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循随手端起膳桌上盛着冰糖燕窝的青釉莲花碗。
慢条斯理用调羹舀起一勺,喂到女人唇边。
炽繁却如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粉唇紧紧抿着。
“张嘴。”男人用不容置疑的语气沉声令道。
“妾身惶恐。”炽繁擡眸与其对视。
一双精致杏眸氤氲雾气,泪珠噙在眼眶欲坠不坠。
元循拧眉,又倏地嗤笑,“哦?惶恐什幺?”
一颗两颗豆大的泪珠适时从女人白皙如凝脂的面颊滑落。
“啪嗒”一声,好似打在了男人的心尖上。
炽繁吸了吸鼻子,啜泣道:“圣上宽宏大量,可妾身无法饶恕自己,但求以死赎罪。”
闻言,元循无端失了会神——
昨夜至今滴水未沾,小女人粉嫩唇瓣浮着明显的干燥,颇惹人怜爱。
他不由放低了声音,问道:“朕都没打算处死你,你求什幺死?”
经过她上次那般明目张胆的弑君行为,元循根本无法再自欺欺人了。
他也很清楚,眼前这妖妇的示弱绝对是伪装出来的!
然而他就是无法自控地反复沉沦其中……
他再次冷着脸将舀着燕窝的调羹送到女人的樱唇边。
可无论如何,那樱桃小嘴就是紧紧抿着,不愿松口。
元循凝眉沉目盯视她小半晌,恨不得当即甩袖离开,饿死她得了!
奈何前世作为亡魂飘荡在她身边二十多年,每日所见都是她娇生惯养、养尊处优的模样。
就连今生头两年有意要调教她,也从不曾在吃穿用度上有过亏待。
他哪里忍心真让这狠心的妖妇饿着肚子?
无奈之下,元循只好掐着她精致的下颔,强行以口哺喂。
炖到酥烂绵密的燕窝入口即化,被一口又一口渡入女人檀口中。
男人动作强势,炽繁根本不及反抗就被迫吞咽一整碗冰糖燕窝羹。
喂完也罢,元循却好似亲上瘾了——
随手放下青釉莲花碗,他又重新吻上了她。
火热薄唇肆意吮吸含弄小女人柔软滑嫩的唇瓣。
元循只觉眼前女人的樱唇竟比方才的冰糖燕窝羹还要甜美许多……
接着用大舌撬开了她的皓白贝齿,探入檀口内,仔细舔舐里头每一寸嫩肉。
又吸住她的丁香小舌不放,嘬吃良久,吃得咂咂作响、津津有味。
炽繁被亲得七荤八素,呜呜咽咽地直求饶。
偏偏这时尚在哺乳期的酥胸开始涨奶,变得硬鼓鼓的,甚至有些发疼。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才松了口,小女人的樱红唇瓣都被他吻吃到微微肿起。
元循声音沉沉发哑,似是诱哄:“只要你乖乖的,你想要的,朕都会给你。”
他骨节分明的大手隔着鸭蛋青小衣揉了揉两团鼓鼓囊囊的雪乳。
“是,妾身知道了。”炽繁故作乖巧点点头。
心里却是暗道,她想要的,是如前世般成为临朝称制的皇太后,他怎幺给?
偏生又不知为何,见眼前的男人如此好哄骗,炽繁竟无端生出一丝动容……
未等她思绪回笼,鸭蛋青小衣的衣襟已被男人解开。
两只肥白浑圆的玉乳相继弹跳出来,嫣红乳尖甚至颤颤巍巍滴着乳白奶汁……
见到如此香艳旖旎的画面,元循呼吸微滞,浅色眼眸霎时间染上猩红。
“这些天漉漉可是自己挤的奶?”他低沉的声音满含情欲。
炽繁佯装含羞带怯,“自然是妾身自己挤的。”
她心中却忍不住暗骂,若不是她自己挤,还能如何!?
不知想到了什幺,元循喉结不禁滚动几下。
当即便埋首含住一颗诱人采撷的娇蕊,急切贪婪地吮吸起来……
直到翌日清晨,年轻帝王亲自执笔拟定一道上谕。
方一发到中书省,便在朝野上下引起一阵轩然大波。
没出一个时辰,数十名文武大臣不约而同来到勤政殿前。
纷纷跪地进谏,“还请圣上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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漉漉只两顿饭没吃,某暴君就心疼死了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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