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春宵(h)

绮妤见云出送景公子休歇,便自己回房梳洗,卸完钗环正要躺下,见云出正在桌边坐着,也不吭声,她心知这先斩后奏惹得他不快,缓步走到他身边,一笑便坐在他腿上,双手揽住他的脖子。

云出将她双手拿下,脸转向一边不看她。

“你生我的气了?”

云出不做声。

“你肯定生我的气了。”

云出这才看她,背后手指绕着她的发丝,眉眼低垂心事重重。

绮妤伸手把他眉毛抚平,“不许再皱着眉,等明日问了掌门,他若是同意便将云芊留下,若是不许,那我亲自把她送回去,绝不心软,这样行不行?”

云出看着她,叹了口气,“我不是怪你,我是担心云芊。”

“那你就更不用担心了,有你在,她难道还会出什幺意外吗?反倒是你不在,她才容易更闯祸。”绮妤自己也被自己说服,顾自点了点头。

云出不想她太担心,也没说什幺,靠在她肩头,绮妤伸手摆弄桌上的玉佃罗盘,拨着盘上面的指针,不知碰到了哪里,突然显现出一幅画面,绮妤吓了一跳,连忙把云出推开。

云出回头一看,见是一张地图,那指针正指着乾坤二卦,显出四个宝物的方位,他又揽着绮妤坐下,说道:“不用怕,是那四件宝物的方位图。”

绮妤也没怕,只是被吓着了,现如今又坐了回去,那幅图立在空中,她伸手点了一下,又出现一幅画面,是在室内,一女子的闺阁里,她仔细看去,却并未发现画面里有宝物,有些疑惑地看向云出,云出也仔细看着,迟疑地说道:“会不会这画面是宝物的视角?”

“那这是何物?”

“是枫华琴。”

“枫华琴?莫不是……”绮妤一下捂住了嘴巴,云出点头,“是神女桑槃的琴,自千年前神魔大战后,她早已避世。”

“可是枫华琴怎会被送给贪狼星君?”

“传闻他是……”绮妤一把捂住云出的嘴巴,她瞪大了眼睛,一副你怎幺什幺都知道的样子,云出笑意盈盈,伸出舌头舔了舔她的手掌。

绮妤感觉到手掌被他舌头的倒刺摩擦着,松开手放到他衣服上擦了擦,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他,云出将她抱坐在身上,轻抚鬓发,凑身上前轻轻浅浅地吻着,绮妤主动伸舌探入他的唇齿之中,手指在他胸口抚弄,揉捏按压着,引起他阵阵低沉呻吟自口中滑出。

绮妤见他胸口起伏喘着气,便想从他身上站起,不料云出死死的拉住她,“嗯,不许走...”

“我不走,怕把你腿坐麻。“

云出缠住她,“不麻,你坐我怀里。”

绮妤拿他没办法,又坐了回去,轻轻吻了吻他的嘴角,见他面色绯红,呼吸急促,便解了他的衣带,将外衣缓缓褪去,手指穿过衣襟,伸进小衣里面缓缓抚弄,听见云出声音轻喘,直接将衣衫一把扯过丢在了地上,又转头笑意盈盈地看着云出,低头揉着他一边的胸膛,一边轻吮着另一边的乳头。

云出只觉心神摇晃,浑身燥热不已,又见一只纤纤玉手往身下而来,下身欲龙被握住,他看着怀里的心爱之人,突然见她擡起头,两瓣唇又覆在一起,他觉得自己的心神都被她牵着走,身下被反复摩挲着,两团囊袋被她勾起又放下,欲火难忍又想要更多,他抱着绮妤站起身来,忍不住将她顶在桌前,唇齿缠绵之间,却另有一股麝香弥漫在屋内。

绮妤闻到这股味道,手里握紧着他的物什,檀口微张,“我不叫你射,你胆敢污我的手。”

云出有些委屈地看向她,伸手揉捏着美人酥胸,靠在她肩头低吟喘气,唇瓣轻吮着她的脖颈,细微的血管透过白皙的皮肤泛在表面,绮妤加快速度,云出只觉身下一片混乱,努力抑制着自己的欲望,顶撞着她,龟头被手指按住,只些微溢着丁点儿精液。

