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唧咕唧的水声清晰,梁烟半撑在桌沿的手指扣紧,她感到手臂在轻微的颤。
口腔里满是陈识方才挑弄她软舌而酝酿出的涎液。咕的一声吞咽过后,有闷滞的呻吟从喉间漫出。
两人的身上都浮起了一层薄汗,但滋味却并不太湿黏。
像是误入潮水翻卷的海域,起伏的波浪拍击而过,随后迸溅浇打出细密的盐水花。
但浪涌是不停波荡的,梁烟只觉得自己快要沉溺在剧烈翻滚的波涛之中,陈识则是让她得以攀附的一根浮木。
急促的喘息随着他操干的节奏时轻时重,眼前的景象忽而变得模糊起来,像是雪花突然降临的冬日清晨,在洁净的窗前蒙上了一层薄雾。
只是于梁烟而言,此时的那片雾花是滚烫且带有温度的,像被填满的下身一样,充盈在她泛红的眼底,使眼眶酸胀。
梁烟眨了眨眼,那片闹人的湿雾便迅速凝聚成珠,顺着洁白的小脸向下滚落。
穴口传来的热胀酸麻沿着神经末梢直抵颅脑,腔甬内强烈的刺激正一点点的满涨堆叠,即将要将她送上翻滚的浪尖。
他抽插的力度深重,以至于梁烟的上半身惯性地向后仰起,向前挺起的臀肉便紧密地吞含起了高频抽送的茎身。
察觉到她穴肉开始有规律地深夹裹弄,陈识并起她的两腿向上擡,指尖摸寻到水液泛滥的穴口上方,揉按拨弄起了那粒小巧粉润的肉珠。
“嗯啊……陈……”
梁烟哭叫出声,细长的脖颈仰着,口中断断续续地发出湿闷的泣吟。
并起的双腿让两片颤巍的小阴唇被迫向中间贴合,严丝合缝地紧贴着进出捣插的肉刃摩擦,绵软的肉缝乖顺地吸吮着不停抽送的阴茎,感受着肉柱上浮鼓青筋的勃勃跳动。
直到挺翘的龟头再次重顶碾擦着肉壁上的凸起而过,深深操嵌进腔道深处的花心时,梁烟紧闭上眼,发出一声短促的吟喊。
穴肉急剧蠕动收缩,被热烫冠首破开的花心随即迅速浇泄出一大股腥甜的水汁。
椎尾蔓延起一股强烈的射意,陈识直起身准备抽离,却被梁烟紧紧拽住手臂向身前拉近。
“嗯……射进来,我有吃药……”梁烟哼吟着将话从口中挤出。
几乎是尾音刚落,陈识便急喘着半抵在她穴内喷射出来。
高潮过后的身体软的厉害,梁烟连手指都不想动。原本被他高举并起的双腿软绵绵地下滑垂落,此时正有气无力地挂在桌沿。
一重一轻的喘息声和谐交织,梁烟能感觉到他正沿着自己的耳廓向脸侧细细啄吻。
“陈言只……你好讨厌,刚才干嘛突然那样……”
梁烟缓过神来,嗔怨地责怪他在最后将自己折成极致的角度。尽管那样带来的快感是前所未有的刺激连绵。
“下次不会了。”陈识安抚性的低喃。
但话一出口,他便迅速意识到这句抚慰有多幺的可笑。
他们两个人之间,哪里还有下次。
门外传来的音乐声变了曲调,是即将迎接婚礼盛宴的前奏。梁烟根本没有注意到陈识因脱口而出的承诺陷入沉默。从他手中抽拿过纸巾将穴口混杂的透液白浊擦抹干净,整理好身上的衣物,便垂眸看着地上歪倒的两只婚鞋。
光裸白皙的小脚踢了踢面前男人的裤腿,梁烟仰起脸看他,“陈言只,我腿软,帮我穿下鞋。”
陈识低头,目光从她贴蹭在自己裤管的小腿落向那双高档精致的水钻高跟鞋。
半晌,他蹲下身拿起其中一只,握着她嫩白的脚认真地穿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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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微博:恶女莉莉子biu
陈识回到席位的时候,新郎新娘已经交换完了对戒。
同桌的其他人几乎都是曾经就读一中的高中同学,见到他才回来,有人不禁调侃他错过了最重要的环节。
陈识扯了扯嘴角,算是回应。
台上的主持人仍在徐徐念白,有女生扭转过身体坐正,语气颇为感慨,“要我说,梁烟算是罗易诚的初恋吧?”
“那可不一定。”有人出声打断,“怎幺可能都这幺大了还没谈过恋爱。再说了,高中那会儿罗易诚喜欢梁烟的事的确是人尽皆知,可人家梁烟从始至终就没理过这事儿,罗易诚那顶多算是暗恋。”
“可我怎幺感觉罗易诚这大少爷还挺纯情的,刚才主持人让新郎新娘接吻,大家起哄了半天他也就亲了下梁烟的脸颊。”
“嗨!可能这就是人家有钱人的优雅吧,这幺大的男人了,能纯情到哪儿去。”
话音落,桌上的男男女女都不由得笑了起来。
陈识收回看向远处那对新人的目光,没有搭腔。
玩笑话让众人打破了再次相聚的短暂尴尬,随着周遭气氛逐渐热闹,大家不由得聊起了高中时的那些趣事儿。
坐在陈识旁边的徐子柔抿了口水,并没有参与到其余人热络的谈话之中。放下水杯,她看向身旁沉默不语的男人,随后斟酌着发问,“陈识,你刚才……是有事去忙了吗?”
陈识停下把玩小巧酒杯的手,没肯定也没有否认,他声线极淡地回, “刚去抽了根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