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十年前

沛沛依旧不答话,仰头咬了一口他的唇瓣,望着他的双眼迷蒙着,好似含着泪。

林淮擡手,指尖勾了一下她睡裙的吊带。

“喜欢这条睡裙?很衬你。”

睡裙的两条肩带都是系带,沛沛懂了,拉着他站起身。

“你来?还是我来。”嘴上说着,手上却先解了林淮的睡袍,柔软又带着点茧的手抚上他的腹肌,指尖沿着人鱼线往下滑。

林淮摁住她作怪的手,往上带回肩上,将人往前拉近身,说出口的话比动作更不温柔:“我来的话,这裙子可就变成一次性用品了。”

“别闹。”凑近了看,沛沛又忍不住吻他。

林淮的嘴唇很适合接吻,这是她高中时代就得出的结论,唇角总是上扬着,上唇又是漂亮的M形,引人犯罪。

这回林淮可把持不住,大手掐住怀中人的细腰,回应的吻比沛沛要急切热烈得多,沛沛不设防,短促的窒息感难以缓解,很快就瘫软在男人怀里求饶。

林淮不再墨迹,擡手扯开吊带,睡裙布料丝滑,沿着女人莹润的肌肤顷刻落地,两人很快赤裸相对,男人火热的性器大喇喇地顶着沛沛柔软的小腹。

林淮把攀在身上的女人抱起来,放在床上,手顺势向下探,指尖触及一点湿意,下一秒就换了舌尖探进去。

无论多少次,沛沛都很难接受林淮在给自己舔穴的事实,被林淮舌头舔到的瞬间,沛沛感觉自己浑身上下过了一次电,她的四肢控制不住地开始发颤,已经湿润的穴道里又涌出一股浆液。林淮吃的认真,那股水液被尽数卷进他口中,吃完了似乎还不满意,擡头凑过来亲亲沛沛的脸颊,话里带着笑意:“怎幺湿得这幺厉害?”

沛沛睁开眼,看见他的鼻尖似乎还沾着一点水液,亮晶晶的。

她撇开眼。

身上的男人跪在她双腿间,掐着她的腰,滚烫坚硬的性器抵着穴眼直接插进去半根,听见她难耐的喘息,林淮也不缓了,就着刚才的深度狠狠地撞进深处,大开大合地干起来。

林淮就着这个姿势干了好一会儿,似乎不够满意,又俯身抱起被干得浑身发软的沛沛换了个姿势,沛沛喘息紊乱,乖乖地趴在枕头上,身后粗硬的性器再次插进来,动作比刚才还要粗鲁,阴囊随着肉棒抽插的动作,反复拍击可怜的穴肉。

沛沛把脸埋进枕头里,断断续续的呻吟昭示了她此时难言的快意。

林淮的手揉了两把形状漂亮的臀肉,又向上探,沿着腰线摸到了沛沛右侧腰最后一根浮肋处的那颗痣上,指尖摁着那颗痣不停地摩挲。

沛沛被她摸得分了神,难耐地扭了扭腰,腰身又塌下去了些。

林淮笑了一下,从背后抱住她,手捏住她疏于抚慰的奶子揉弄着,狠狠地干了她几下,又把人翻过来坐在他腿上。

沛沛仰起脖颈,急促地呼吸着,脸上满是被干爽了的红晕。

林淮看着她细嫩白皙的颈部皮肤,觉得那里好像缺了些什幺,垂头亲了亲她汗津津的额头,又含住她玫瑰花瓣般的嘴唇,吻到她几近窒息时才放开。但这还不够,当初沛沛认为最好亲的唇如今又含住了她脆弱的甲状软骨,舌尖舔吻搔弄着她敏感的咽神经,暗示多情的薄唇在她的颈侧又留下几枚吻痕。

沛沛双手攀住他的肩颈,腰身不安分地扭动。

“别……别弄了,操我……操我……”

林淮干爽了,也不急,揉着她腰上薄薄的软肉,哄她自己揉奶子给他看。

沛沛被操得一颠一颠的,眼神迷离,脑子也迷蒙,不理解他的指令,只会攀着他的肩颈一下一下地喘息,不止脸上,肩颈和前胸的皮肤都透出一层潮红,显得色气又暧昧。

“真漂亮啊宝宝。”

林淮凑过去咬了一口锁骨,又留下一个更红的印子。

沛沛这对奶子不算大,但形状漂亮,看起来弹性十足地挺立着,揉捏起来的手感却是棉花般的柔软。林淮牵着她的手放到她漂亮的胸乳上,把人放倒在床上,换了个经典的传教士体位,掐着她的腿根一点点地加速蛮干了起来。

林淮越来越熟悉她的身体了,每次抽插都碾着深处的软肉,反复快速的动作带来频繁得难以承受的快感,沛沛爽得脚趾都蜷缩起来,抓着奶子的两只手早已发麻失去知觉,望着林淮的双眼显然是失焦了眯着的。

男人掐着她的腿根又俯身亲了亲她止不住发颤的大腿,挺弄的动作还在加速,感受到穴道里一股热流喷涌而出才缓了下来。

射进去了之后又压着人亲了一会儿,最后问:“这幺久没见,没停药吧?”

林淮挺起身子,刚刚射过的性器往内里又顶了顶,把精液都顶到了深处。

沛沛反应过来,刚刚被浇灌过的阴道没忍住又收缩了一下,还没缓过来的四肢依旧泛着酸软的感觉,她伸手摸到一个枕头,照着林淮那张俊脸砸了个正准。

“混蛋!”

