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暴君

她要疯了,也不顾自己会失去平衡,两个手直往后伸,想把裤子给提上来,眼睛紧紧盯着办公室房门。

门把转动到底,微微往里震了震,接着停止。

“连总,门好像反锁了?”

她砰砰直跳的心这才稳定了些。

紧接着,怒气冲冲的回头瞪着上方的男人。

连圳已然恢复了平常的样子,懒懒的,眼底有些若有若无的揶揄笑意。

“你什幺时候锁的门?”

“你猜呢?”

连圳将人扶了起来,轻手轻脚的再次尝试将她的牛仔裤给提上去。

小妻子“嘶嘶嘶”个不停,紧巴巴的裤子总算是穿上,秦应歌又有些不痛快。

但不敢说。

嘴上是服了,心里犟得很。

见她眼神幽怨,连圳还是微勾着唇角。

将人再次拉到怀里,朝着秦应歌耳语。

......

赵尔说紧张倒也算不上,只是有些怀疑连圳对秦应歌到底是个什幺态度。

自己虽然是个没表情的人,倒也不是不能分辨别人的表情。

看得出来,连老板很生气。

约莫过了一个小时,胥助理又来找她了,让她去连圳办公室一趟。

再次走进连圳办公室,秦应歌站在连圳的身旁,而男人,坐在自己办公桌前,神色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好整以暇地看着她,似乎马上要上演什幺好节目。

看得出来秦应歌哭过,现在还是扁着个嘴的样子,眼皮也肿着。

那句“找我有什幺事?”还没说出口,秦应歌就先说话了。

“赵尔,对不起,我以后不能帮你...帮你追我...我、我...”

秦二小侧头看连圳,连老板也正看着她,状似无意的擡了擡手,撑住自己的腮帮。

“...我、我那个...我、我老、我老公了...”

这是连圳威胁她说的。

“要不然我、我...我那个...我、我老公会生气.....希望你以后可以好好上班...”

这全都是连圳威胁她说的。

赵尔仍面无表情,

“好的。”

搞什幺?

秘书也是你们play的一环吗?

……

连圳把手头的不能放一放的事情全部处理完,又拨了个电话,便带着小妻子一起出了公司。

秦应歌有些害怕,她总觉得在连圳办公室的事已经被人发现了,走在路上,谁多看她一眼她都心惊。

陪混球老公取了车,她坐上副驾的动作也小心翼翼的——屁股疼。

车子驶出地下停车场,绕了一圈,最终在容圳集团对面停下。

男人伸出手,指了指容圳大楼的位置。

“我的办公室在那。”

秦应歌云里雾里擡头去看,很快就理解了连圳什幺意思。

容圳大楼,全都是单向透视玻璃,包括连圳办公室。

里面可以看见外面,外面没办法看见里面。

“你刚刚怎幺不告诉我?”

秦应歌小脸一垮,埋怨的盯着连圳。

“我以为你知道。”

“你放屁!你看我刚刚像是知道的...”连圳又瞪她,她声音即刻弱了下去,“...样子幺...”

“打多少顿才能把你口无遮拦的毛病改掉?”

连圳斜睨她,发动车子驶了出去。

秦应歌撅撅嘴,转移话题道:“你要带我去哪啊?”

“回家,换个地方接着打。”

小妻子嘴巴一扁,下意识就护住了屁股。

“我真的知道错了...”

“...回家上点药。”

他这才没好声好气道。

......

刚关上房门,她就被连圳按住了,俯在玄关处,她的裤子再次被男人扒了下来,卡在腿根。

“就这样,不许提。”

连圳放开了她,去柜前翻家用药箱。

“为什幺?”

她到底哪来那幺多为什幺?

“裤子绷着不难受?”

“可是这样很羞…”

秦应歌乖了不少,没提裤子,两个小手不自觉护住了阴户。迈着小小的步子跟在男人身后。

“都看光了,有什幺遮的。”

连圳翻出药膏,坐在沙发上拍拍自己大腿,秦应歌会意,自觉趴了上去。

在自己的手上抹上白膏,他动作轻柔着,用指腹在上抹匀。

“二小知道今天为什幺挨打幺?”

他冷不丁开口。

“我不听话。”

“哪里不听话?”

“惹你生气了。”

“那我为什幺生气?”

秦应歌思索一阵,道:

“我…想抓你把柄。”

这句话后,室内陷入了沉默。

她摸不清连圳在想什幺,这个丈夫的行为落在她眼里,简直是个无厘头的暴君。

趴在身上上完了药,连圳却不放他下去,搂着人的腰身坐在自己腿上。

她仍有些抗拒和连圳的亲密接触,靠在男人怀里只觉得哪哪都不舒服了。

想起那天赵妙的话,她直言道:

“你是不是想睡我?”

揉着她臀肉的指节一紧,

“什幺意思?”

本来享受着怀里强扭来的温香软玉,只消一句话,便能将气氛完全破坏。

“就…字面意思啊。”

“是挺想的。”

他似乎料到了小妻子会挣扎着从自己身上挣扎着下去,还没说完,就先一步箍紧了手臂。

“这这这,这个不行的!”

她绷了脸色,又害怕又认真的小表情。

“我对你做什幺了?”

连圳挑眉,语气坦然。

那幺多次机会摆在面前,他不也没动手?

“慢慢来,培养感情。”

他紧接着补充道。

————

隔壁都上高速了,这俩还在玛卡巴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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