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求不满

“嗯,快,快一点……”

女人双目紧闭,檀口微张,柔软的红唇贴在男人耳边,吐出娇软蚀骨的话语。

温热的气息,钻入男人耳道,撩得男人头皮发麻;下面的潮热紧致,更是绞得男人血气翻涌。

男人的阳刚之所几乎是瞬间膨胀了几分、更硬了几分。快意驱使男人失控加速抽插,向极乐之处冲刺。

这种程度的充盈和刺激实属难得,苏梨兴奋地娇喘以示回应,但她心里十分清楚,也就这几下了。

她不甘又不舍,试图延长这一份快感。

她松开缠在他腰上的腿,轻抿男人的耳廓,指尖在男人背部游走,试图分散他的注意力。

“不要那幺快嘛,求你了,老公~”

撒娇上扬的语调犹如轻柔的羽毛,撩过男人的耳朵、后颈、顺着脊梁一直到尾椎,男人只觉又痒又酥,既舒服又难挨,等不到苏梨说完,男人便低低嗯了声,浑身过电般一颤。

又这样结束了。

很快,男人从苏梨身上撤出,翻身躺下。

“对不起啊老婆,最近连续出差加班,有些累。”

张家升这话苏梨不知听了多少遍了。说是对不起,但从没让人感受到他的半分歉意。

如果真的有歉意,就不会一次又一次地如此,毫无改善。

知错不改的道歉有什幺意义。

算了,女人嘛,要知道心疼自己的男人,要体谅——不然怎样,还能离不成。

苏梨无奈地完成了自我开解。

压着还没登上高峰就被迫中断的失落,苏梨擡手往后摸到放置在床头的抽纸,露出善解人意的微笑:“老公辛苦了,都是我不好,你刚回来我就缠着你……人家也是着急嘛,担心再晚就赶不上了,你不是说最迟年底就公布拆迁计划……”

“我还是去洗一下吧。”本想接过抽纸的张家升打断苏梨的话,自顾自翻身下了床,快步走到卧室内的卫生间门口,想起什幺又返回去掀开枕头摸索床头。苏梨以为张家升折返是为了把枕头扔给她,顺势拿过枕头往屁股下垫。

张家升摸到了手机,看见苏梨那样,笑了笑。

“其实从科学上分析,这种姿势并不能提高受孕率,而从卫生角度出发,你还是尽早去洗一下的好。”

“哦。我一会儿就去外面洗。”苏梨看到张家升手中的手机,嘟囔着应了一句。

苏梨躺在床上,一丝不挂,双腿屈膝打开,那处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满是令她无法忽略的湿腻微凉。

她略微擡头,看到自己乳头尚硬挺的双峰、被枕头垫高的下体和大张的双腿,在小夜灯微弱昏黄的光线中白得晃眼。

于是就想起了偶尔得知的一首西北民歌:白花花的大腿,水灵灵的逼,这幺好的地留不住你……

粗俗、直白、性情、心酸。

她双手抚上左右膝盖,沿着膝盖滑到大腿内侧一路向上……

滑,嫩。

刚刚……这里还没被摸过呢。这里,还有这些地方都是……

她很容易湿,省了张家升不少麻烦。刚结婚那阵张家升还按部就班搞些前戏,但自从发现她易湿的属性后便逐渐怠懒,后面发展到只在那三点上乱揉几下,一发现有了湿意就长驱直入,虽然也能让她有快感,但在体验上就是不尽人意。

她也曾为改进夫妻生活质量做出过调研。她知道节奏不一致的夫妻多得是,解决的办法有延长前戏、先到的那方继续陪伴,用手指唇舌等继续帮助另一方追逐快乐等。

然而张家升并没有这方面的觉悟。

他喜欢关灯做,穿着一两件衣服做,不是出于情趣,而是出于某种不愿解释的、可能是出于传统的羞腼,令苏梨懊恼的是他自己穿着衣服的同时又喜欢把她扒个精光。

这种事在他看来似乎是消耗生命却又不得不做的运动,免不了就尽量简短,爽到就算,且一爽完就把她扔一旁去洗澡,从来不问她感觉怎幺样。

苏梨知道怨天尤人也没用,能自己解决的事情就不会寄希望于他人。

为给自己增加快感,苏梨时常在脑海里根据两人衣着反差脑补出一些欺男霸女的强迫大戏:

张家升穿的白衬衫黑西裤,她就是被霸道总裁以转正为要挟的实习秘书;

张家升穿家居背心花短裤,她就是被浪荡富二代苦追不成干脆蛮力强迫的大学生暑假工;

张家升穿的是运动装,她就是夜跑路上被同路人拖进路边小树林的单身女郎……

这类的想象在一定程度上能加强她在这个过程的快感。

不过望梅止渴这事,只能一时。光靠想还是不够的。

苏梨瞪大眼睛对着天花板,听着浴室里的水声,刚才被扑熄了大半的欲火因手指在身上各处游走刺激而卷土重来,烧得她口干舌燥。

她刻意想起她看过的那些小黄片,男人那里很粗长,女人躺在底下辗转承欢,酣畅淋漓……正想着,下身不自觉收紧,花心处涌出一股热流,她赶紧拱起腰臀将枕头抽离,抽出纸巾胡乱擦拭,那处本就敏感,此时的擦拭更令它渴望填充与刺激。

男精特有的气味充斥周围。

受不了了,下床,披上轻薄的白色蕾丝睡袍。

苏梨摸黑到关了灯的客厅,一口气干了大半杯水仍不能缓解半分焦渴。

五月的夜晚并不冷,夜风轻轻扬起纱帘进入客厅,鼓起她的睡袍,像一双无形的大手,带着温热伸进她的衣服里,轻抚她裸露的身体,暧昧而舒适。

她看向纱帘外黑暗的阳台。

几秒后,夹着腿间的湿腻,慢慢走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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