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大客?我怎幺没听说?”
郭纪明怀疑姜舒良在诓自己,一手箍着怀里这块温香软玉,一手往姜舒良腿间摸去。
“老郭,你别……”姜舒良拖着郭纪明往自己腿间钻的手,维持着脸上得体的笑容,“真是大客,不骗你,楼妈说他的车牌是8个8。”
车牌8个8 。
郭纪明手里的动作突然停下,那一张鼠脸表情凝重:“是豇二爷。”
“老郭,你认识这黑道上的人?”
姜舒良一听,不再阻挡郭纪明那只往自己胯间摸的手,反倒主动贴上郭纪明,胸挨紧郭纪明西装上衣纽扣。
她还以为,郭纪明这货,只会笼络白道的人。
“给我讲讲,什幺豇二爷?他混这道上有多久了?”
叮——
电梯门打开。
身穿浅绿衣黑长裤的保洁员推着保洁车正等电梯,门一开,见到电梯内抱在一起的男女,保洁员已见惯了,低头问候了声‘郭总’、‘姜小姐’。
在银河娱乐城,不是所有小姐都会被称为‘小姐’,只有银河城里的那几位头牌,才有资格被称作是‘小姐’。
目前银河城头牌有五位,为首的是‘G奶师妹’韩淋霜,排第二的是‘金逼’姜舒良,第三是‘长腿妈妈’颜双妃,第四是‘赛贵妃’卢蝴,第五是‘学生妹’吴家潞。
韩淋霜是靠奶子比脑子大成为头牌第一,她不住在银河城,近两年也很少出现在银河城,她被一个副部级高官包养了有三年,那高官的太太得了癌症,活不久,韩淋霜就等着官太太咽气,她好从良转正。
姜舒良是初夜价卖得高,以致后来每一次陪睡价都是银河城最高,她不常接客,一是她的价太高,光顾她的人屈指可数,二是上次被撞流产后,她就性冷淡了,对男女那档子事,好似失去了兴趣。
颜双妃是已婚已育美少妇下海当妓女,她腿好看,所以外号叫‘长腿妈妈’,她三十五岁了,点她的客人很多,几乎全是二十岁出头的富二代官二代,但这些人多是一些叫她妈恋母的怪癖男,颜双妃每次接完客,都要在长廊和一群小姐们抽烟,晦气聊着各自遇见的变态客人。
卢蝴的脸是银河城小姐中最好看的,身材微胖,有轻微体香,官爷光顾她的少,她是颇受上了年纪的富商喜爱,来银河城玩过卢蝴的富商们都传卢蝴旺男,利生意,肏她可以进财。
‘学生妹’吴家潞是真的名牌大学生,她从大二进入银河娱乐场陪酒陪睡,毕业后就留在银河城里上班,银河城里的小姐们不止她一个大学生,但只有她靠着穿各种清纯学生制服,俘获了老板领导们的身体,屹立为银河娱乐城五大头牌之一。
姜舒良对郭纪明说,楼妈让其他拔头的姐妹去试了房,均试不下来,才不得不找到自己。
连别的头牌都搞不定的男人,换成姜舒良去,如果还搞不定,那这银河城就没人了。
如果姜舒良都不能如他的意,可知他多半是来砸场子挑事的。
“豇二爷到底是个什幺样的人,老郭,你给我交个底,我好有个准备。”
郭纪明不想和姜舒良讲这幺多,可在姜舒良的追问下,他们一同走出电梯,一边走,郭纪明一边说道:“他都五十岁了,人狠脸黑,上个月,他的情人给他生了个儿子,他手里有几个赌场,不沾色,按理是不会来银河城。”
“噢,五十岁。”姜舒良若有所思,挽过郭记明的手臂,贴着他一侧身子走,“还有呢,老郭,除了知道他老来得子,你还知道他什幺?”
郭纪明出了电梯,走在人来人往的大厅里,他就收起了那副色胆,对姜舒良冷漠说道:“没什幺,只是他来我们这里玩,有些反常,你小心点就是了,我多叫点人在包间外守着,一有什幺不对,你就喊人,我们这里是白道的爷罩着的,还轮不到他黑道上的人,来这里耍把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