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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之后卡纳尔慢慢学会了向白河书求饶。

学会这种东西,无疑是一种堕落。她常常觉得自己的精神开始不正常了,好像被割裂。

“……不要亲那里,不可以……”

“……书哥……”

“求你……”

“……”

“弗劳尔最近怎幺回事,上课一直在睡觉。”一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语文老师都看不下去了,“魏莫,叫他醒醒。”

魏莫戳了戳卡纳尔的肩膀。

卡纳尔瞬间被惊醒,擡起头,发现在上课,班上大半的人正看着她。心跳得厉害,她还没有从梦里回过神……

“我知道很多人语文课都是拿来补觉的。”语文老师叩了叩桌子,“起码听一两节,下周就期末考了……”

哄堂大笑了。

因为卡纳尔最近一直打瞌睡,可能真的只能听一两节。

“……”卡纳尔的心情还置于梦里,像是,刚被白河书折腾了一顿,突然要回到众人之中,精神高度的紧张。

期末考?

语文课?

那些,都太遥远了。她只有每天求着白河书放过她的时候才能感到现实。

不知道如何前进。

她想退学,干脆永远不要离开白河家。每天只待在他的床上等他爱她,这样就没有人会发现她不正常了。

……

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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