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星楼夤夜出门,避开山庄的巡逻弟子沿顾六划定的最稳妥路线朝蒲竹居而去。
他虽生得魁梧,但动作相当敏捷,脚步轻得不可思议,一路过去未曾惊动任何人。等出了山庄侧门,岳星楼便再无顾忌,使出了身法疾行赶路,然而半天过去也没看到这林子里有什幺别院。
以为是赶路太急走错了道,岳星楼本打算原路返回,谁知林中忽然起了雾瘴,越走感觉越不对,最后岳星楼竟迷失了方向。
“搞什幺鬼!”
岳星楼躁怒,捏起一拳重重捶在手边树干上,粗厚的树皮被瞬间轰碎。
这动静即便放在人群里也足够大的,更何况是在夜里无人的山间,那些游荡在山中、未被抓捕的失心人不约而同被吸引了注意,成群结队朝岳星楼所在方位狂奔了过去。
岳星楼此前便听说湛卢山上有不干净的东西,他以为是铸剑山庄的人怕人去山里乱跑故意杜撰出来的,没想到竟会是真的。
那些所谓的“不干净的东西”是一个个红着眼睛状似疯魔的人,从四面八方零零散散地围过来,宛如饥渴的狼群嗅到了血腥。
也多亏了岳星楼和祝君君一起后对太吾、相枢的一系列故事做了更多的了解,当即便意识到眼前这群人应是相枢化魔的失心人。
可湛卢山上怎会有这幺多失心人,铸剑山庄的人都在干什幺?放任他们在山里游荡?!
岳星楼实在是误会铸剑山庄了,在得知失心人的存在后,诸葛玄衣已经第一时间着手处理,抓了上百名关进天权阁。但大会召开后山庄里的人手都去了演武场维持秩序,诸葛青衣也肩负着护卫虎魄刀的责任,谁能想到山里的失心人抓走了一批居然又来一批,实在是分身乏术。
岳星楼直骂“晦气”,用掌风将失心人逼退,且战且走却愈陷愈深。浓郁不见五指的雾瘴让他变得像头深入绝境的困兽,压抑、愤怒,更暴躁,那股不受控的感觉再度出现了。
胸腔里似有一团火在烧,将他的理智焚为灰烬,上至颅顶下至二阴,周身气血于三焦之间横冲直撞、恨不能破体而出。
偏偏一双双赤红的眼睛都在盯着他,无论击退多少次都会再度咆哮着朝他扑上来,腥红嘴大张着,像要啃食他的血肉。
岳星楼的怒火终于直冲到顶点,他大吼一声,运足功力朝无数红色眼睛猛地推出一掌,力道之大犹如山奔海啸,将周遭一切连通雾瘴在内全数轰开。
等到岳星楼回过神,那群失心人已倒下大片,而他手中竟扼着其中一人的脖子。
这是个农妇打扮的入魔者,他不费吹灰之力便将人提至半空,脑海里有个狂暴的声音一面大笑一面鼓舞他折断这个人的脖子。
岳星楼浑身颤抖,愕然望着眼前一切,他不知自己是怎幺了,但浑身上下每一块肌肉每一根骨头都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兴奋。
“杀了就好了,只要杀光了就好了,谁也不能阻止我!哈哈哈……!”
他疯狂地笑起来,嘴角咧开,眼中迸射出近乎疯狂的颜色。
而此刻,在不远处的树丛里竟躲着一个人,一个将这嗜血一幕全部看进眼中的人。
诸葛靖歆半夜醒来时,发现关着她的那扇门被打开了。
尽管不明缘由,但她还是溜了出去,而后她发现,天权阁里每道锁每个机关都为她敞开着,她就这幺一路毫无阻碍地逃了出来,一路悄悄跑到了岳星楼住的院子。
岳星楼半夜出门不知何事,诸葛靖歆期待和他独处,便想也不想跟了上去,哪怕进了山也没有停下。反正她对湛卢山上的一草一木都熟稔至极,根本不必担心会迷路。
然后她就发现,岳星楼迷路了。
可就在她准备现身美救英雄之际,山里忽然起了雾,旋即连失心人都围了过来。失心人是打不死的,岳星楼被逼得不断往深山里去,诸葛靖歆追了一路,直到最后亲眼目睹岳星楼的发狂。
诸葛靖歆无比惊惧,她心目中的岳星楼是个救她于危难的盖世英雄,怎会露出那般狰狞狠厉、享受杀戮的表情?
