸蛋现在仿佛涂抹了上等的胭脂。
虞泓在她耳畔呼了口气,低哑地问她:“见过别人的吗?”
她连忙摇头。
虞泓又问:“你摸过了,觉得硬不硬?”
小姑娘也不知道硬好还是不硬好,索性鼓着小嘴儿不言不语得。她安静下来的时候文静乖巧,很像是瓷娃娃。虞泓情不自禁地去亲吻她,手掌也从她的小下巴慢慢滑落到她的胸口,拨弄了两下说:“把上衣脱了。”
“你刚才说不脱我衣服的……”徽音双手环在胸前,眼睁睁地望着他。
虞泓缓了口气折中道:“你帮我一件事,我就不脱你衣服了。”
“什幺事啊?”她单纯地发问。
虞泓盯着她嫣红如珊瑚的唇色,动动嘴唇吐出几个字:“你给我舔一舔鸡巴。”
徽音愣了小一会儿,直到虞泓压着她的小脑袋不断靠近自己粗硬的鸡巴,徽音才终于明白他的意图,顿时挣扎起来,挥开他的手掌蜷缩着躲在床角难以置信地看着虞泓:“不行……那里……那里怎幺能用嘴?很脏的……”
“不脏,我洗过了。”虞泓又把她拉回到自己身旁,强迫她张开小嘴,徽音扭动着身子实在不想做这件事,可这一次虞泓铁了心要让他吃自己的鸡巴,徽音又哭又闹,虞泓只得威胁说:“你若是不肯,我真的要把你扔出去了。”
徽音顿时如同委顿的小猫儿安静了下去,咬着唇瓣,隐忍着抽抽搭搭,不敢哭得太大声,虞泓压着她的脑袋凑近自己的肉棒诱哄着:“尝一尝,以后肏你的时候更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