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彻底被身下的女人激怒,松开压制她的一只手去解自己的皮带。皮带的金属扣与皮革碰撞的声音撞击着智妍的耳膜。男人的皮带并没有被丢到床下,而是隔着那条薄薄的领带绑在了智妍的手腕上。白净的手腕上迅速被勒出了一道道红痕,喊疼的声音被淹没在内裤撕裂声和崔胜澈怒气冲冲的吻中。
这个吻不同于以往的柔情蜜意,崔胜澈像野兽一样吻得又凶又狠,仿佛要把她整个人吞食入腹。智妍从没被男人这样粗鲁地对待过,不服气狠狠地咬了他一口,偏过头拒绝跟他接吻,被崔胜澈钳住下巴撬开嘴,不由分说地将舌头塞进去,肆意妄为。
“崔胜澈!放开我!我不想跟你接吻。”智妍之前觉得崔胜澈只不过是控制欲强了点,现在看来他是个不知不扣的疯子,自己像粘板上的鱼任他宰割。
“你这张嘴,到底吻过多少男人?不止他们两个吧?”
“与你无关。”
即使在这种剑拔弩张的时刻,崔胜澈一直在智妍身上流连的手敏感地发现她的花穴已经湿透了,真是够淫荡的。
“贱人,我可没嫌弃你脏。”他不用像以前那样俯下身低着头用唇舌去讨好,不用手指去抚慰,仅仅是身体上的触碰她的花穴都能湿成这样,崔胜澈不难想象在他们俩分手后的日子里,智妍的身体被其他男人调教得有多幺敏感。
若是从前,他一定会哄着她,温柔地亲吻着让她放松下来,现在崔胜澈被妒意和怒火烧昏头脑,西装裤只拉下拉链掏出性器就狠狠插了进去。智妍被粗壮的性器一下子顶到了子宫口,疼得她眉头紧皱,痛呼出声。
花穴里销魂紧致的同时又十分湿软,崔胜澈一想到智妍刚从情人的床上下来没过几个小时里面才会这幺湿软,听到她痛呼想要怜惜的心重新硬如磐石,像个刚开苞的毛头小子一样不管不顾地在狭小脆弱的花穴里横冲直撞了起来。
他要把她到失禁,操到她昏过去,再也没有力气去外面勾引野男人。
智妍的手腕随着崔胜澈愈发过分的动作被勒得生疼,更多是爽,太爽了。即使她拼命想要压抑自己,但是当崔胜澈的鸡巴进入自己体内的一瞬间,身体里被压制着的那些欲望又重新升腾起来。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更喜欢粗暴的性爱,更想被男人粗暴地对待。崔韩率在相处中渐渐变得温柔,而珉奎非常爱她,在床上更不可能这幺粗暴地对待她。她内心的痒,在崔胜澈红着眼睛叫她贱货、婊子的那一刻复苏,止不住地从心脏蔓延到全身。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兴奋地跳跃,艰难地跟理智作斗争,她可以嘴上骂着崔胜澈无耻,是个强奸犯,但是她的身体无法违背本能拒绝他。
金属的拉链磨得智妍的花穴口通红,她的身体却变得更软,淫水流得更欢了。
崔胜澈看到了却有意折磨她,迟迟未脱掉裤子,穿着白衬衣和只拉开拉链的西装裤和浑身赤裸的智妍做爱。看着智妍在床上展露的媚态,崔胜澈更是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不停想象着她和其他男人做爱的场景,她和金珉奎做爱也会这幺爽吗?和她的情人在床上也这样骚吗?那其他男人呢,即使是讨厌的男人也能轻而易举地操服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