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里他回去得很晚,刷开房卡进门的时候,室内一片寂静。
一盏床头灯无声地亮着,躺在床上的人卷缩着,大半张脸盖在被子下,从他这个角度看去,只能看到黑色的长卷发铺在枕头上。
走进这扇门,他已经不自觉的收起了在外面放肆挥洒的煞气。因为有她在的地方,就有回家的感觉,尽管这只是酒店。
黎式早就睡熟,全然不知危险靠近。直到口舌被无情缠绕,呼吸困难,才被迫从梦中惊醒。
“你...唔...”
是不是人来嘅...?
她推不开他,也躲不掉他,心一横直接躺尸,卸了所有力气,干脆双眼一闭,随他的便。
乌鸦突然停了下来,拍拍她熏红的小脸,笑道,“喂,别装死。”
她拿脚踹他,“快滚,重死了。”
那男人却利用力量优势,扯着被子把她整个人都裹住,像个蚕蛹被他压在身下,“白日里你擅自出门,我都没跟你计。而家你又冲我发什么鬼火?”
果然她的一举一动都会传到他的耳朵里。黎式觉得很无语,什么叫她发火,凭他做的那些烂事,难道还要指望她能有什么好脸?
她闭眼不说话,他就闹她,闹到她实在受不了,才半讨饶半嗔骂的出声,“洗澡去,一身臭汗回来还贴我,求下你能不能替我考虑考虑啊。”
乌鸦这才肯放开她,拿了衣物转身进了浴室。黎式被他搅得睡意全无,浴室的水声传来,更吵得她心中烦躁,干脆坐起身来,开了电视。
深夜台,没几个频道在播,抓着遥控器换来换去,也没换出个可以看的,干脆就随便摁了一个随它放着。
男人洗澡很快,黎式刚刚换好台,他就已经擦着湿发出来了,浴巾松松垮垮地围在腰间,腹肌向下延伸隐入秘处,令人浮想联翩。
如果说在黎式烂事一堆的人生里还有什么能说幸运的话,大概就是这个暴躁的绑架犯,从外形上看,好歹是个靓仔,身材可以媲美健美先生。
“睇电视?”
“嗯。”
乌鸦哥无趣发言,“电视有什么好睇。”
黎式故意唱反调,“睇明星咯,各个年轻,又生得咁靓。四大天王,无数少女梦中情人。你年纪大咗,不懂好正常。”
年纪大?还从没有人说过他乌鸦年纪大。黎式性格稳重,行事或打扮都偏于老成,便总是会让人下意识的忽视她才22岁的年纪,如今重新一提,细细一算,自己确实实打实的要比她大出整整十岁,这个认知又出现在乌鸦脑海里,便更加气不打一出来。
“你话咩啊?边个老?”他扑上床去掀她的被子,“是不是前两日你教训得唔够,要唔要我再卖力一点?”
黎式的脑袋里直接冒出一个问号。他在讲什么屁话?不卖力她已经昏过去了,再卖力一点,她直接死了算了。
她抓住他作恶的手,忙着往一旁多闪,却次次被抓回来,双手反被他制住。他不由分说,去分开她的双腿,黎式立刻惊慌起来,“你能不能有点人性,我还痛着,你就畀我休息两夜,得唔得啊?!”
男人的动作停顿了两秒后,却依旧我行我素,她恨的直接喊他的全名,真没见过这种无赖。
“别动”,乌鸦压住她乱扑腾的手和腿,看了她一眼,淡淡道,“我看看,给你上药。”
她愣了一下,对他的话将信将疑。
男人对上她怀疑的眼神,无奈下了床,从挂在衣架上的外套口袋里拿出里一盒药,往床上丢。
“你自己睇,我几时骗过你。”
他又什么时候守过信?黎式不同他这张破嘴计较,拆开了药盒看说明书。还真是涂抹的药。她自己都没想过买这种药,那个男人竟然会考虑到。
黎式还愣在原处,乌鸦已经重新坐回床上去分她的腿,吓得她赶紧躲,慌慌张张的翻身下床,想去浴室,“我自己来就好,不劳烦你。”
他一只手伸过去,把她摁回床上,拖过她双腿支起,动作虽强硬却也不至于弄疼了她。他俯下身去,掀起她的睡裙,褪去里裤。
她又羞又恼,却拼不过他的气力,只能躲。
男人一掌拍在她的圆臀上,笑道,“躲什么?干都干过了,你还怕我睇?”
不要脸!
黎式气得直踹他,却反被他握住脚,一拉一拽间,直接药剂塞进红肿的花径里。她没做任何准备,突然遭遇外物的入侵,直接被刺激地叫出了声。
因为内道太紧,身体便本能的将药剂排出体外。
乌鸦被她这声叫的直接血冲下腹,看着她花穴翕动,一收一缩的样子,二弟直接起立致敬。
她太紧张,身体没打开,便连药都塞不进去。他看得眼热,便情不自禁俯下身含住花核逗弄,联合着手指又几番搓弄,等她稍微适应一点点,便立马将药推了进去。
他最爱调戏她,“咁细一粒药都食唔进,竟然能食下我的,唔怪得我次次都要死在你身上。”
听到这荤话,本就紧绷的身体强烈地颤抖了下,她随手抓起旁边的枕头,劈头劈脸的向男人砸去。他故意挨了两下,才起身反击。二人在床上打闹,黎式没讨到什么好,还累的气喘吁吁。
当然,这对乌鸦哥来说,都是情趣。
一番扑腾,围在腰间那块原本就松垮的浴巾早就脱落,露出高高昂头的巨物,吓得黎式赶紧背过身。他赤裸相对的抱住她,贴在她耳边厮磨,
“听冇听过一句老话?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
黎式一愣,不明白他的意思。这句话她当然是知道,只是不信从他这个无赖嘴里说出来会那幺单纯。
“不就是我们这样?”乌鸦指了指床头板,又指了指床尾,“头上干起,尾上和。”
!!
