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公子处心积虑至此,暗叹腿上的小牡丹虽说什幺都不懂,但实在娇软诱人,要他守着国丧硬做柳下惠,太过强人所难。
就在他忍不住要动手脱明鹪衣裳时,门外响起小厮正儿的禀报声。
“二爷,御史林大人与礼部程大人来访。”
“……”
被打断的夏裴夙微微一僵,松开老婆的小嘴。
“知道了,把人请到前厅奉茶,去端一盆凉水过来。”
小厮领命离开,明鹪也从迷乱的恍惚中清醒,忽然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了不得的事,刚才浑浑噩噩的,竟然和男人亲得难分难舍,口水都漏出来了。
嘴角的津液被夏裴夙用舌头卷走了,他意犹未尽,惋惜地亲亲绯红腮颊,对愣怔的小美人柔声道:“我有访客,今天不能陪小鹪鹪了,下次再和你玩。”
说完,干脆利落地把她从腿上抱下去,大大咧咧露着下身,等正儿把冷水端进来后,用打湿的凉巾子,复住翘得贴上了小腹的肉茎,强行降温,逼它萎顿收敛。
“你看,冷敷也是可以消肿的。”
“那你不早说,既可以用冷水,干什幺还要我揉。”
“因为让美人儿揉更舒服,冷水出不了脓,治标不治本。”
某人继续朝正在净手的老婆信口雌黄,正儿狐疑地看了主人一眼,对上二公子似笑非笑的眼神,赶忙快手快脚替他系好裤带,一句话不敢多问,端着水盆就溜了。
明鹪脑袋晕乎乎,总觉得不对劲,又想不通关窍,刚才被他搂着亲,身上像点了一团火,气也透不过来,是不是因为昨晚没睡好?
“你以后不要……不要像刚才那样,内什幺……不清不楚的。”
“为什幺?”
夏裴夙整整衣袍,负手而立,语气不悦。
心虚的明鹪视线飘忽,避重就轻。
“因为胸口会难受,喘不过气。”
他给她的回答是,又把她摁在墙上,扣住手腕,堵住嘴,蛮横强吻。
“呵,我想亲就亲。”
恶霸丢下这句话,大摇大摆扬长而去。
“!!!”
岂有此理!
这狗男人昨晚亲她时,尚且小心翼翼,珍惜爱护,难道都是装的吗?!
明鹪很是气闷,但又对他恨不起来,明明这人满口轻薄污秽,行事凶横霸道,讨厌死了,可是……
“可是”什幺她想不出,呆呆看着自己被某样东西磨得发红的手心,无端端又红了脸,自言自语地“啐”了一口。
“坏人,脏死了!”
夏裴夙和来找他的同僚们密谈许久,还留了客人用饭,二奶奶的晚膳又是独自一人,想起娘家的热闹,相较之下,夏府真真清冷无趣。
太无聊啦!
家里的霸王说不许嘻嘻哈哈,小明鹪便动脑筋,饭后屏退丫鬟仆妇,拿出一箱子骨牌,自己安安静静地玩。
夏裴夙送走几位同僚,挂念后院无人陪伴的小美人,新婚一连三日,他至今一顿饭也没有和她吃过,便想趁着沐浴更衣,同她说说话,好生疼爱一番。
跨进厢房时,不意踢到了一个小物件。
是立在地上的一枚骨牌,它向前倒下,压倒了前面的那枚,那枚跟着倾斜,又压倒了更前面的一枚……
如此,一整串骨牌排着队,挨个一路“嗒嗒嗒”倒下去,在屋里绕了好几圈,直到蹲在地上的明鹪刚放下的最后一枚。
他惊呆了,屋里密密麻麻排满了骨牌,蜿蜒逶迤,九曲十八弯,天知道那个闲得发抽捣蛋鬼放了多久。
明鹪也惊呆了,她耐着性子,花了小半个时辰,蹲得腿都麻了,可他一来,几百个骨牌就这幺全倒了。
混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