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府里头确实忙,禄伯和阿明清点一车车供品、欲施与山下孤幼院的米面,由阿斌押车出府。
弱院里头,也忙着装点三夫人自用的香油、纸钱香烛、供养山上女僧的布锻针线;
住人院里,不能不表示,三夫人坐小厅里忙活,梁沁半垂着张表情比原主轻盈生动些的脸,凑上去问可需帮手?
“能有什幺活儿,”三夫人拉她坐下来,“看你比早前开朗多,甚好。”
她就是要人家这幺看她,再装死沉沉下去,她估计得先郁郁而亡;她扯扯嘴角:“总得想开的。”
岔开话题,她恭维三夫人虔诚向佛。
三夫人轻嗤,“什幺虔诚呀,不过是每年做场戏罢了。”
梁沁:“应当的,玩弄权术、仗势欺人,不还手,当人都是病猫。”
三夫人看她。
糟,一激动露馅了?三夫人和那老太婆貌似也有仇冤?她索性刚到底,“听三公子说了些,太气忿、失仪了。”
儿子当众要过来这边住的人,有共同敌人,就有共同话题,三夫人没再见外,“没想你寡言孤介,倒是义气。”看向面前两张黄贴子,“这王府,就没不被她祸害的。喏,这俩,就死她手里。”
——通常,红贴子祈福,黄贴子超度。
大概许久没说体己话,三夫人看向左边那张,叹气道:“这是我贴身丫环,十一岁便跟我,后来随我出嫁,十八年前中毒,拖着病身残喘,去年终解脱去了,一辈子顾护我,十九年,无一日不哀吟身子痛。”
在真正苦难悲痛前,梁沁怒火喷不出来,吸了吸鼻子;
三夫人递了条干净绢帕与她,看向右边那张贴子,久久没说话,嘴角噙着似笑若哀;
外男姓名?杨宁,字青潇。
梁沁端着原主身份,只能说起车轱辘话,“会有报应的。”
三夫人倒当真点头,“当然,玩蛇者终被蛇咬。会有报应的,很快。”
……
回西厢小院梁沁一路琢磨,很快?有动作?淫搞之余见证一番宫斗?倒也不错。她挺想见见那个太后老太婆,虽近不了身,吐精神口水胜利法也行。
小鹤儿来给她送吃的,吐苦水明儿没得上山礼佛,被禄伯征用去给表、侄少爷收拾院子。
“本来大公子生辰前他们才过来,听说京城出大事了,赶着来。俩少爷一文、一武,可一表人才了。府里要热闹了。”
原主从不出门,梁沁什幺热闹都想去见识。人家正经虔诚上山礼佛,她当出府逛寺院玩儿。
一早拾掇齐整想去跟嬷嬷、姑姑们集合出发上山,刚出院门便见照壁前停着辆大马车。
“姑姑上这边来。”马车夫给她开门。
这回车上不是李斯柏,正对锦座坐着李斯中、李斯季。
车厢内饰铺排也甚豪华,锦座间桌子小了些,衬得活动空间更大,紫绒窗幔垂着,昭示着主人显然想做什幺坏事?马车壁挂着一小油灯一大明珠,光线柔和,也很适合做坏事。
果然,马车刚出府门,兄弟俩便将她拥在中间,弄得她袒胸露乳、绸裤亵裤半褪,两人别扭地半弓俯身,一人吮她一颗奶子,一人摸她一瓣花唇;
马车上淫搞?她喜欢。
窗外比上回过闹市还喧哗,她不像上回任李斯柏衣袍齐楚,她解开他们衣襟、扯下他们一应裤腰,露出大肉棒,一起受用危患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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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章起马车大淫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