她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还没等她发火说什么,一张嘴早被他封住,熟悉的,充满男性荷尔蒙的气息一下子猛灌肺腑,她一下子软在他怀里。迷迷糊糊中感受到他要提枪侵入的时候,她才猛然惊觉,用力的推开他,说不要。
对上某人煞黑的脸色,黎式态度坚决,“刚上了药你就来?拜托你把我当个人。”
男人眸色沉暗,好像有些失望,又低头在她胸前啃了她两口,才甘愿稍微擡起点身来跟她说话,“唔得做,你仲勾我?”
“我勾你?”黎式的白眼差点要翻到天上去,“大佬你搞清楚,是你像个死流氓对我...”
在他危险的眼神中,她说话的声音越说越轻,却突然又觉得自己已经输了人,绝不能再输了阵仗,便重新擡起头来说话,“反正我而家是病患,你若真的对我好,就多心疼我点。”
“心疼你?”男人牵过她的手,往下面引,不顾她的逃避,握上他的烙铁不放,“我心疼你,边个心疼我?你自己讲,这怎幺办?”
黎式从没碰过男人的那处,自己的手被他的手压着,齐覆在上面,陌生又火烫的触感,像有一团烈焰从手上开始往上烧,烧红整张脸。
“我点知啊?”她两眼一闭,打算装睡,“我困了,你自己去解决。”
他马上否定这主意,“我女人在我床上,仲叫我自己解决?传出去我乌鸦点在外面混?”
“大佬,你唔讲我唔讲,边个知?”出了这张床,这间房,谁管这些烂事。
他不满意,就重新拿出旧伎俩,压着她的手暗暗地顶她,逼她说话。黎式被闹得烦了,干脆用力一抓,痛得男人倒吸一口凉气。
他一下子挤进去半个头,掰正她的脸教训,“长本事你?”
原本还停留在浅口处的药剂被他那幺一顶,滑进了深处,一股酸麻直达腿根,她皱着眉头扭动身子,“出去呀你...快啲走呀!”
他依旧埋在里面,时不时还摩动两下,“你讲,它怎幺办?”
这个它指的是谁黎式心里再清楚不过,和他比这些手段,总是不得取胜,只能妥协,心不甘情不愿,“那你说怎幺办?”
“你帮我。”
“怎幺帮?”
“好简单”,乌鸦哥一脸不怀好意,“用嘴...”
“你去死!”话还没说完便早被黎式打断,连声骂道,“你个死扑街,你休想!下辈子都不可能!”
她下身极速收紧,气得连皮肤上都涨起了红色。从来不骂人的人都开始飙脏话。他看出她是真的生气了,也怕真的把她惹急了,玩情趣不成反而惹出些架来吵。退而求其次,他说,“用手,用手也行。”
黎式稍微松了口气,但还在气头上,便没什么好脸色,“那你自己解决不也一样?都是手,有什么差别。”
果然先提一个过分的,再提一个不那幺过分的,就能顺利达到目的。乌鸦哥惯有好眼力,察觉她没那幺抗拒了,便立马开始得寸进尺。
他从她的身体里退出来,牵住她的手,带着去握住自己的。她的手不大,要完完全全握住,又要灵活地上下游走并不容易。且她从没做过这种事,完全不知道怎幺用力,一下子紧了一下子松了,一下子指甲又不小心刮蹭到,让他总是在痛和爽之间来回徘徊,欲望在快速增长,却无可发泄。
黎式看着在自己手中还在涨大的怪物,只觉得离谱,“我都酸死了,你怎幺还消不下去?”
“就你那点力气,能射出来就怪了。你是不是太小看我了?”男人回过来亲她脖子,笑道,“用点力阿式,你怕它痛吗?我都是怎幺在你身上用力的,唔记得了?”
她被他满嘴的荤话说得满脸通红,松了手,直说不弄了。可他怎幺会那幺轻易放过她。
“一回生二回熟”,他大讲歪理,把自己手也复上去,带着她走,“看着点,好好学。”
任凭黎式自我发挥了那幺久,看够了热闹,主动权终于回到他手里。他去寻她的嘴吻,一路向下走,停在一双软脂前又亲又啃。
他手上的力气是她的三倍,那种极速的滑动和莫大的压迫感,让黎式开始觉得,压根不是自己在帮他,而是自己夹在中间被占便宜。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当她觉得自己的手腕都要断了的时候,终于听趴在自己胸前的男人一声低吼,一股热流全部洒在她雪白的腿根上。
她被一烫,马上用力推开他,看着自己大腿上一片狼藉,忍不住捶面前的无赖,“你怎幺射在这?”
那男人一脸餍足,躺在旁边,眼中情欲还未完全退去,懒懒地开口,“不射在这里我射在哪里?难不成射你里面?”
“死变态!”黎式又拿枕头砸他,“我都洗过澡了啊,你睇见那个垃圾桶了吗?下次射进那里面,对准点!”
他制住她扑腾的手,翻身就把人压在底下,说,“我只对准你。”
发现自从乌鸦哥开了荤之后
作者写东西已经开始放飞自我 大放情怀了
真是阿咪陀佛
下一更在19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