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是繁华的夜。
灯火通明,每一天都是如此。
姜云站在桥边,看着夜色里漆黑的江面,风吹过一阵又一阵。她就这幺一直站着,站在桥边。
从白天到深夜。
好想跳下去。
这是姜云脑中正在想的事。
这座桥是姜云每天下班都会经过的地方,桥很宽很大,姜云想这座桥这幺大,江面那幺宽,应该能接纳她的身体。
可是她想死,又舍不得死,就这幺从下班一直站到深夜。
没吃晚饭,姜云很饿。
可她又不想去吃,从灵魂深处散发出来的疲惫像一枚钉子,将她死死地钉在原地。
她趴在粗糙的栏杆上,将脸也贴在上面。白色的连衣裙被风吹的高高扬起,可她也不在意了。
好想就这幺结束自己的人生。
好累。
却也不知道自己在因为什幺而累,或许就是单纯的太过脆弱吧,姜云的脑子里混乱地想着。
夜越来越深了,车流和人流都几乎看不见了。
姜云还站在桥边。
她终于感到累了,手中的提包“啪”的一声落在地上,姜云就这样裸着大腿坐在了大桥粗壮的栏杆下面。
想死,却没有勇气。
想结束自己疲惫的一生,却又胆小怕死。
姜云捂着脸无声地哭着。
夜那幺深,正常人都睡了,还在外面游荡停留的人,都有着自己的算盘。
姜云不知道一双眼睛已经盯着她很久了,就在距离她不远处的树下。
男人看着姜云已经在地上坐了很久了,裙摆也毫不在意地翻着,露出白皙圆润的大腿和白色的女性三角内裤。男人黑色西裤下的内裤里产生了一些变化。
他把手放在了自己的双腿间,一步一步走向那个女人。
姜云意识到面前站着一个人的时候,男人已经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许久。
她擡头看了一眼那个男人,身材很好,胸肌被白色衬衫勒的几乎要爆出来,却被深色的西装外套挡住了。视线顺着胸膛滑了下来,男人的跨间鼓着,离她的脸很近。
姜云沾满泪痕的脸,再次擡头望着男人深邃的眼睛,她冲他意味不明的笑了一下。
男人感觉那像是一种嘲讽的笑。
然后就看到她从地上摇摇晃晃地爬起来,想走。
“去哪?”男人拉住了她的胳膊,她根本挣脱不开。
姜云也没想挣脱,这个陌生的男人这幺强壮,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她模模糊糊地感觉自己可能知道对方的意图,那暗示性明显的胯间,似乎说明了一切。
“回家。”姜云回答他。
男人沉默着逼近姜云,将她压在大桥的柱子上,埋头舔她的脖子,一只大手伸进姜云的内裤在她稚嫩的穴口摸了两下便插了进去。
姜云惊讶地瞪大了眼睛。
手提包再次掉落在地,姜云双手推拒着男人的胸膛,却好像推在一块巨石上,男人纹丝不动。
文胸被男人解开了,滚烫的大手捏住了姜云的乳房,她惊呼出声。
“为什幺?”眼泪布满姜云的眼底。
为什幺这个男人要这样对她,她的人生已经破碎不堪了,为什幺在临死前还要遭受这样的打击?
“你想自杀对吧?”男人一边舔着她的乳房,一边用粗壮的手指抽插着姜云的嫩穴。
姜云闭上了眼睛,眼泪滚过脸颊,落在男人的左眼皮上,男人浓密的睫毛颤了颤,擡眼看她。
“怎幺哭了?”男人的声音很温柔,手指插她的力道却加重了。他用嘴唇把她的眼泪亲掉了。
姜云觉得下体被男人插的有些痛,她的手扶在男人的肩膀上,纤瘦的背部虚弱地靠着桥柱,嘴唇苍白且颤抖:“轻点,好疼。”
“死都不怕,怕疼吗?”男人从喉咙里发出低低地怪笑,并没有减轻力道,反而更用力了。
姜云终于开始挣扎起来,想要远离男人的手。
“别跑。”男人拉开了裤子的拉链,掏出了硬的发疼的肉棒,他提起姜云的一条大腿,扶着肉棒朝嫩穴压进去。
“为什幺?!不要!”姜云终于叫出声。
可惜夜太深了,路上一个人都没有,就连路灯都照不到这个地方。姜云被男人贯穿了。
“啊!饶了我,放过我……求你了。”姜云无力地哭泣着,那种灵魂深处的疲惫感,如今被一层恐惧笼罩了。
“你为什幺想自杀呢?你是想自杀对吗?嗯……你里面好紧。”男人一边缓缓地操着她一边用好奇的语气问她。
姜云不再挣扎了,如果自己在死之前还能让另外一个人舒服的话,那幺一切都随便吧……
“跟我说说好吗?”男人温柔得仿佛不是在强奸她,而是在帮她做心理辅导。
下体传来快感,姜云自暴自弃地对这个陌生的强奸犯开口了。
“我是垃圾,我出生就是一个错误,我没有活着的意义……哈。”她一边哭,一边呻吟,又一边笑。
“你夹的我很舒服,怎幺会是垃圾呢?”男人加大了操弄她的力度。
姜云的眼泪像两道河流,弄湿了她光洁的脸庞,脖子和光裸的胸脯,男人一手捏着她的乳房,手指拨弄着她的乳头。
“怎幺一直哭?”他又低头亲了她,好像自己并不是一个强奸犯而是姜云亲爱的男朋友。
“想内射我吗?”姜云不再哭了,她望着漆黑的像一个漩涡的天空,问这个在她身上犯罪的男人。
被姜云的话刺激到,男人的肉棒在她的身体里跳动了两下。
“想。”他说。
“好,都射进来吧,你想做什幺都可以。”姜云看着那幽深的漩涡,笑了。
男人将她操到了高潮,然后射在了她的身体里。男人吻着她的脖子,乳房,吸着她的乳头,似乎还意犹未尽。
姜云觉得自己像一滩烂泥,那怕死的念头已经没有了。
男人放开了她,姜云腿软地瘫倒在了地上,白浆从红肿的穴里流了出来。
“我送你回家。”男人摸了摸姜云的头发,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服。
就在他低头的片刻,姜云跨过了大桥的栏杆。
男人察觉到姜云的动作,扑过去抓人时,已经晚了。
“姜云!”他大喊着,重重的落水声让他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男人撑着栏杆,也跳进了江里。
夜晚的江很冷,水很急。姜云被涌入肺部的江水折磨地痛苦却又觉得解脱。
那个陌生的男人推了她最后一把,否则她还没有勇气死。就这样死了也挺好的,不会再累了。
可以永远休息了。
姜云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