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部泛起阵阵热意。
那热意席卷全身,让薛沐鹤浑身很热。
也很痒。
每一寸的皮肉仿佛钻入了蚂蚁,蚂蚁肆意的爬行,啃噬,痒得薛沐鹤想要去抓挠。
薛沐鹤这幺想,也就这幺做了。
虽然薛沐鹤的毅力是很强。
但身为小傻子,她不必忍耐,有什幺感受直接抒发就可。
薛沐鹤扭着身体,小手四处的抓挠着手,乳房,脖子……她抓着抓着就小小的呜咽着:“难受,大哥哥,沐沐好难受。”
“沐沐好痒呜呜……嗯啊沐沐是不是要死了?”
小傻子满脸潮红,呼吸急促,双眼泛着湿漉漉的水花。她的抓挠将身上被谢康平轻微整理的衣服又散开了,小傻子嘴里抽泣着:“沐沐这里痒……这里也痒,大哥哥帮沐沐挠挠好不好?”
小傻子分明难受得很,抽泣声却小小的,仿佛猫崽子似的,让人不由得生出怜惜。
谢康平看着小傻子细嫩的手指抓的裹胸布散开大半。
看着酥胸又凸出来。
看着她小手抓捏着自己的奶子。
小傻子压根不知道惜力,那白嫩的乳子上被她的指甲给划破了,但她丝毫没有察觉,只不断的凑在他身上蹭着,小手更用力的抓挠。
但即使是这样,小傻子仍然记得不能够吵夫君读书。
谢康平一颗低叹了一口气,他伏低了身子,问她:“小傻子,你夫君在做什幺你看到了吗?”
他按住小傻子的手,执拗的去问。
这一刻,谢康平也不知道自己为什幺要问,他只知道小傻子这模样实在是诱人,只知道他的小堂弟要把妻子送给下人亵玩,这般的糟蹋他的妻子。
那何不如自己替小傻子解这春药。
那下人简直是放肆,竟然给主子下这幺猛的药。
“夫君,夫君抱着嫣儿姐姐的腿,夫君推开了嫣儿姐姐的腿,拿了鞭子在打嫣儿姐姐,嫣儿姐姐哭的好惨……”小傻子盯着里面,满脸茫然不解,“夫君为什幺要打嫣儿姐姐,是不是嫣儿姐姐也像是林哥哥那样欺负了夫君?”
小傻子说起这那天真的小脸蛋上愤愤不平,也顾不得自己的痒了,小手攥成了拳头就要朝着窗户砸去,她的小嘴也张大要呼喊:“不许……”
谢康平见到她脸上的愤愤不平,手疾眼快的直接捂住了她的嘴。
顺带的退后了几步,让小傻子砸了个空。
小傻子的话天真,但她酥胸半露,欲色盖满那张漂亮的小脸,浑身的滚烫看着却仿佛在邀请人将她采撷下。
这种无辜中的蛊惑最为惹人。
谢康平不是没有遇到过人投怀送抱。
他每次都能够坐怀不乱。
可怀中小傻子却让他的欲望高高膨胀,他低哑着声音低低蛊惑着小傻子:“那丫鬟哭得并不惨,她那是高兴得哭的,很舒服很爽的哭的,沐沐想不想舒服?”
小傻子懵懵懂懂的点头,随即抽咽一声:“沐沐想要身上的蚂蚁都走掉!”
“嗯,我替沐沐赶掉蚂蚁,蚂蚁在沐沐体内,所以我要钻入里面替你赶走。”谢康平抱着薛沐鹤,将她抱置于窗户,将她身下的襦裙彻底解开,脱下她的亵裤。
小傻子还在挠着身子。
双腿被擡放到了男人的肩膀,她懵懵的问:“大哥哥,里面是哪里?”
“是这里。”
谢康平的大手罩住了薛沐鹤的腿心,喉咙滚动,他说,“我现在就替你赶。”
“快点,沐沐要痒死了!”薛沐鹤催促,小脸委屈巴巴,好不可怜。
面上无辜可怜,但心里薛沐鹤勾了勾唇,果然,如谢康平这般被抓壮丁,在战场上厮杀,又成为陛下的得力助手的人必然会有非一般的经历,谢康平出身农家,毫无背景,虽然小说没仔细的写,只轻描淡写得表示,一番奇异,幸得陛下赏识。
不过薛沐鹤揣摩剧本,揣摩人设多了。
不难揣摩他的过程。
这般的人,已经见惯了黑暗,必然向往光明。
见惯了脏污,就会喜欢纯粹的事物。
而她现在无疑是最为纯粹的,笑骂痴嗔皆一览无遗。
她显然揣摩对了。
异性温热的大掌覆盖在阴阜处,这是薛沐鹤从未感受过的,让她张着小嘴低喘着:“好,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