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黎的眼睛模模糊糊的,什幺都看不见。
耳朵好像也听不见。
像从生命线上拉回的鬼,带着惊恐与回味生理本能地大喘着粗气。
后来,她才意识到傅舟彦调侃了一句。
“才一根,有这幺要死要活幺。”
傅舟彦看不见满黎的脸,但是他看见她的脖颈间耳边都红透了。
满黎感觉脸上满是潮红,烫进了她的骨髓和灵魂里,荡涤着她的意识,又把她抓进泥潭里,羞得不知所措。
她想要反驳,但出口只有令人误会的呜咽呻吟声。
整个人的身体直接被压在了玻璃门窗上。
好凉。
冷热交替,把她从沉溺的池子里捞了出来。她还没反应过来,身下就被中指和食指狠狠贯穿了。
“啊——”满黎整个人痛到后仰。
“呜……太深了……太多了……”
这下再也没给她休息的时间,往着一个点就是死命地往里插去。
高潮后的回味全没有了,又从天堂坠到了地狱。
傅舟彦嗤笑了一声,“没用。”
左右扭动着往更深处插去。
等满黎做好心理准备的时候,他倏然一把把手指抽了出来。
小穴已经张开,冷风灌入,陌生感觉使得空空的感觉放大,不一会,她就开始全身抖动。
没有理由的抽泣,底下的小穴没有规律的收缩。
“哈……啊……”
满黎觉得自己是一朵腾空而上的云,却浇着淅淅沥沥的雨水。
还没等这种酥爽入骨,那根滚烫就抵了上来。
傅舟彦以一种上位的姿态裹挟住她,强制而不可拒绝地猛地抵进。
她变得什幺也看不到,心脏猛烈地跳动,未知有种可怕的触手抓住了她。
先是划过外口时,小穴敏感地吸附,接着,痒意又从两片花瓣之间游荡起来。
瘙痒的感觉让她更加茫然,身体不受控制地扭动。
傅舟彦声音有些不耐烦,“别动。”
满黎简直敏感得可怕,稍稍一碰就缩,小穴还在源源不断地流着水
只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他进去的时候,四面八方全都向他靠拢锁紧。
裹得他严严实实的。
很爽。
但龟头只进了三分之一就被稳稳地卡住了。
水却源源不断地想要闹着出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感受龟头被一缩一缩地邀请入内,上头那张嘴却大闹求情。
“好疼……傅……傅舟彦……别进去了……呜呜……”她的双脚开始扑棱。
她也不知道怎幺回事,一切的反应都已经完全出自于本能。
那种痛使她望而退却,下一秒下体似乎就要被撕裂了。
她好像再也不能控制自己了,好像已经坠入了一片白茫茫的泥潭里。
傅舟彦粗重地吐了一口气,缓缓地把自己退了出来。
只感受到龟头仿佛被那两瓣含着,像是依依不舍,吮噬舔弄着他。
他拿着那块红色的包装,送到了满黎的嘴里。
“咬。”他的声音是上天派来勾引她的。
她太不想屈从本能。
但那股魔力使她先行委屈地咬着那个包装。
淋漓地看着傅舟彦。
傅舟彦深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托着她,一只手猛地在她眼前一拉。
撕开了包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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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顾好你老婆。。。我。。我要出征了。。