林淮也不恼,笑嘻嘻着趴下来,把脸埋进她软嫩的胸乳里。

“好妹妹,洗面奶借哥哥用一下。”

“林淮!”

明明是发怒的声音,却透着情事过后的娇意。

“嘶——再夹紧一点,哥哥又硬了,看来妹妹不怎幺累啊。”

温热的鼻息洒在敏感的乳尖,沛沛也分不清底下是又不争气地分泌出了一股黏液,还是男人射进来的精液在作怪,总之她能感受到湿乎乎的甬道里那根肉棒又在勃起。

“看来是哥哥没把没把妹妹伺候到位,妹妹欲求不满了。”

最后这句话落在沛沛耳际,随后是落在耳廓里湿热的唇舌。

男人经历情事后沙哑的嗓音,在脑海里莫名地与十年前少年的话语重叠。

——“不过当我的妹妹应该还挺幸福的?值得体验。”

沛沛擡起手挡住眼睛,林淮仔细一点,也许能发现他没亲到的另一只耳朵涨红得更夸张。

见沛沛不搭理他,林淮接着说:“妹妹不教教哥哥怎幺用洗面奶吗?”

沛沛羞耻得想翻身下床,她撇开脸,扭腰想让林淮的性器抽出去。

林淮不依,挺腰入得更深。

沛沛没忍住,一声娇腻的呻吟从唇边溢出。

“怎幺还想跑?嗯?”林淮摁住她的腰,挺腰操弄了两下,白色的浆液从性器交合的缝隙中溢出,挂在两人交缠在一起的阴毛上,白花花的,淫靡又混乱。

“骚狐狸,闭嘴!”沛沛没忍住,呵斥他。

这是她先前遭不住黄乐凡逗弄时呵斥他用的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沛沛愣了一下。

林淮没在意这称谓怎幺来的,只是笑得更欢了,就着刚才的姿势继续操她。

“我是骚狐狸?那你是什幺?被公狐狸压着操的狐狸精?”林淮越说越起劲,“也是,我是得够骚才能勾到你这幺漂亮的狐狸精。”

林淮操她的时候说着话就没法控制呼吸,忍不住喘了一声,被沛沛听进耳里。

沛沛此时处在不应期,逼穴被操得爽了,脑子也还清晰,小腿勾着他劲瘦的腰,手去摸他掐着自己腰的手臂,摸到小臂上鼓起的肌肉和青筋,快感瞬间漫过大脑。

妈的,不知道谁才是那勾人的狐狸精。

沛沛承认她少年时候没少意淫林淮,但不是这些哥哥妹妹的乱伦情事,也没幻想过少年漂亮的嘴唇能说出怎样粗俗顽劣的言语。

她有意逗弄他:“你知道我以前是怎幺意淫你的吗?林淮。”

她不信只有她对过去耿耿于怀,如果是,那她不允许。

她如愿听见林淮本就粗重的呼吸紊乱了起来。

“十年前我就馋得要死的鸡巴今天就插在我的逼里,把我操得发抖、潮吹,然后把精液射在里头。你肯定得是骚狐狸才能这幺勾我,长了一根勾得我耿耿于怀,心心念念了十年的鸡巴。那我是什幺?林淮,十年前我就骚得想坐你的鸡巴。”

粗俗放荡的话语落进林淮耳里,招得那根粗硬的玩意儿又大了一圈,挺弄的动作大开大合,每一下都恨不得凿穿那湿滑紧致的穴道一般又深又重。

林淮不再说话,沛沛近视,也看不清他望着自己的究竟是怎样的眼神。

呻吟声止不住地从唇边溢出,沛沛那些刺激林淮的骚话说不出口,组织好的语言又被那根肉棒搅成浆糊,浑身上下被操得发软发热,细细的汗发出来汗湿了颈后的头发,只有扶着林淮小臂的那只手还能攥紧他的胳膊。

不想说求饶的话,沛沛固执地抿紧了唇,连呻吟声都咽下去。

沛沛看不清,林淮却看得清晰,他俯身咬开她抿紧的嘴唇,含住那根作怪的小舌,想到刚刚是这口唇舌怎样发音讲出那样一番骚浪的话。

林淮如愿听到那难以自抑的呻吟再次逸出,腰臀顶弄的动作越发凶狠,本就充满黏腻液体的甬道里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液,除了肉体碰撞的声音,还有一些水液激荡的声音,“啪嗒、啪嗒”的、“咕唧、咕唧”的。

林淮被这种声音取悦到,却无暇分神去看两人交合处被他弄成了怎样淫靡的模样。成年男性肌肉感十足的躯体完全笼罩住身下的女人,林淮不再压抑自己的喘息,趴在她身上干她的动作比落在耳边的喘息还要猛烈,欲火似乎要将这张床上交缠的两具躯体焚烧成灰。

最后林淮射进去了以后还往深处顶弄了几下,拔出来的时候白花花的浊液还是像泄洪一样喷泻而出,林淮用手指勾了一点送到她唇边。

“想过吗?……我像现在这样操你。”林淮还在粗喘着,声音更加沙哑。

沛沛不答,伸出舌头把他指尖那点黏液舔食干净,又把他的手指含进嘴里,舌尖沿着他的指骨描摹。

林淮抽出食指,大手掐住她的下颌,大拇指抹去她唇角一丝残留的黏液。

“楚沛沛。”他很少这样叫她的名字。

“我怕我今晚把你操死在这张床上。”

他松开手,食指和拇指捻着那点黏液搓了一下指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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