绮妤听见耳边他难耐的呻吟,喉头里发出的沉闷声音萦绕在耳边,自己也忍不住想玩弄他,心想这狐狸精实在勾人,手指摁压囊袋,突然听见他“啊”的一声,绮妤立刻摁住不让他泄,云出恨恨地咬着她的耳垂,快要腿软地站不住,舌头含吮挑弄,手指也伸到她小衣内。

绮妤见他满脸春色,觉得身下泛着湿意,身侧云出紧紧缠着她,细长手指探进甬道之内,搅弄着一池春水,伸手将她衣衫扯开,露出身着的一片肚兜和两团香乳,他覆身轻吮舔弄,嗅着身下的清香,褪去衣物,低头探向身下泥泞。

绮妤靠在桌前,身下被云出来回舔弄,他吮吸着花蕊,鼻尖顶着阴唇,舌头在花穴里来回肆意顶撞,她有些受不住,一阵阵快意从身下涌来,水意肆虐着花朵,浇淋在木质地板上,脑海里情迷意乱不知想着什幺,周身似徜徉在温暖的云海,懒洋洋地不愿再动。

直到一股水液倾盆而下,云出听见她隐忍的呻吟,“嗯…啊……”

他站起身,褪去衣衫,孽根从衣摆里露出,绮妤还没从高潮的余韵里缓过神来,就被那物什狠狠插入,甬道里水意十足,云出大开大合地肏干着,

“啊......不要......你轻点”

身后桌子被撞得咯吱作响,绮妤被他撞得腰要断了,钝刀子割肉,伸展不开,擡手推搡着他,云出一把将她抱坐在桌上,热汗从胸膛前流下,他低着头不做声,只埋头耕耘,

绮妤双腿缠着他的腰腹,却被他架住腿,她眼睁睁地看着那庞然大物在身下进出,身下舒爽地令她神魂颠倒,嘴里溢出只言片语:“云出,你…慢点。”

“慢什幺?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了吗?”

“你…你这个疯狗!”

“我是什幺你还不知道吗”

“我的腰要被你撞断了。”

云出听她如此说来,便把她抱下桌,绮妤一下腿软倒在地上,两团雪白酥胸绵软挑逗着云出,他伸手将她抱起,擡脚迈向床边。

芙蓉帐被一只有力的手掀开,底下的流苏在空中晃荡,木床咯吱咯吱的作响,床下的鞋杂乱的摆着,被子一角已经落在了地上。

绮妤骑在云出身上,早已是神魂不知所踪,撑着他的胸膛掌控着身下的欲望,单薄的身姿在空中晃荡,顾自扭动迎合欲望。

等到她精疲力尽之时,便趴在云出身上,他正要翻身做主人,却听见窗外传来一阵,“噔,噔,噔”,似有什幺东西在顾自跳动,像是木头敲击在地上,却又比木头清脆些。

绮妤此时也安静下来,推开云出坐起身来,那声音越来越近,寂静的夜里有些诡异的突兀,两人披衣起身,双双站在窗口,闻到一丝鬼气,屋外飞檐错落,此时月光也不甚明亮,一时也不知那到底是个什幺东西。

那阵声音已经比刚才要远了,两人对视一眼,翻身跳出窗口,落在街道上,顺着那敲击声找寻着方位,不远处传来狗吠,树叶上沙沙作响,两人默默往前追寻着踪迹。

走到正街上,此时没什幺遮挡,月光照在江面上,泛起粼粼碧光,云出看见那东西,是个圆形的,镂空的,头盖骨。

他抽出剑身,凌厉的光束映照着清冷的月色,二人缓缓走上桥,那骷髅头似乎感应到什幺,一骨碌跳进江里,眨眼间便不见了。

绮妤打了个哈欠,笑道:“大晚上来找它做什幺,无聊。”

云出收了剑,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仿佛刚才的温存还没有消散,在她唇瓣落下一吻,绮妤便红了脸,想到刚才他紧绷的腰腹,伸手捏了一把,也不说话。

两人擡脚下了桥,缠缠绵绵地回了客栈,听见桥上没了声音,那骷髅头才从水里探出头来,浮浮沉沉好久,像要冲刷掉什幺印记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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