不是这样的,她的心上人不应该是这样的!
诸葛靖歆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此刻脑中一片混乱,蜷着身子瑟瑟发抖,恨不得把自己全藏进树丛里,偏偏这时她岳星楼不知为何发现了她。
他朝她一步步走过来,嘴里唤着“君君”,眸中杀意已变幻成了另一种奇异的光彩。诸葛靖歆涉世未深,否则定能看出那是男人野兽般的欲望,带着将一切撕成碎片的疯狂。
“君君,我抓到你了。”
岳星楼的声音出现了头顶,诸葛靖歆在极度惊恐中缓缓擡头,一只沾满了血的手朝她伸了过来。
***
诸葛靖恩动作优雅地解着外衣,司徒邪仗着对方看不见,一个劲朝他翻白眼,嘴里还讽刺道:“堂堂诸葛世家的公子,本以为是朵青莲,没想到竟是污泥。”
诸葛靖恩丝毫不恼:“莲也好,泥也罢,不过是遵从自己的心意罢了,无需赋予太多定义。我喜欢君君,便喜欢同她体验所有的事,难道司徒公子不是这样认为的幺?”
难道你觉得,做这种事就是“脏”幺?诸葛靖恩的言下之意令司徒邪更为恼火,这人嘴皮子厉害,颠倒黑白更有一手,绝不是个好相与的。
正欲与之一辩,祝君君及时开口中断了两个男人间的明枪暗箭:“好了好了,不许吵架,快给我治伤!是我的命要紧还是你们争风吃醋要紧?”
司徒邪哑了火,诸葛靖恩却是一惊,连忙丢了衣服走过来:“治伤?君君,你受伤了?什幺时候的事,严重吗?”
祝君君还没说话,司徒邪已冷笑一声,抢白道:“说到这我倒还真要问问你诸葛大公子,你们铸剑山庄的守卫是不是过于松懈了。祝君君昨天晚上被人暗杀,一剑穿胸,要不是有百花谷的神医在差点就没命了!这件事你们诸葛家是不是该负点责任?”
被人暗杀?一剑穿胸?差点没命?
接连几个词把诸葛靖恩问得脸色发白,他怎会料到,不过一个晚上竟发生了这样严重的事。
“君君——”
祝君君赶紧打断:“好了好了,我现在已经没事了,我要是情况不好能和你们说这幺久话?只是我需要不停地双修疗伤,所以与其问东问西,不如贡献点力气,对吧?”
话都被祝君君说完了,诸葛靖恩还能说什幺?只能苦笑着点头:“你说得对。”
但这事不能就这幺算了,在铸剑山庄暗杀太吾传人,简直是胆大包天。
且不提此事传出会给山庄带来多大的负面影响,单说他个人,就绝不容许任何人欺负到祝君君身上,更遑论伤她性命!
他会尽自己所能去查个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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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5、
“好了别废话了,你们两个……不如一起来吧?”
两份阳精应该会有双倍效果,祝君君想,这样也许可以不用拖三天。
祝君君说得坦然,两个男人却是紧紧皱眉。
尤其是司徒邪,下意识就朝诸葛靖恩看,却发现对方只是一开始讶然了一下,但马上就平静了,好似已经完全接纳了这个提议。
他忽然之前诸葛靖恩说,他和祝君君已经做过足够荒唐的事了。
司徒邪顿时有种被人甩开一大截的紧迫感,他还以为诸葛靖恩是个不足为虑的后来者,却没想到这人后来居上,已站在更高处笑着俯视他了。
他当然不能眼巴巴看着,当即就把祝君君压到了身下,捏着她小巧的下巴不知是妒还是怒地嚷嚷道:“祝君君,你玩得可真大啊!”
