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别墅里阮界不允许闻柒柒穿衣服。
能穿的只有单薄的吊带长裙跟蕾丝连衣裙。
闻柒柒反抗好几次,她想要穿衣服,在这时阮界就会冷冷的看着她,眼眸里全都是陌生的寒意,他的感情很淡,她想要反抗他那他就把她肏到服气为止。
清晨闻柒柒醒来看见站在门外抽烟的阮界,她已经被锁在这个暗室里好多天了,她拿不到录取通知书,也不知道自己考上了哪个大学,只要稍稍动一下就会牵动脚上的铁链,他将她囚禁在了这个地方。
阮界抽完烟回来,看见她正在扯动着脚上的铁链,男人蹲下问擦去她脸蛋上的泪痕,他出去拿了一碗粥进来,刚想喂她吃闻柒柒愤怒的将他手中的那碗粥拍在地上,粥洒落一地,瓷碗也碎了。
“我要出去,我还要读书…”
“呜呜呜呜~你放我出去,我好不容易考上大学,我不能不去上学,那是我努力得来的。”
面对闻柒柒崩溃的情绪阮界狭长的黑眸很是冷淡,俊美的脸庞上没有一丝别样的情绪。
他起身缓缓逼近,闻柒柒挣扎,“不许靠近我…”
可她哪里是阮界的对手,闻柒柒被抱入浴室里,男人扯过抽屉里的麻绳将她双手束缚吊在浴室的中央,不管她怎幺哭闹,他也只是在默默的做着自己想做的事。
阮界拿出金属板,再拿起一盒黑色的药膏,在上面刮了一点轻轻的涂抹在闻柒柒的红莓果上,哭声在浴室里不停地回荡,直到她哭的失去了力气,男人擡起她的双腿将粗大的棒子缓缓插入,又凶又猛。
“呜呜呜…阮界我错了…再也不敢了…”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
阮界俊美冷淡的脸上出现一丝红晕,他擡起她的双腿,嗓音嘶哑:“别夹那幺紧。”
闻柒柒尽量放松身体让自己好过一点。
不知道被肏了多久,男人口中吐着灼热的气息,他看着被肏的意乱情迷的闻柒柒,情不自禁的伸手去抚摸她的脸蛋。
他斯文禁欲的脸蛋上出现一丝裂痕,男人低头吻向她,闻柒柒把头撇过一边不愿意吻他。
男人的眼眸阴沉,掐住她的下颚狠狠吻了下去,察觉到她想咬人,男人擡头声音阴鸷威胁道,“敢咬牙齿给你拔了。”
闻柒柒是一个软包子,不敢再咬。
不知道在暗室里被肏了多久,她只记得这个房间里的每一处都有他们的痕迹。
阮界是一个很变态的人,每次察觉她想要高潮都会婴儿把尿一样将她擡高,淫水喷在暗室里的各处,闻柒柒羞得无地自容,每到这个时候他就会说,“小母狗又控制不住了,要是没有主人小母狗以后乱撒尿怎幺办呢?是不是该狠狠地扇小母狗的屁股,扇坏了小母狗就不敢乱尿了。”
阮界的声音很好听,说出那幺色情的话真是给人一种又纯又欲的既视感。
“不许你说,住嘴。”
闻柒柒喘着粗气,她伸手去捂住男人的嘴巴,无力的靠在他的身上。
不知道是情绪激动还是在暗室做的时候感染了风寒,闻柒柒生病了,阮界站在床前一言不发,将药磨成粉冲水喂给她喝,她说这个很苦,扭头不想喝,男人皱着眉头继续喂,她不敢反抗他,顺从的喝下。
养了几天病,这几天阮界都没碰过她。
等病好了生理期又来了,闻柒柒生理期来了会经痛,捂着小腹脸色苍白,看模样很难受,阮界将热水袋放在她小腹上,隔了一会又拿开,防止烫伤,轻轻的帮她揉着小腹,不一会她就舒服的睡了过去。
男人见她睡着了,走出暗室,在阳台上抽烟,狭长的黑眸凌厉又渗人,像是带着深不可测的奥秘一般,阮军前前后后来了几次这里找闻柒柒,都是无功而返。
找不到人阮军可定不会善罢甘休。
阮界抽完烟,回到暗室里,他望着闻柒柒那张苍白的小脸,低声道:“现在能不能肏柒柒?把柒柒肏死在这个地方!”
睡梦中的闻柒柒打了一个冷颤,阮界最后还是没有碰她,只是捏了捏她的脸蛋就出去了。
不久后闻柒柒的病好了,脚上的锁链还是没有摘下。
她玩着叫上的链子,阮界只允许她在这个暗室里活动,不允许她去外面。
“阮界我脚疼。”她的脚踝现在已经刮破皮了。
男人淡淡的瞥了一眼就出去了,闻柒柒以为阮界不想理她,过了一会他拿了一瓶碘伏进来,帮她处理完伤口将她脚上的锁链换成了带着毛绒棉花的,不容易伤到脚。
每次吃饭阮界都是喂着她吃的,闻柒柒唯一能看的就是电视,电视上就三个频道。
一个是儿童频道,一个是体育频道,还有一个是美食频道,她看美食频道更多,每次看到好吃的就会扯着阮界的袖子指着上面的让他买,男人还是不爱讲话,他淡淡的看了一眼第二天就给她买了。
买回来她也只是吃了两口就不吃了,剩下的都是阮界吃。
闻柒柒缺少安全感,晚上得抱着喜欢的鲸鱼玩偶才能入睡,阮界不喜欢那只胖鲸鱼,每次看见那只胖鲸鱼玩偶都是皱着眉头,可她却抱着很喜欢,总是不肯撒手。
陆傅来了,被闻柒柒撞见,她看见他的第一反应是害怕,躲在门后不敢出来。
以前陆傅来她都会遭到各种道具的调教,虽然不会受伤,可也身心疲惫。
闻柒柒躲在暗室里抱着鲸鱼玩偶玩,阮界离开去处理一些事,让陆傅待在这里看着闻柒柒。
陆傅出现在闻柒柒的面前,“小姐。”
闻柒柒吓得想要赶紧离开,在这里这些天来她对阮界越发的依赖,看见除了他以外的人都会感到陌生的恐惧,陆傅拽住她的手,“小姐想要读书吗?是先生让我来带你出去的!小姐放心,我不会伤害你的。”
闻柒柒不信,肯定是骗人的。
陆傅跟阮界都是一伙的。
他们两个肯定是在想一些病态的法子在调教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