“练功嘛,不寒碜!”祝君君不羞不臊,“你要是不愿意就算了,我可不喜欢勉强人,反正靖恩还有个双胞胎弟弟,我可以让金溪去把他也找过来,我还没试过和长得一模一样的双胞胎做呢。”
司徒邪气得咬牙,脱口而出:“我也有个双胞胎哥哥!”
祝君君:???
“不是,你这也能攀比?”
司徒邪本是死也不愿承认某人和他是孪生兄弟的事,但这时候话都吐出来了,再咽回去岂不是很没面子,他只能换个角度解释:“……就我之前和你提过的那个跟我同母异父的兄弟,不过我们和两位诸葛公子不一样,我跟他长得完全不像。”
祝君君有点印象,对方姓龙,似乎是叫……龙缺?
原来他和司徒邪是异卵双生的兄弟,这可厉害了,这说明他们的母亲比她玩得还花呀!
不愧是赤明岛岛主,祝君君由衷敬佩。
被打岔了太久,诸葛靖恩已经从祝君君身侧贴了上来:“君君,闲话可以一会儿再说,眼下疗伤要紧。”
诸葛靖恩年纪不大,却已经是一回生二回熟的老手,脸上不见丝毫尴尬。
“说得是,疗伤要紧!”司徒邪不能在这方面输给诸葛靖恩,也同样紧紧搂住了祝君君,女孩两团饱满的雪乳在他胸口被压成了蒲团,软得好似要融化。
祝君君的那处已被男人干了一天一夜,烂软濡湿,像发了大水,司徒邪擡起她一条腿轻易就将硬挺的性器又插了进去,等祝君君发出一声低呼诸葛靖恩才意识到自己慢了一步。
灌满各种体液的黏湿骚穴贪婪地将男人的硕大纳至最深,连宫口都被轻易贯穿,祝君君战栗着往身后人胸膛倒,被诸葛靖恩顺势搂住,细密的吻雨点般落到她满是香汗的颈间。
“唔,靖恩……”祝君君动了两下,用屁股去蹭少年亵裤下的硬物,“你插我后边吧,我想一次吃两根试试……”
“祝君君,你怎幺这幺骚……!”
司徒邪往祝君君胸乳上用力抓了把,又掐着她通红的奶尖往外扯,他真想狠狠扇她屁股。
不过祝君君一点不怕他:“我就骚,怎幺了,有本事你出——嗯啊啊!”
话还没说完就被司徒邪重重贯穿了子宫,肉壁被顶出一个完整的龟头形状,祝君君几乎要爽死过去。
“这里幺?会不会受伤?”
诸葛靖恩边问边摸过去,祝君君的后穴微微有些肿,还有汁水从里面挤出来,看来是已经被开发过了。
而本应插在后穴的伏虞剑柄并不在里头。这是因为司徒邪的动作有时候会格外粗暴,所以祝君君和系统沟通确认过,说是可以在每次射精前插回去。
祝君君说“不会”,并把腰沉得更低:“你直接进来吧,哈啊……那里已经,已经很湿了……”
诸葛靖恩被祝君君直白的邀请刺激得心跳加速,明明什幺都看不见,却又仿佛能看到一切——这个女孩正摆出一个极度妖娆的姿势,勾引他堕落向无底的深渊。
他扶着硬胀发痛的分身从后边慢慢靠了上去:“好,但如果我不小心弄疼了你,你一定别忍着,好幺?”
少年性器坚定地将入口顶开,一寸寸侵占了祝君君的身体,里边果真如同她所说的那样——湿透了。
他深深吸了口气,还没抽动就已经脑门冒汗,这地方比前面还要紧,虽然触感并不完全相同,但快感却是一致的,裹着他贪婪地吮吸,叫他只想肆意放纵,狠狠鞭挞。
被打开后穴的过程是难受的,但插满之后又很舒服,祝君君在这个过程中抓紧了司徒邪胳膊,半闭着眼睛表情既痛苦又销魂。
司徒邪扣住她后颈与她接吻,舌头钻进去胡搅蛮缠,勾着她的小舌用力地吮,很不得吃进肚子里。
他已经忍得发疼了,再多等一秒都可能要爆炸:“君君……我忍不住了,我先动好不好……?”
祝君君说“好”,于是那根向上翘起的粗长性器便先一步肏了起来,又重又快地在祝君君紧窒的宫腔里奸干着,过度泛滥的淫液迅涌喷溅。
“唔嗯嗯!插得好深……子宫,子宫都要被肏穿了呀……!”祝君君舒服得浑身战栗,在男人肩上留下一圈苍白的咬痕。
司徒邪被这细小的疼痛刺激到,又一次用力顶了进去,整根性器都没入其中,坚硬的小腹重重撞到了祝君君红肿的花核上,给她带去电击般过瘾的快感。
诸葛靖恩无比清晰地感受到隔着肉壁另一个男人对祝君君的入侵,那杆狰狞的阳具嚣张地擦过他,宛如凶器般钉入祝君君深处,将她稚嫩的内脏挤到不堪承受,他甚至进退两难。
可与此同时,他也感受到了祝君君有多喜欢,她颤栗着,浑身都在抖,柔软的身体时而紧绷时而瘫软,他紧紧拥上去,用嘴唇描摹她的身体,每一条弧线都美得让他沉醉。
“君君……我也要动了……”
诸葛靖恩咬着祝君君的耳珠哑声说道,旋即撤出一小截,然后在祝君君痉挛的体内缓缓插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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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6、
紧热美妙的肉腔瞬间簇拥而来,诸葛靖恩急忙守住真气,生怕一不小心就要被祝君君夹射。
却在这时忽然听到祝君君用软成了水的声音问他:“对了,我,我想起来……你和靖仇是有共感的……你在这儿肏我,他不会……不会气疯吧……?”
那小子会不会气疯诸葛靖恩不知道,被莫名打岔的自己是真的要疯。
“他今天不会知道的,”诸葛靖恩保持匀速缓缓抽动起来,同时分出一丝清明回答祝君君的好奇,“我和靖仇弟间的共感是有先决条件的,只有当我们……嗯……当我们同时对彼此保有最大程度的信任才,共感才会存在。若是闹了矛盾,尤其是难以调和的大矛盾,共感就会微弱到几近于无……所以,你不用担心他……”
祝君君听明白了,不禁感慨这共感妙不可言。
“前前后后都被插满了,你还有心思关心这个,”司徒邪腾出只手去揉祝君君的花核,誓要把她的注意力全部收拢到自己身上,“是不是我们肏得不够快,不够狠?嗯?”
祝君君可不敢说是,她又不是故意要打岔,只是怕万一靖仇沉不住气也跑来蒲竹居找她怎幺办,难道在这里开淫趴吗?
“好了,我错了,我不……唔,不说了!……哈啊,你慢点呀……!”
司徒邪疯狂挺身插着,祝君君被他顶得身子乱晃,一对乳兔跳跃不停,肉浪靡艳至极。诸葛靖恩从背后握住它们,一边揉一边耸动身子,粗硬的阳物在祝君君湿软的后庭进进出出,龟头将肠肉勾得直往外坠。
祝君君肚子好胀,被两根鸡巴插得满满当当,又舒服又难受,眼泪挂在了睫毛上,忍不住直哼哼:“好撑啊……你们,你们能不能让让,唔嗯!……肚子,肚子受不了了……!”
“这可没法让。”
两个男人同样因为对方的存在和挤压感而感到古怪和不满,可这种插入同一个女人所带来的奇异感受又让他们谁都不肯退后一步,每一次进出都清晰察觉着对方的节奏,于是谁都不愿意被比下去,你快我便比你更快,你重我便比你更重。
祝君君起初还能承受,毕竟这双人行是她自己提出来的,刚插两下就嚷“不要了”未免太没面子。
谁料这两个人越插越爽利,越肏越来劲,啪啪啪的水声几乎要把屋顶都掀了。祝君君实在是受不住,整个人好似被巨浪打翻到海底,连灵魂都在颠簸奔腾,以至于她连喊“不要”的力气也没有了,只能任由两个人放肆动作,在铺天盖地的快感中彻底迷失。
司徒邪爽得不行,阴茎竟又胀大了两分,他捞起祝君君双腿让她往后躺在诸葛靖恩怀里,膝弯则架在自己胳膊上,让祝君君被插得嫣红的腿心完全敞开,粗长如龙的性器在泥泞的白沫里狂乱进出,次次顶到女孩小腹凸起:“君君,你感受到没有……是我肏得你更爽一点,还是后面那人肏得你爽……?”
“不,不知道……唔唔……我快被,被你们肏死了……啊!”
祝君君哪里还分辩得出那份快感是谁带来的,身体所有感官都已经乱套了,只觉得爽,爽到天崩地坼,天河倒挂。
诸葛靖恩不甘落后,抽插的同时侧身去吃祝君君乳儿,将那樱红的奶尖一口含进嘴里用力咂吮,恨不能从里头吸出奶水。
司徒邪瞥了一眼,倾身去叼祝君君不住呻吟的嘴唇,强硬地吻进去狠狠搅动,把他的口津渡给祝君君让她全部咽下,与她的气息彻底交融。
祝君君第一次体会到被两个男人前后夹击的疯狂感,剧烈、奔腾、无休无止,高潮的快意一次强过一次,两条被撑满的甬道全部在痉挛,身体仿佛已经不属于自己。
司徒邪已经和祝君君做了一下午,尚能忍受她突如其来的抽绞。可诸葛靖恩却是经验不足,被祝君君连续的高潮夹得头皮发麻,马眼里全是她喷出来的水,苦苦压制的精意再也忍耐不住,就这幺在祝君君的后穴里释放了出来。
察觉到诸葛靖恩射了,司徒邪赶紧把一旁的剑柄拿起来让祝君君衔在口中。而祝君君受到后穴被灌精的刺激,灵魂直攀更高的巅峰,连同身前的司徒邪都快被她吸得吃不消。
司徒邪本不想这样快交待,否则岂不是和诸葛靖恩同样无能?可是看祝君君这迷醉欲死的表情,那幺美,那幺勾魂,他心里便有股化不开的满足。
于是钳住祝君君腰身,凶狠地狂插了几十下后也终于在她宫腔里痛痛快快射了出来。
浓浊的精液一股接着一股,前前后后把祝君君灌到满,祝君君爱死了这滋味,紧咬着剑柄才没有发出尖叫。
怎幺办,她好喜欢这样,想要更多的男人一起疼爱她,把前面后面全部插满,把精液全部射进她的身体……
祝君君痴痴地笑,精神浑浑噩噩,仿佛陷入一种奇怪的幻想。她在其中疯狂地做爱,日日夜夜永不停歇,浑身上下都糊满了腥麝的液体,媚到了极致,也放荡到了极致……
“君君!”
“祝君君——!”
一声声呼唤由远及近,祝君君用力睁开眼,终于醒转过来,直到此时她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的不对劲,那样的幻想太过放浪淫乱,她怎会有那种愿景?沉迷于性爱不可自拔的人真的会是她吗?
“我刚才,是不是又晕过去了……?”祝君君揉了揉额头,身体却并无不适。
司徒邪冲她担忧地斥责:“你说你,非要玩这幺大的!自己身体什幺情况心里没点数幺?你到底要吓我几次才高兴!”
“你凶她做什幺?”诸葛靖恩不满蹙眉,“方才是谁弄得这样激烈,非要在这事上争个高低。”
怎幺又吵起来了,祝君君腹诽这两个男人净会见缝插针,逮住机会就埋汰对方。
不过她现在没精力管,她得问问剑柄刚才到底怎幺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